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一女钢琴家确诊HIV,坦言分手4年无私生活、无约会、无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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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岁的程以安,在武汉一个乐团里是备受夸赞的青年钢琴才女。在旁人看来,她的生活光鲜又让人眼红:巡演宣传照上,她侧身而立,气质优雅;社交账号里,她手捧奖杯,笑容灿烂;音乐厅后台,总有人争着和她合影、送花、做采访。她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和不懈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现在,不玩炒作、不蹭热度,每场演奏会都座无虚席,各种合作邀约也接踵而至,父母更是把她当作骄傲。感情方面,她和相恋七年的男友感情笃定,双方父母都已见过面,婚期就定在明年开春,连婚纱照都早早拍好了。朋友们都说,她活成了所有女生梦想中的模样:事业有成、爱情甜蜜、未来可期。就连她自己,也一直觉得,人生会一直这样顺顺当当。

她本以为生活已步入正轨,可2018年某个深夜,她偶然翻开男友手机,那些露骨的暧昧信息和一串串转账记录如利刃刺心——原来他不是偶尔越轨,而是长期在外面胡来!她浑身一颤,指尖冰凉,呼吸急促。等男友回来,两人瞬间爆发激烈争吵,指责、摔打、怒吼,七年积攒的信任在几分钟内土崩瓦解。男友先是抵赖,后来又嫌她烦,她彻底绝望,当场说了分手。分手后的程以安像被抽走了灵魂,连钢琴都不愿碰,整日蜷在家里,哭得眼睛肿得像核桃,夜里反复惊醒,满脑子都是那些刺眼的记录。曾经的自信和光彩瞬间消失,她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喘不过气。

2018年10月13日快到凌晨四点时,她窝在沙发角落,抱着那条旧毯子,眼神呆滞。手机屏幕是黑的,可她还是不停地按亮又按灭。眼睛又酸又胀,喉咙干得像要冒烟,她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胸口突然一紧,接着一股凉意涌了上来。程以安眉头一皱,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感觉鼻子有点痒,她轻轻捏了捏鼻梁,但那种想打喷嚏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没过几秒,一个没忍住,喷嚏就打了出来,震得胸口都闷了。她擦完鼻子,本想再躺会儿,可喉咙却开始不舒服,像被砂纸磨过一样疼,连咽口水都疼得厉害。她抬手捂住嘴咳了两声,咳得肩膀直颤,眼角也跟着湿润了。

起初还觉得不过是心情烦躁惹的身子不爽,哪料紧接着,一股寒意猛地顺着脊梁往上蹿,冷得她一阵阵打寒颤,仿佛被寒意紧紧裹住。程以安赶紧把自己裹紧,牙齿不自觉地轻轻磕碰,身子微微一颤。鼻子突然堵得厉害,她只能张大嘴巴喘气,可喉咙却像被火烤着,每一次呼吸都像刀割般疼。咳嗽声越来越急促,胸口也跟着闷得难受,她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双手抱住膝盖,呼吸变得又短又急,鼻尖热得发烫,脸上那因哭泣而湿润的皮肤,此刻也像被火烤过一样滚烫。她挣扎着想起身去倒点水喝,可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全靠扶着墙才勉强站住。好不容易倒好水,手一哆嗦,大半杯水都洒了出来。就在她扶着桌子摇摇欲坠时,门铃响了,朋友推门而入,一看到她眼睛红红、捂着胸口、摇摇晃晃的模样,顿时吓得脸色大变。

好友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发问怎么回事,程以安瘫在沙发上,呼吸急促,带着浓重的鼻音,话都说不利索,断断续续把男友劈腿的事说了,差点又情绪失控。她抬手摸了摸滚烫的额头,低声说自己可能只是感冒了。好友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她盯着程以安红彤彤的鼻尖、微微颤抖的嗓音,还有那愈发不对劲的虚弱劲儿,心里冒出个连自己都不愿相信的念头。她压低嗓音,却难掩紧张:“你确定只是感冒?他外面那些破事儿……万一你被传染了啥病可咋办?”她不再迟疑,一把拽过程以安的手,急切地说:“别等了,快去医院,这事儿可不能冒险。”

朋友在医院取完号,医生听她支支吾吾说完情况,立刻开了几项针对性强的传染病检查。检验报告一份份出来后,医生仔细查看:乙肝检查呈阴性,梅毒检测也是阴性,HIV的抗体抗原联合检测同样阴性,生殖道细菌和支原体快速检测结果也都没问题。血常规动态监测显示白细胞总数稍有上升,达到10.8×10⁹/L,中性粒细胞比例也略高,但都在正常感染范围内。医生把检查报告递给她们,解释说只是普通上呼吸道感染,加上情绪紧张引起的疲劳,并没有性传播疾病的迹象。程以安听完,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朋友也终于松开了紧绷的肩膀。

回到家里,朋友一路上都在开导她,说这些年她光顾着拼命工作、照顾他人,却忘了好好疼自己,这次可得停下来,先把身体调养好。程以安一开始还是闷闷不乐的,可朋友天天给她煮姜汤、送药,还盯着她按时吃饭,嘴里一直念叨着别为了个不值得的人浪费自己,她的心也就慢慢软下来了。头疼鼻塞在歇了几天后慢慢好了,烧也完全退了,她终于能一觉睡到大天亮,不用再半夜醒来了。病一好,心里的疼也减轻了不少。她又开始弹琴了,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也愿意出去走走了。

一晃四年过去,程以安一头扎进琴房和舞台的世界里,她的巡回演出规模越来越大,合作的乐团也越来越有名气。她每天从早到晚不是练琴就是排练,要不就是演出,忙得团团转。身边围绕的都是教授和行业里的老前辈,她没心思再谈恋爱,也不主动去结交新朋友。时间一长,她倒也适应了这种一心扑在事业上的生活。她的事业那叫一个顺风顺水,每场演出获得的掌声都比前一场更热烈,她甚至觉得这辈子就会这样平平稳稳地过下去。可她万万没想到,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正悄然影响着她的身体。

2021年春天,程以安全身心投入新专辑的录制,连续好几周,她几乎每晚都在琴房待到很晚。3月12日那天傍晚,她刚完成一段超高难度的演奏,整个人瞬间感到虚弱无力。她按了按太阳穴,打算继续,但手指刚触到琴键,就感到一阵寒意和晕眩袭来,她只得扶着琴边大口喘气。不一会儿,她的后背就热了起来,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喉咙干得仿佛被砂纸磨过,连咽口水都像被刀片割一样疼。她抬头时,眼前有点模糊,眼白也泛起了血丝。等她想站起来歇会儿,双腿却突然发软,仿佛踩在云朵上。她以为只是太累了,硬撑着喝了点温水,心里默默想着明天就会好起来。

谁知次日,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去了排练室,刚一坐下开始练曲子,浑身的不舒服就一下子变得特别明显。每按下一个琴键,手腕就像被针猛刺一样疼,关节也酸得直打颤;胸口热得像火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刚想说再试一次,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厉害,几乎说不出话,好像声带被狠狠拉扯着。这时,她身上还冒出了好多小红点,脖子一边的淋巴结又肿又疼,她一摸,疼得直吸凉气。乐团里的伙伴见她脸色不好,轻声问她是不是病了,她硬撑着摇了摇头,可手指在琴键上抖得厉害,连简单的曲子都弹得断断续续。

排练正酣时,她想从钢琴凳上起身歇会儿,才刚欠起半个身子,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如巨石般猛然砸下,将她整个人向后甩去。她急忙抓住钢琴边缘,可全身还是止不住地往下坠,那种无力感席卷而来。她呼吸急促,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胸口闷痛得厉害,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歪歪扭扭,耳边只剩下嗡嗡的沉闷声响。她想喊人帮忙,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紧接着,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重重地跌倒在地,身体还微微地抽搐着。排练厅顿时乱作一团,不远处的团员们惊慌地跑过来,有人跪下查看她的呼吸,有人慌慌张张地摸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急诊科迅速给程以安抽了血,做了传染病检查和胸部拍片。她刚进医院时,体温烧到了38.9℃,心跳一直很快,每分钟122次,血里的氧气含量最低时只有89%。验血发现白细胞总数很少,只有3.1×10⁹/L,淋巴细胞的比例也降到了14%,这表示她的免疫系统出了问题。CRP指标到了38 mg/L,PCT也稍微高了点,说明她身体里有感染。胸部CT显示两肺都有磨玻璃样的影子,这是早期机会性感染的迹象。医生接着查了HIV抗体和核酸,用第四代检测方法发现抗原抗体都是阳性,HIV RNA含量高达9.3×10⁵ copies/mL,CD4细胞只有186 cells/μL,比正常人少很多。根据她一直高烧、起红疹、淋巴结肿大和像流感一样的急性症状,医生最后确定她得了急性HIV感染。

程以安得知结果的瞬间,脸唰地白了,嘴唇直打颤,好半天发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子喊:"这不可能啊……我四年都没谈过恋爱,也没跟谁亲近过,连别人的手都没碰过……怎么会染上这种病?"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哽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使劲儿憋着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医生眉头紧锁,声音虽轻却字字谨慎:“这几年,你真没跟谁有过亲密接触?也没交新对象?”程以安一听,头摇得像拨浪鼓,眼里满是惊慌:“真没有,我天天就练琴、排练,社交都少得可怜。”医生接着又问:“那输过血吗?做过什么需要动身体的医疗检查吗?去过那种纹纹身、打耳洞的小店吗?有没有跟人一起用过剃刀、拔过火罐或者做过针灸这些可能碰到血的事儿?”程以安急得声音都抖了:“都没有!我耳洞还是上大学时打的呢,生病都是去大医院,从没去过小诊所。”

医生顿了好几秒,目光落在检查报告上,随后缓缓抬头,用谨慎的语气说道:“有没有这种可能……你是不是四年前谈恋爱那会儿就感染了?只是病毒一直藏着没发作,现在才冒出来?”程以安一听这话,仿佛被重锤猛击,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敢相信。她拼命摇头,声音陡然提高:“不会的!我分手那年就去查过了!”她呼吸急促,像是又回到了那段痛苦的时光,“那时候我担心……担心他在外面胡来,就做了全面检查,结果显示没事,医生说我没感染。”

程以安像是突然挨了一记闷棍,猛地抬起头,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是不是我巡回演出那会儿?我老住酒店,一年跑十多个地方,床单啊、浴巾啊、马桶啥的……会不会是因为这些玩意儿?”她越讲越急,眼眶都红了,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像是在求个答案,“有时候赶场累得要命,根本顾不上检查干不干净……会不会是那时候被传染的?”

医生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摇了摇头,语气沉稳又肯定地说:“别瞎想啦。你住的是那种正规连锁的酒店吧?它们都是统一管理、统一打扫的,卫生要求可比一般地方高多了。”他稍微停了停,接着更肯定地说:“再说了,艾滋病根本不会通过床单、马桶、被子、毛巾这些东西传染。病毒在空气和外面环境里活不了那么长时间,就算床单没彻底洗干净,也传不上这个病。”

程以安呆立当场,像是连最后一丝自我安慰的希望都被剥夺了。她嘴唇微颤,目光涣散:“那……我究竟是怎么染上的……”医生并未马上回应,眉头紧锁,显然,这个病例的疑点根本说不清楚。

病例小结整理好后,主治医生越看越觉得有问题,于是他又把影像资料、化验报告还有门诊记录全都仔细检查了一遍,但还是没找到感染从哪儿来的线索。想来想去,他给业内一位很有名的专家打了电话,把病例情况原样发了过去。专家也没拒绝,只回了句:“明天带上所有资料过来。”

和程以安碰面时,他问的问题多得让人咋舌,吃的、行的、健身的事儿,还有平时怎么社交、演出怎么安排、工作上都接触些啥,全都问了个遍。他连她的看病记录、纹身情况、牙科治疗、输液情况还有体检经历都问了个底朝天。可程以安回答得特别利落,没啥不对劲的地方,每句话都合情合理。专家听得越多,反而越皱眉头。

到最后,他说想翻翻程以安的朋友圈相册,从她这四年的生活点滴里找点线索。一开始,都是些吃饭、弹琴、穿衣打扮的普通照片,可翻着翻着,他手指突然停住了,脸上的疑惑瞬间变成了严肃。他把那张照片放大,端详了好久,才缓缓合上手机,眼神变得坚定又自信:“真相就在这张照片里。”

专家深深吸了口气,满脸惋惜地说:“这真是个特别典型,可又常常被大家忽略的病例。怎么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会碰上这两种情况呢?虽说和艾滋病人一起吃饭、用同一个卫生间,甚至只是礼节性地亲吻,都不会被传染,你也没做过什么高危的性行为,也没输过血,但你还是没注意到这两种在平时生活中很常见的高危行为。像这样的病例,临床上已经见过好多了,大家都得小心啊,这两种隐蔽的艾滋病传播方式,有时候比性传播还要厉害……”

一开始的调查并未发现程以安有明确的高风险行为,直到专家再次梳理她生病前的生活细节,才将目光聚焦在两个常被忽视的点上。第一个细节和她的演出准备相关。程以安在巡演期间,多次前往同一家小型乐器修理店给钢琴调音,还在店主建议下,做了一次手指关节的“局部封闭治疗”,以缓解高强度练琴引发的腱鞘问题。她在朋友圈晒过调音台的照片,专家把照片放大后,发现医用针具摆放得很随意,用过的针头没扔进专门的回收桶,而是直接放在桌上。她自己说治疗过程挺快,就感觉局部扎了一下,没注意用的器具是哪儿来的,也没管是不是一次性的。从病例来看,要是当时用的针具没做到“一人一用一销毁”,理论上就可能造成血液交叉感染。这种风险,搞艺术的人往往不太在意,因为这治疗看起来就像普通的肌肉放松或理疗。

病例里最后一个值得留意的细节,源于她一次在演出后台的皮肤受伤事故。程以安换衣服时,不小心被舞台上的道具把手背划破了。当时她急着上台表演,就只拿湿纸巾擦了擦来止血,没再做别的处理。后台化妆台上,放着公用的粉扑、刷子、遮瑕膏这些多人共用的东西。要是这些东西表面有我们肉眼看不到的少量血迹或者体液,在她手背皮肤破了的情况下,理论上病毒就有可能趁机而入。虽说这种传播情况特别少见,但她伤口完全没保护的时候,接触了好多没消毒的东西。而且她病情发展得很快,病毒数量也很多,这都说明她可能有一次集中的接触病毒情况。把这些生活里容易被人忽视的小举动连起来看,专家才找到了最有可能让她感染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