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5日,香港高等法院又一次把矛头指向这场经纪合约纠纷。张柏芝出现在法庭门口时穿着正装戴口罩和墨镜,在助理陪同下入场。虽然外界警备并不松懈但还是被围了上百名记者。她看上去很疲惫脸色有些憔悴。余毓兴比她晚到半小时左右面对镜头镇定动作不慌。
庭审中有很多流言在网上飞速流传,有些媒体报道张在法庭上多次失声痛哭,法官得不停地安抚她,张方团队后来出来解释,说这些报道夸大了事实情况,但是确实存在情绪起伏的情形,在公开的庭审记录里显示,她在询问的时候表现出激动的情绪,回答问题时有不清楚的地方,被法官要求简短一点,集中精力作答,她说自己这两天几乎没睡过觉,觉得被人用谣言和揣测伤害得很厉害,很多人说的话对自己很不公平。她当场指控余毓兴曾经擅自拿走了大概八百万港币属于自己的酬劳,说自己当初因为善良所以没有立刻追究这件事,她还针对网上对她的爆料拿出证据来试图澄清那些误会。
余毓兴对此也有所回应,他称张的陈述与事实不符,甚至直言其中某些内容是“假话”,他还带家人出庭作证,并表示自己签订的合约更像是一份艺人向经纪人的借款合同而非单纯的经纪人。余方也有过类似的反控,在他曾处于劣势时曾指张有高达四千万港币收入没有申报纳税,但张在法庭上拿出了相关证明材料予以反驳,使他在法院无法以此成功发起反控。
本案的时间线要回溯到2011年的时候,那时张正在和前夫分开,承受着分割财产的压力。余说自己跟她的爸爸关系不错,在这之前以“干爹”的身份出现出来,说能给她四千万的片酬预支来帮她度过难关。后来签了一份八年期的独家经纪合同,说要拍六部电影,很多约定的工作都没有做下来。签约之后张还是私下接了一些在2024年余出了首歌《以犬之名》外界猜测是讽刺了张,而张自己则公开指控对方从2014年开始伪造她的公司公章冒充经纪人跟她签订各种合同,并拿出部分文件当证据拿出来展示
以前那两回开庭的时候张都没亲自到场,是让律师替他出头,那时大家正在搜集证据材料,算账的资金往来,合同文本之类的,在这第三次开庭上虽然庭审还在继续开展,不过没有做出最终裁决结果,最重要的一项技术性鉴定工作还等着呢,笔迹鉴定就是查清那份合同上的签字是否真是由张本人签的名,资金流向也需要再次核对一下才行,这些属于技术性的证据都被当作很关键的因素来看待着,法院要是认可合约有效的话,大概率就要由张来承担违约的责任并且要赔付给对方损失的钱款数额,如果判决觉得合约无效就可能可以不用负责了,这对于余而言也是同样道理:假如输了官司他的名气在业界里肯定会被大打折扣。
公众反应很分裂,一部分网友站在张这边,说同情她长年做慈善又低调,觉得余的行为不太可信,有人翻出关于余的假公章、跑路或者诈骗的消息来指责他。另一部分人质疑张在法庭上回答问题时反复说自己记不清或者情绪化,认为她是用情绪博取同情,转移话题,还有人强调司法要靠证据而不是泪水,要求双方拿出确实的书证和财务记录证明各自的说法。还有一些人在观望,觉得事情复杂,得等笔迹鉴定报告出来再看资金流水核实清楚之后再说。
舆论的放大效应对当事人来说并不都是好事,过多的关注、未经证实的传闻会给她带来更多的压力。有人认为长期悬而未决的旧案本身就会让当事人心力交瘁,公众不断的审视只会让她的情绪更加脆弱。也有人替她说话,明星面对媒体的压力和普通人是不同的,情绪上的波动并不能代表对事实的承认或否认,在庭审之外张也在工作上有表现,今年登上综艺《一路繁花2,在节目中展现亲民的一面照顾队友发挥积极作用的画面也被她的支持者们拿来做证据来证明她并不是大家口中的一面倒形象。关于她与前夫的关系,两人已经分开很久了,但之前一些圈内人的正面评价也会从侧面反映出她在大众面前的那一面。
此案的关键还是证据,笔迹真假、资金是否按照合同约定的那样支付和分配,双方各自拿出的合同文本以及来往记录都会影响到最终的结果,法官在法庭上提醒大家要围绕事实和证据展开辩论而不是被情绪左右,在庭审记录里也能看出来。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对合同文件做笔迹鉴定,查看银行流水和款项去向,确认每笔钱款背后对应的合同关系及其用途,把这些事情一件件查清楚才能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
对涉事的双方来说,这不仅仅与金钱有关。对于张而言,如果是真的判定为违约,那可不仅仅是赔付问题那么简单,还牵扯着公众的认知和以后商界的路该怎么走?而对于余而言,倘若被判输掉这一场官司,那么他的从业名誉就会面临被全面推翻的状态,之前所做过的一些事情都会在人们的脑子里过一遍…而那些等着看热闹的人们则一边看着结果一边消化着这些信息,这样的消化过程往往伴随着猜测、情绪宣泄等等。
对案件的观察不应该只停留在热闹中,网上情绪化的评论可以理解,毕竟名人事件容易引起共鸣。但法律程序是有步骤和证据标准的,用证据说话是最好走的路子。希望法院在完成笔迹鉴定、资金流向调查之后,能有一个能让事实清晰、给当事人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的判断。对于公众来说,耐心等待比现在没有信息就下结论好得多。
不论最后结果如何,这场从十多年前就开始的纠纷给当事人带来的是长久以来的纠结。对于张柏芝而言,回归到自己的工作当中去继续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才是比任何一份辩护词更有说服力的事情。而对于旁观者来说,保持理性,不要把一些没有经过证实的小道消息当成事实来看待,也是对当事人和司法程序的一种尊重。法院需要时间来整理证据并加以核实,公众也需要为这场审理留出空间以处理那些事实。希望真相能够通过证据浮出水面,让这场纷争早日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