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外卖养家,老婆打赏主播百万,主播竟是我双胞胎弟弟!

内地明星 2 0

我冲进家门时,客厅的投影幕布正亮着,一个男人在屏幕里弹着吉他唱歌。老婆林薇蜷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屏幕,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着。“感谢‘薇薇安’送出的宇宙之心!”主播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我甩下外卖箱,箱子砸在地上发出闷响。“林薇!”她吓了一跳,手机掉在沙发上。“你干什么?吓死我了。”我指着屏幕:“又送?这个月第几次了?电费都快交不起了!”林薇把手机藏到身后,声音虚了:“我就……随便支持一下,没多少。”“没多少?”我掏出手机,把银行短信怼到她眼前,“你自己看!这张卡里原来有八万,是攒着给童童上小学用的,现在还剩多少?两万都不到!钱呢?”她脸色白了,嘴唇动了动,没出声。屏幕上,那个叫“星辰”的主播还在说话:“谢谢薇薇安一直的陪伴,这首歌特别送给你。”我听着那声音,突然觉得耳熟,非常耳熟。我猛地转头盯住屏幕。那张脸在光影里有些模糊,但眉眼,嘴角的弧度……我往前走了几步,心脏像被攥紧了。林薇来拉我:“陈浩,你听我解释……”我甩开她的手,死死看着屏幕里那个笑着说话的男人。他左边眉梢有一道很小的疤,那是我们七岁时爬树摔下来,一起留下的。我弟弟陈朗的疤。我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关掉了投影。客厅瞬间陷入昏暗,只有窗外路灯的光透进来。“陈朗。”我吐出这两个字,喉咙发干,“这个‘星辰’,是陈朗。”林薇像被冻住了,僵在原地。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声音听起来不像自己的。林薇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半年前……偶然刷到的。他开始还没什么人看,我就想着帮帮忙……”“帮忙?”我打断她,“帮忙帮到把家里存款都快搬空?帮到连女儿买新书包的钱都要算计?”她哭了:“他说他需要热度,平台有活动,冲上榜平台会给推荐位……他说等他红了,加倍还我……”“他说他说!他说什么你都信!”我吼起来,“你知不知道陈朗是什么人?从小到大,他骗过我多少次?爸妈的养老钱他都敢动!”林薇抬起头,脸上全是泪:“可他毕竟是你弟弟!他说他在改,真的在努力……”“努力什么?努力骗自己嫂子的钱?”我气得浑身发抖,“你给他打赏了多少?总数。”她报了个数,声音小得像蚊子。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百二十七万。有零有整。我扶着沙发才站稳。“房子首付的钱……你动了吗?”她不敢看我,点了点头。我闭上眼,觉得天旋地转。那是我们起早贪黑五年,一块一块攒出来的。童童在梦里咕哝了一声“爸爸”。我看向儿童房紧闭的门,再看向林薇。“离婚吧。”我说。这三个字像石头一样砸在地上。林薇猛地抬头,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不!陈浩,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去要回来,我去跟他要钱……”“他不会还的。”我掰开她的手,“陈朗我了解,钱到了他手里,就没了。”

手机在这时候响了。是陈朗。我接起来,按了免提。“哥!”他声音还是那么热络,带着点表演式的欢快,“我刚下播,听嫂子说你回来了?正好,我有个好事跟你商量……”我打断他:“陈朗,你嫂子给你打赏的钱,一共一百二十七万,什么时候还?”那边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声音里的热络没了,多了点油滑:“哥,这话说的。那是嫂子支持我事业,怎么能叫打赏呢?算投资!等我以后红了……”“少来这套。”我说,“明天中午十二点前,把钱还回来。不然我就报警,告你诈骗。”陈朗笑了,笑声有点冷:“报警?哥,转账记录都是嫂子自愿的,聊天记录里我可从来没主动要过钱。警察管得着吗?再说了——”他拖长了声音,“你让嫂子说说,她给我打钱的时候,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我们还连麦聊过那么多次天呢,嫂子可喜欢听我唱歌了。”林薇的脸血色尽失。我挂断了电话。房间里死寂。过了很久,林薇说:“我有……聊天记录。他有时候会暗示,说别的老板给了多少,说他今天心情不好,如果榜一能到多少就开心了……”她拿出手机,翻给我看。那些记录一条条,暧昧又狡猾,确实没有直接要钱,但句句都在引导。我一条条翻着,心越来越冷。最后,我看到一条语音。点开,是陈朗的声音,压低了:“薇姐,其实我知道你是我嫂子。但你别告诉我哥,行吗?我怕他生气。我就是……太想有人支持了。”发送时间,是三个月前。他早就知道。知道是嫂子,知道这些钱是家里的积蓄,知道我在送外卖。但他照单全收,还变本加厉。我站起来:“证据给我。我去找他。”

陈朗住在城南一个高档公寓,租金不菲。我按门铃时,他穿着丝绸睡袍来开门,屋里飘出咖啡香。“哥,还真来了?”他笑着让开身。我走进去,客厅里直播设备很专业,补光灯、声卡、摄像头。我直接打开手机录音,放在茶几上。“钱,还不还?”陈朗倒了杯水给我,自己坐下,翘起腿。“哥,咱们是亲兄弟,血脉相连。谈钱多伤感情。”“亲兄弟?”我看着他,“亲兄弟骗他哥哥的老婆,骗他侄女的学费?”陈朗脸上的笑淡了点:“话别说这么难听。嫂子是成年人,自愿消费。法律上,我这不违法。”我把林薇的手机拿出来,点开那条语音,外放。陈朗的表情僵住了。“这能说明什么?”他很快恢复镇定,“顶多说明我知道她是谁。知道就不能收打赏了?”我盯着他:“陈朗,爸妈死的时候,你跪在他们坟前说过什么?你说你会改,会好好做人。”他不看我了,转头看着窗外:“人都是会变的。哥,你送外卖能挣几个钱?我这行来钱快,等我红了,少不了你的好处。”“我不要你的好处。”我说,“我只要我家的钱。一百二十七万,你吐出来。”陈朗站起来,走到窗边:“钱没了。买了设备,买了流量,包装自己,打点公会……剩下的,花了。”他转过身,脸上有种破罐破摔的表情:“哥,你告我吧。告赢了,我也没钱还。我名下什么都没有,这房子是租的。要不,你打我一顿?”我看着他,这个和我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人。小时候,我们穿一样的衣服,连爸妈都分不清。现在,我穿着沾了油污的外卖服,他穿着光滑的睡袍。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止是一百二十七万。

我离开了陈朗的公寓。没回家,去了江边。风吹过来,带着腥味。手机响了,是林薇。“陈浩……童童发烧了,三十九度。”我赶回家,背起女儿就往医院跑。急诊室里,童童小脸烧得通红,迷迷糊糊喊妈妈。林薇握着女儿的手,眼泪一直掉。我跑前跑后,缴费,取药,等护士来打针。卡里余额不足,我试了好几张卡,最后用花呗付了医药费。凌晨三点,童童终于退了点烧,睡着了。我和林薇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她哑着嗓子说:“我今天……去找他了。跪下来求他,哪怕先还一点,童童生病了。”她停了一下,肩膀发抖,“他说……他说‘关我什么事’。”我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很用力。“钱,我会想办法。但林薇,我们之间,完了。”她靠在我肩上,哭得没有声音,只有眼泪滚烫地渗进我衣服里。天亮时,童童醒了,喊饿。我去买粥。回来时,在病房门口听见童童问:“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林薇说:“不会的,爸爸最爱童童了。”“那我们家是不是没钱了?幼儿园小朋友说,她妈妈说你把钱都给坏人了。”我推门进去,笑着举起手里的粥:“谁说的?爸爸有钱。来,喝粥。”喂童童吃完,我走出病房,给几个朋友打电话借钱。开口很难,但没办法。其中一个朋友听完,沉默了一会,说:“浩子,我有个主意,可能有点损,但说不定能弄回点钱。”

朋友的主意很简单:让我也去直播。不是真播,是做个样子,引陈朗出来。“你跟你弟长得一样,开个不露脸的号,去他直播间砸场子。他不是靠哄女人吃饭吗?你就去拆他的台,揭他的底。他怕这个,一怕,说不定就愿意谈还钱的事了。”我觉得荒唐。但看着缴费单,想着后续的治疗费,我点了头。朋友帮我弄了个号,名字叫“真相”。我进了陈朗的直播间。他正在唱歌,弹幕很多女粉丝在刷“星辰好帅”“哥哥我爱你”。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打字。“主播真名叫陈朗,老家在江西XX县XX村,父亲陈建国母亲李秀梅已去世,有个双胞胎哥哥在送外卖。”这条弹幕很快被刷上去。我又发。“主播左眉有疤,七岁爬树摔的。小学三年级偷过同学钱,初中因为打架被记过。”这次,有人注意到了。“真的假的?”“黑粉吧?”“管理踢一下。”陈朗还在唱,但笑容有点僵。我继续。“他欠债不还,骗了自己亲嫂子上百万,侄女生病都没钱治。”弹幕开始热闹了。“有瓜?”“真的假的?细说!”陈朗停下吉他,对着镜头笑:“大家别信,黑粉编故事呢。我们继续唱歌好吗?”我直接充值,刷了一个最贵的礼物,让弹幕特效停留时间最长。“陈朗,我是陈浩。钱,还不还?”直播间炸了。陈朗的脸在镜头前肉眼可见地白了。他强笑着:“这位朋友……别开玩笑了。管理,封一下号。”我的号被踢了出去。但已经够了。有人录了屏,事情开始在小范围传播。

第二天,陈朗主动给我打电话,语气很冲:“你什么意思?想毁了我?”我说:“还钱,或者我继续。我还有很多故事可以讲,比如你十六岁那年……”他打断我:“够了!我还!但我现在真没那么多,只有三十万。”我说:“先转过来。”三十万到账了。我缴了医院的费用,剩下的存起来。陈朗说剩下的分期。我没信。果然,之后他再没提还钱的事,反而在直播里卖惨,说我这个哥哥嫉妒他,污蔑他,还说他从小就被家里忽视,所以才努力想出名。有些粉丝信了,跑来我的账号骂我。我看着那些恶毒的私信,心里一片麻木。林薇带着童童出院了。我们暂时没提离婚,但分房睡了。她找了一份超市收银的工作,早出晚归。日子好像回到了轨道,但裂痕在那里,又深又黑。一周后,陈朗又上了热门。这次不是因为直播,是因为一个新闻。他参加一个线下活动,被一个中年男人打了。打人者声称陈朗骗了他老婆五十万,他老婆现在要离婚。视频里,陈朗很狼狈,被保安护着离开。我关掉新闻,心里没有快意,只有疲惫。晚上,门被敲响了。打开门,是陈朗。他戴着口罩和帽子,眼角有淤青。“哥,让我进去。”他闪身进来,摘下口罩,脸上还有伤。“看到了?我被人打了!你满意了?”我看着他:“钱呢?”他烦躁地抓头发:“我没钱!那个人的事是真的,我他妈现在自身难保!公会要和我解约,还要我赔违约金!哥,你得帮我。”我简直想笑。“帮你?怎么帮?”“你……你替我去趟公会。”他说,“我们长得一样,你替我去谈,就说那些事都是谣言,是我哥编的。稳住他们,别解约。等我缓过来,钱我一定还你,双倍!”我看着他急切的脸,仿佛看到了小时候那个每次闯了祸就让我顶包的孩子。我说:“陈朗,你三十岁了。”他愣住。我打开门:“出去。”

他没动,突然跪下了。这个举动让我猝不及防。“哥,我求你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你不帮我,我就真的完了。他们会告我,我会坐牢的!”他哭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我知道我混蛋,我不是人。可我们是一个妈生的啊,哥!你记得吗,小时候我发高烧,是你背我去医院的,路上摔了一跤,膝盖现在还有疤……”我膝盖上确实有道疤。那天雨很大,我背着他跑,滑倒了,石头划破了膝盖,但我没松手。我看着跪在地上的他,心像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是恨,恨他蛀空了我的家;一半是痛,痛这个和我一起长大的人变成了这样。最后,我说:“我可以去。但有个条件。你跟我回家,当着林薇和童童的面,把事情说清楚,道歉。然后,签一份还款协议,公证。”他犹豫了。我知道他在权衡。过了几分钟,他点了头。“好。”

我带他回了家。林薇看到陈朗,脸色一下变了,把童童护在身后。童童害怕地看着这个和爸爸长得一样却又很陌生的叔叔。陈朗按照我说的,鞠了一躬,说了对不起。他说他不该骗钱,不该说那些暧昧的话。他的话干巴巴的,像在背稿子。林薇没说话,只是紧紧抱着童童。我拿出准备好的协议,让他签。他看了很久,慢慢签下名字,按了手印。公证需要时间,我们约了第二天去。那晚,陈朗睡在客厅沙发。半夜,我起来喝水,看见他站在童童的房门外,一动不动。我走过去,他转过头,眼睛在黑暗里发亮。“哥,童童长得像你。”他说。我没接话。他低声说:“我好像……把什么都搞砸了。”第二天,我们去公证处的路上,陈朗接了个电话。他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挂了电话,他对我说:“公会那边知道了,说不用谈了,直接法庭见。他们找到了更多‘证据’,说我私生活混乱,骗粉丝钱……都是真的。”他靠在车座上,眼神空洞。“哥,协议不用公证了。我没钱还,马上还要赔一大笔。我完了。”车停在公证处门口。他没下车。“哥,对不起。”他说完,拉开车门走了。我看着他汇入人流,背影很快消失。我知道,这次可能是真的“完了”。但我心里,没有轻松。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法院的传票。不是陈朗的,是林薇起诉离婚的。她签好了字,财产分割那里,她只要了童童的抚养权,其他什么都不要。她说,欠我的,还不清,至少不拖累我。我签了字。童童跟我。林薇搬出去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亲了亲童童,拖着箱子走进雨里,没有回头。童童哭了很久。我抱着她,说妈妈会回来看你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日子继续过。我依然送外卖,但开始利用碎片时间学维修电动车。朋友开的修车店缺人,说学会了可以去帮忙,比送外卖稳定点。童童上了小学,很懂事,放学自己回家写作业。有一天,她问我:“爸爸,那个和爸爸长得一样的叔叔,是坏人吗?”我想了想,说:“他不是坏人。他是……迷路了的人。”秋天的时候,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陈朗以前的一个女粉丝,姓周。她说陈朗进去了,因为诈骗和欠债,判了三年。她在整理他东西时,发现了一个旧手机,里面有很多我们的照片,还有一段录音。她发给了我。录音是陈朗的声音,很嘈杂,像在喝酒。他断断续续地说:“哥……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那些钱……我一开始没想骗那么多……我就是想让她多看看我……像小时候你们看我一样……我真他妈是个废物……”录音最后,是他压抑的哭声。我关掉录音,坐在逐渐暗下来的客厅里。童童在房间里读课文,声音稚嫩清脆。窗外,灯火一盏盏亮起来,照亮无数个像我们一样普通又挣扎的家。我拿起手机,翻出林薇的号码,看了很久,最终没有拨出去。有些路,走错了,就真的回不了头了。我们能做的,只是带着伤痕,继续往前走,为了那些还值得守护的人,把日子一天一天地过下去。

声明:虚构演绎,故事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