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红毯还没走完，热搜已经爆了。白鹿站在舞台中央唱歌，眼角眉梢都是戏，台下张凌赫低头看手机，可镜头一晃——他其实在偷瞄她。这眼神飘过来的几秒，比任何一句台词都狠，粉丝截图疯传，配上那句老梗：“你看我干嘛，我不也在看你吗？”
谁能想到一次颁奖礼能拍出三对CP的感觉。曾舜曦在台上拥着白鹿唱情歌，两人贴得近，笑得甜，像是老夫老妻重逢。可镜头切到敖瑞鹏那儿，人坐在角落叹气，手里的香槟杯都快被捏变形了。你说这是演的吧，那表情也太真了点。
其实早在这之前，白鹿和张凌赫的事儿就没断过。拍《宁安如梦》那阵子，俩人从戏里爱到戏外，合照时她拽着他衣服上的流苏不放，密室综艺里一害怕就往他怀里钻，红毯上伸个手，他条件反射就要去挽。网友翻出他看她的那个眼神，跟当年鹿晗盯着关晓彤那张经典照，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种“我不能说但我眼里全是你的”劲儿，藏都藏不住。
可流量圈就是这样，越甜越容易碎。剧播完后两人突然冷下来，聚餐没了，互动没了，连微博点赞都清零。粉丝吵架撕到天昏地暗，张凌赫还回了个“别想”，轻飘飘两个字，像刀子割断最后一根线。后来再没同框，直到这次尖叫之夜。
她还是那个白鹿，走到哪儿都热络。跟曾舜曦一块度假的照片早传遍了，但熟归熟，更像是哥们儿互损的调调，吵吵闹闹，没多少暧昧。倒是和敖瑞鹏拍《白月梵星》，为宣传搞了个变装视频，他单手把她抱起来转圈，白衣飘飘，像古早偶像剧最后一幕。观众直接疯了，“求剧方别剪掉这段！”弹幕刷屏。
当晚她还在台上逗导演，一脸正经站背后做鬼脸，张凌赫绷着脸愣是没撑住，笑了一下又立刻收住，像回到过去哪个瞬间。那一下，很多人心里咯噔一跳。
你看啊，一个人能同时牵动三个人的情绪，不是运气，是本事。白鹿往那儿一站，不用说话，旧情、新缘、兄弟义气全冒头了，谁都没输，谁也没赢。
有些人走散了，有些人刚遇见，有的人还在等一个没说出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