这事要从一场直播说起,2025年11月底,何树成在直播间里放了一段杨议录制的视频,杨议在里面连着说了七回“代表我家、代表天津、代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这些话,语气挺有意思,但何树成觉得这是随便应付,他还想起以前的事,说何庆魁给杨少华祝寿的时候送过一幅刺绣《清明上河图》,听说值五十万,可等到他自己过生日,杨议只发了一个视频过来,连个红包都没转,两千块钱都不愿意出。
何树成和杨议两个人本来没有直接关系,何树成不是说相声的,他靠父亲何庆魁的关系拜了师胜杰为师,而杨议是杨少华的儿子,出身相声世家,他们之间没有师徒名分,但因为老一辈有交情,就被拉进了一个人情圈子,何庆魁送的那幅刺绣被很多人当成重礼,杨议没发红包,就被人说不够意思。
那幅刺绣到底值不值五十万,这事其实挺让人怀疑的,查了一下拍卖记录,近代那些《清明上河图》的刺绣复制品,基本没人卖到这个价钱,可能就是感情因素加价,或者为了场面好看点,但这个东西一旦摆出来,就不只是一件礼物了,更像是一种“文化资本”的交换——我送你艺术,你该回我真金白银,杨议那边一直没回应,估计他压根没想认真对待,视频本身也是他一贯的风格,用搞笑来消解严肃的事。
何树成在直播间讲这件事,其实冒了很大风险,他嘴里说着老爸不让说,却把父亲的牢骚全都抖了出来,还骂了脏话,扬言要打杨议,这种做法有点像是在搞道德绑架——你爹收了我爸那么重的礼,你却连两千块都不愿意出,可这一招放到网上,效果跟从前江湖上那套不一样,以前是关起门来讲人情,现在是开着直播直接发泄情绪,整个节奏都乱掉了。
在圈子里,有人支持何树成,认为相声这一行讲究礼尚往来,红包才能体现诚意,尤其对何树成这样外行的人来说,钱就是最实在的尊重方式,也有人站在杨议这边,觉得他用调侃打破仪式感,其实是在反抗那种“你给我面子我就得还钱”的老规矩,红包在这里已经不是钱的问题,更像是权力和身份的确认书,就像德云社以前也出现过类似情况,郭德纲收徒弟要不要给红包、给多少,背后都有规矩。
杨议团队一直保持沉默,可能是觉得没必要回应这个视频,因为视频本身就是在玩梗,认真起来反而显得较真,也可能他们意识到一旦做出回应,就会落入何树成布置好的道德审判圈套里,天津相声圈向来习惯用冷处理的方式应对问题,特别是面对东北这边的情感表达,不理会反而最有效果,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没有人真正赢,也没有人真正输,只是把老规矩搬到新平台上,碰出了一些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