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练这个名字,你可能不太熟悉,但要是提到《大江大河》里的韦春红,或者《雪迷宫》里那个系上围裙就拿起刀的女老板,很多人就会想起来:原来是她,可你要是去搜“练练”两个字,出来的大多是“演过哪些角色”“是哪个剧的演员”,连个像样的百科介绍都没有,这事有点奇怪,角色明明很火,人却好像被系统悄悄隐藏起来了。
她不是没有红的机会,早年剧组选角时,制片人暗示她如果懂事一点机会就多,她没有接话,反而拿出剧本分析人物逻辑,结果再也没有人联系她,后来有人找她演甜宠剧女主角,她直接拒绝,说那种角色没有灵魂站不住脚,她挑的都是边缘人物,比如农村寡妇、黑道大嫂、深宫妃子,这些角色没人抢,宣传资源也少,片酬低,但她每个角色都下足功夫,比如在《延禧攻略》里演愉妃,她翻看清宫档案,研究妃嫔怎么说话、怎么停顿、眼神怎么藏情绪,整整磨了五年。
42岁的她还没有结婚,网上好多人拿这个说闲话,但她从不解释也不回应,朋友圈里看不到自拍和恋爱日常,全是旅行照片和看展记录,别人靠综艺聊婚姻、晒孕照涨粉,她却连谈恋爱三个字都没主动说过,记者问她怎么看待婚恋,她每次都回答演好下一个角色比结婚要紧,这话听着冷淡其实很实在,她没有逃避生活只是把精力都放在塑造角色上了。
平台算法也帮不上忙,就算《雪迷宫》里那段砍案板的视频被大家传得很火,平台还是优先推送主演CP互动的剪辑片段,制片方更看重实际,他们宁愿找粉丝多的演员来演,也不愿意给练练这种没多少流量的演员机会,她不接广告,不带货,不参加商业合拍,结果就是资源都绕着她走,这不是她运气不好,是整个行业都认这个理:没有话题就等于没有价值,可她偏偏不信这一套。
有人觉得她这样很傻,明明可以跟着热度走,却偏要埋头演戏,可她早就看明白了,2023年广电整顿饭圈,管的是粉丝之间互相攻击,没有真正动摇资本和流量背后的运作方式,练练成了一个反例,她证明不用炒作也能演得好,还能演得更稳,你看日本的役所广司、韩国的金敏喜,他们也是靠角色吃饭的,人家那边有公共的认知空间,国内却没有这样的机制,不是观众不会欣赏,而是整个系统没给这种演员留出位置。
她不跟别人争什么,但这不代表她认输,角色火了以后,她就在后台记笔记,热搜爆了,她还是去菜市场看大妈怎么切肉、怎么和摊主讲价,她说自己不是那种“剧抛脸”,而是慢慢养成角色的类型,每个角色都是她一点点琢磨出来的,不靠长相,也不靠人设,全靠花时间磨出来。
在娱乐圈里,大家都在争流量、做人设、传绯闻,她却既不加入也不批评,别人忙着塑造形象,她反而在拆解那些表面的包装,别人追着热搜跑,她只关注剧本里的细节,有人替她觉得委屈,说她应该更红,可她自己好像完全不在意,对她来说,角色有没有灵魂,比火不火重要得多。
她不是没有能力进入那个圈子,而是选择了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在这个人人都想被关注的时代里,她决定让角色受到关注,观众记得的是韦春红的直爽、愉妃的忍耐、持刀砍案板时的眼神,而不是演员练练本人,这或许不算悲剧,只是另一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