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被翻来覆去看过一遍又一遍的恋情吗?已经过了十多年了,还有人把过去当作热搜一样扒。两个人的名字一并列出来,就会掀起无数猜测和感慨—可他们自己早就走进各自的生活中去了。
回到起点,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很长,甚至长达十年之久。这样长时间的纠缠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他们怎么会真的分开呢?可是事实就是最后两个人并没有走到终点,并不是因为吵翻了天或者大张旗鼓地指责对方,而是一条路走着走着就散开了,越走越远。有人想撮合两人复合,还有人不断给两人制造话题,但是对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再重新走到一起。时间长了之后,大家的生活节奏变了、工作圈子也变了、追求的东西都变了,交集越来越少,连回头的理由都不足。
记忆里有太多外界的嘈杂。那段时间她尝过情感落空的苦涩,也承受过被人陷害的信任危机。这不是一句“倒霉接二连三”就能概括的,而是各种打击一起降临到她的身上:感情没了、朋友翻脸了还被舆论添油加醋地在伤口上撒盐,最要命的是有人把锅扣到她头上,说她是靠关系上位的女汉子挑拨离间制造话题,然后当着大伙儿的面给她贴了一堆难听的标签,在评论区里骂得比谁都狠,仿佛要把一个人的所有隐私都放在显微镜下研究透彻一样,那种滋味就不用我说了吧。
有趣又残酷的是,她最自豪的事业成就是一度不那么光彩的事。舆论像一阵风把她的赞美刮走了,剩下全是猜疑和嘲笑。开始的时候她是沉默着的,不想用辩解跟河流去争个高低—有时候解释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但沉默不是认输,只是她在等一个机会,或者说是在等一种声音能够被听见的方式。
那个时机终于在舞台上到来,她在一档针对演员职业的综艺节目上登台,选择把这些苦涩的经历讲出来,在灯光和镜头前,她平静又真诚地否认了那些对朋友的不实指控,也讲述了自己的心路历程。那时很多观众开始重新打量她:原来不是大家口中说的那个样子,她也有泪水、有挣扎、有不为人知的努力。节目成了她的一个公开澄清的机会,也是她重修公众形象的一个关键节点,随之而来的还有演技上的更公正评价,很多人都开始承认,其实她的专业能力从没有被私生活所掩盖过。
事业没有立刻就回到巅峰,不过她慢慢地回来。参加的几部电视剧里头,或许不是站在最前面的位置上发光发亮,但能重新出现在镜头面前对她来说就已经是种胜利了,在新作品当中她在不同的角色之间来回切换,这表明自己依然有着不错的演技基础,并且还很吸引人注意的是业内开始赋予给她更多的责任,甚至有某届文艺类奖项邀请她去当评委之类的安排,这些都是时间以及实力所换来的结果,也是她坚持不被打败的一种证明。
她的粉丝们看到这些年她把自己从风波里一点点拉回来,既庆幸又担心,庆幸她走了出来,担心她忘了来时的路。他们总说经历过挫折的人会更稳重、更懂得保护自己,可也害怕历史重演,希望她记得那些教诲,别再轻信一些看起来温暖的声音。
而另一边,是他曾经的他,在国球的世界里站到过顶点的那个他。回看他的职业生涯,不提那些辉煌时刻就不太合适:运动员时期拿过的成绩让人目不暇接;当教练之后带出来的女将也是各有千秋,比如几位世界级选手都是对他战术安排和人设打造赞许有加,那个时候他在乒坛的影响也毫不逊色当年站在巅峰时的自己。
但是人和事总是往不同的地方走,随着时光流逝,他在国家队的曝光率逐渐减少,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随之而来的就是外界的各种猜测和流言蜚语,有些甚至是严重到让人觉得他是不是犯下了无法原谅的大错。这种空白期很容易被人们想象填满,于是谣言便有了滋生的土壤。上个月的一条细节仍然透露着他的重量:国际赛事媒体在他生日的时候发出了祝福动态,这是一份公开的问候,说明在很多人眼里,他还是值得尊敬的。比起那些谣言,更真实的是—他选择了一种不一样的生活轨迹,不再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高光的路上。
我们常常说人活在不同的阶段就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退回到生活中的他,似乎更喜欢平凡:少一些赛场上的风光,多一份日常里的安静。对于减少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他也并不觉得后悔,甚至接受这样一种慢一点的速度。有人用这句话来形容运动员的生活:他们在赛场上是运动员,在场下也是普通人。前辈们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就是运动员的身份不应该定义一个人的所有。放在他的身上既是一种安慰又是一种释然:做一个稍微普通点的人也是一种选择。
说当年的两人的不甘惋惜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跨圈的情侣总是会被更多人打量和猜忌,尤其是一方是国民级体育明星的时候,舆论里的放大镜最先挑出的是女性这边的短处。有些比较把他们的恋爱拿来跟当下明星情侣做对比,以此来探讨社会对跨界伴侣有双重标准的话题,她受到的责难有时比其他女星的评论更扎心,很多声音甚至直接断言她配不上那个冠军,这种论调既不公平又带阴谋论色彩:有人觉得她是借他的名头稳住自己在娱乐圈的地位。但冷静的感情并不是谁“挑起来”的—她最早发觉彼此差距时就选择退后,这是对关系慎重的态度,后来是他主动迈出一步;他真诚的心意与付出打动了她,才有了之后的相知相许。
恋爱的日常并不都是浪漫,也存在现实的摩擦。他的工作是全球赛场上辗转,她的拍片日程没有固定,常常需要长时间在外拍摄,为了不让感情里“聚少离多”产生裂缝,他希望她可以减少档期;而她也可以理解这份期待,努力在事业与情感之间寻求平衡。她不愿意被贴上“靠别人吃饭”的标签,用自己的能力去填补这个所谓的差距,这既是自尊心,也是对爱情的责任感,只是再多的努力有时也无法改变两个人职业本质上的不同,在没有争吵的情况下选择了分开,各自带着对方的祝福离开,没有吵闹的指责也没有公开的怨恨。
现在分手已经过了几个春秋,各自的生活都大相径庭,偶尔的交集也是媒体瞎猜。对于那些还念念不忘的人我只想说一句:想就去想吧,不要把别人的自由当自己的遗憾,人活一世总会留下一些没写完的故事,那是生活的常态而不是审判的理由。
我们可能永远也说不清楚所有的细节,很多痛和甜都是属于自己的。但从公开的片段来看,两个人都曾经为这段感情付出了自己的一些东西、做出了一些让步,只是时间以及现实把他们分开了而已。也许他们都或多或少地学到了一些什么:怎样在舆论中稳住脚跟,怎样在低谷时慢慢回来,怎样在成熟以后再重新选一个节奏。
不必把所有问号都收齐,我想留一些给读者也留给当事人。有人选择重新开始,有人选择隐退平凡;有人重回舞台中心,有人在角落里安静地过着自己的生活。总有一天会翻开新的篇章去书写,我们这些观众不妨把这些曾经的执念放一放,给曾经的爱情留点尊严,给两个人留下继续往前走的机会。你们还在等他们复合吗?也许接受现实也是一种温柔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