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时空的父亲节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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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时空的片场灯火通明。香槟杯碰撞的清脆声中,成龙接过剧组递来的蛋糕,奶油上歪歪扭扭写着“票房大卖”。他突然瞥见助理手机上的日期——6月第三个周日,父亲节。这个日子像根细针,轻轻扎进他常年被威亚勒出淤青的皮肤里。不远处,替身演员正抱着女儿视频,孩子奶声奶气喊着“爸爸吃蛋糕”。成龙摸出手机,通讯录里“祖名”两个字在指尖悬了十分钟,最终锁屏。

B时空的米其林餐厅里,房祖名第三次对服务员摇头。桌上冰镇的白葡萄酒已经凝出水珠,像极了他十四岁那年等父亲来看校运会,等到颁奖台撤场时校服上落的雨。电视墙突然切到经典电影频道,画面上幼年的自己正被记者逗着说“我爸爸最好了”,孩童的眼睛亮得刺眼。他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最近通话记录停留在去年生日,时长47秒。

两处时空的电视同步播放着《过家家》预告片。当成龙饰演的父亲在银幕上哽咽“我欠儿子一顿饭”时,A时空的酒店走廊传来道具组搬运钢架的哐当声,B时空的餐厅钢琴师恰好弹错《父亲写的散文诗》的副歌。他们同时按下拨号键,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机械女声的“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这晚的月光照过两个城市。成龙在酒店套间发现抽屉里尘封的相册,2003年戛纳电影节红毯上,他单手抱着穿小西装的房祖名,孩子攥着他领结的手像抓住全世界。而在瑞士公寓里,房祖名翻出童年日记,泛黄纸页上铅笔字歪斜:“今天爸爸说带我去迪士尼,但他又去拍戏了。没关系,我画了米老鼠等他。”

凌晨三点,成龙的手机屏幕亮起。短信箱里躺着二十年前房祖名用儿童手表发的“父亲节快乐”,当时他在沙漠拍戏,信号格空了整月。而地球另一端的房祖名正对着聊天框里未发送的“爸,新电影我看了”发呆,光标闪烁如心跳。

首映礼上那句“一年一个电话都没了”的坦白,此刻化作两个时空交叠的叹息。当黎明前的蓝调时刻降临,他们不约而同点开相册里同一张照片——1999年《玻璃樽》片场,道具间里睡着的房祖名蜷在成龙戏服堆中,嘴角还沾着父亲偷塞给他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