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号那天，北京昌平殡仪馆的久安厅门口，天刚蒙蒙亮就有人在等着了。不是来办事的，是记者，也是粉丝，守着镜头对准门里头。何晴的告别仪式就在这儿办，地方不大，跟八宝山那种大场面比差远了，可也没人觉得奇怪——她十年前就淡出影视圈了，朋友圈也不广，这场送别本来就说好只请最亲的人。
灵堂里的画面被零零碎碎传了出来。花圈全是纸扎的，没见一朵鲜花，看着是有点寒酸，但数量真不少，里里外外堆得满满当当。有些是亲友送的，更多是粉丝自发寄来的。就在门口，几个头发花白的中老年人穿着黑衣站着，手里抱着花圈，一句话不说，光是望着那扇门，站了好一阵。
移灵那会儿，镜头拍到三个人。一个背背包、戴口罩的男人走在前头拉着推车，后面跟着个高个子，也戴着口罩，眉眼轮廓……有点像许何。他是不是许何？网上吵翻了。按老规矩，儿子该扶灵，可这人年纪看着又比许何成熟些，模模糊糊的，谁也不敢下定论。倒是那个跟着灵车走的女子，基本能认出来——是何晴的亲妹妹，两姐妹早年还一起上过节目。她头发花白，神情疲惫，走路都慢半拍，像是被这一天压得喘不过气。
这场告别仪式不对公众开放，媒体也只拍到外景。可就这么点画面，已经让人看得心里发沉。何晴的儿子才24岁，年轻，又不太懂这些礼节，操办不了葬礼的事。最后全靠妹妹撑着。
她早年送走父母，现在又送走姐姐，一家四口，只剩她一个人了。虽说自己有家庭，可原生家庭的根断了，那种空落感，不是外人能真正体会的。
至于许亚军，没人拍到他出现在现场。他社交账号的IP前两天还显示在美国，这两天也没更新，谁也不知道他回没回国。更没人看到他送的花圈。这事怎么说呢，外人不好评，可镜头没拍到，终究是个遗憾。
粉丝们倒是来了不少。都是些和她年纪相仿的人，说她是心里头的“女艺术家”，演过的角色到现在还记得。一听她走了，哪怕进不去灵堂，也想来门口站一站，送一程。“遥遥一拜，也算尽了心意。”有个大叔这么说，声音低低的，眼眶有点红。
纸扎的花圈在风里轻轻晃，没人觉得它不如鲜花体面。有些人心中分量，从来不是靠排场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