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在沙田马场的“莎莎父女银袋日”活动上，曾志伟一身白外套配黑色网眼毛衣，手腕上那块表闪得人睁不开眼。他和陈百祥站一块儿，一个调侃对方是“演艺界特朗普”，另一个笑得前仰后合——这画面要是放在二十年前，谁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可现在，大家看他的眼神，多少带点复杂。

毕竟，就在去年，他和乔妹那张贴得几乎脸贴脸的合照，早就被网友翻来覆去分析过无数次。照片里他微微低头，目光垂落，角度微妙得让人没法不多想。乔妹倒是笑得自然，可公众场合、七十多岁、前辈身份……这些标签一叠上去，那瞬间的亲近就显得格外扎眼。

其实这也不是头一回了。早些年在某嫩模生日会上，他吹完蜡烛直接凑过去亲了一口，事后轻描淡写说是“礼貌性生日吻”，还强调两人压根不熟。可谁信呢？镜头拍得清清楚楚，胳膊搭肩、身体前倾，动作熟络得不像第一次见面。更别提多年前蓝洁瑛那段旧事——卓伟放出的采访视频里，她提到外地探班时遭遇的不堪，其中一人已离世，另一人至今活跃。而曾志伟自己曾在采访中说，当年是他邀蓝洁瑛去探班的。时间、地点、人物，全对得上。虽然后来他开记者会一脸严肃：“尊重女性是我原则”，可蓝洁瑛已经走了，真相再也无人能说清。

说起来，曾志伟的演艺生涯真算得上传奇。小时候踢球踢进过香港青年队，可惜身高卡了脖子，只能转身闯进电影圈。没学过武打，但身子软、胆子大，拍起功夫戏来一点不含糊。《黄飞鸿笑传》里他演朱肉荣，把正经英雄片硬是演成了荒诞喜剧，观众笑得打滚，他也因此坐稳了“鬼马笑匠”的位置。后来当导演、做监制、写剧本，从幕前转幕后，捧红了不少新人，TVB这几年台庆他更是台柱子一样的存在。

可再大的功劳，也抵不住一次次“失态”带来的印象磨损。他总说“老顽童”性格，开个玩笑而已。但玩笑和越界之间，就隔着一层薄纸。尤其在当下这个对性别议题高度敏感的年代，一句“我没恶意”早不足以平息质疑。他自己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上个月被问到会不会辞去TVB总经理职务，还打哈哈：“等台庆再公布吧！”语气轻松得像在聊今晚吃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有些人的魅力，年轻时是风趣，年纪大了却容易变成冒犯。不是他变了，是时代变了。观众的容忍度变了。他或许还活在那个“拍拍肩膀、亲一口不算啥”的旧江湖里，可江湖早已不是那个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