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以后，总爱琢磨些细枝末节的事。前几天翻老照片，愣是盯着何晴的眉眼看了半天，心里咯噔一下——她那双眼睛，眼角微微往下吊着，安静的时候，像带着点说不出的疲惫。后来又想起朱媛媛，还有周海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几个女人走得太早了，可偏偏眉眼之间有种说不出的相似。
我这人平时不爱信这些玄乎的说法，但真碰上身边的事，又不由得不信。前阵子跟我一块儿健身的李姐，也是眼角自然下弯那种，她说自己从小体弱，感冒从不断根，一累就心慌，查出来有轻微的心律不齐。医生没说多严重，可她自己清楚，每年体检都像过关，总有点小毛病卡着过不去。她还开玩笑说：“咱这眼睛，天生就写着‘别熬夜’三个字。”
后来我真去问了个学医的朋友。他听完没直接回答，反倒反问我：“你有没有发现，眼角长期下垂的人，大多眼神不够亮？”他解释说，这倒不是说下垂本身致病，而是整体面部肌肉张力差的人，往往代谢慢、精力弱，年轻时还能撑着，一过四十，眼皮松、眼神沉，身体底子也就慢慢露馅了。这话听上去悬，可细想也不是没道理。
当然，这话说出来容易惹争议。哪能单凭一双眼睛就断定一个人的健康？何晴温婉如玉，周海媚冷艳绝尘，她们的生命固然短暂，可谁又能说她们活得不精彩？医学上更讲究数据，血压、血脂、心电图，哪一项都不能靠眼睛判断。我们普通人能依赖的，还是每年那一张冷冰冰但踏实的体检单。
有时候刷手机看到凌晨，脑子里突然冒出司马懿那句话，“我熬死了所有对手”。这话听着阴，可细品又透着股无奈的智慧。活得久，未必是最强的，但一定是撑到最后的。你拼尽全力跑在前头，不如别人慢慢悠悠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