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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拾花不拾遗
酷滕和天放拿冠军了!《喜人奇妙夜2》总决赛落幕,这对总被说"吵吵闹闹不像正经搭档"的组合,愣是把奖杯捧回了家。
现在打开喜剧圈的话题,十个帖子里有八个在聊他们,从"二喜"时的争议选手到如今的冠军喜团,这俩人到底走了条什么路?
在喜剧圈,这俩人不算最出名的,甚至去年还有观众问"酷滕天放是谁?"但现在不一样了,冠军在手,没人再敢说他们是"二喜遗珠"。
看他们领奖时互相推搡着发言,一个说"多亏他没放弃我",一个吐槽"他改本子能把人逼疯",突然觉得这冠军拿得挺真实,不像有些组合总端着。
2022年组队时,谁都没看好这对。
酷滕是那种阳光到有点咋呼的性子,写本子恨不得当场蹦起来演,天放偏悲观,说话慢悠悠,总在旁边泼冷水"这梗观众能笑吗?""逻辑不通顺"。
刚开始排练,俩人天天为一句台词吵到脸红脖子粗,编剧在旁边打圆场都插不上嘴。
吵归吵,真要上台还是得捏着鼻子合作。
"二喜"舞台上他们的作品不算爆火,但总有股子倔劲儿。
比如《兴安岭奇缘》,讲东北人的仗义,酷滕想加段夸张的肢体喜剧,天放非说"太假,东北人不这么表达",俩人在排练室争了一下午,最后各让一步,出来的效果反而成了当期最高分。
转折点就藏在这些争吵里。
天放后来私下说,以前觉得酷滕太冒失,直到有次自己生病,酷滕默默把他的台词背下来,上台时故意放慢节奏等他接话。
酷滕也说,天放的"悲观"其实是另一种负责,"他总能想到我想不到的漏洞,不然早翻车上热搜了"。
现在再看他们的合作,一个往前冲,一个往后拉,反而稳得很。
俩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没表达的搞笑宁可不演。
去年排《好兄台》,讲两个发小闹别扭又和好的故事,本子改了六遍,酷滕急得嘴上起泡,天放蹲在墙角抽烟,就为了找到那个"既好笑又不尬"的核心表达。
最后呈现时,那句"咱哥俩,谁跟谁啊"一出来,台下好多观众眼眶都红了。
李诞曾建议他们在《超越,机器人》里加个残忍结尾,让机器人最终背叛人类,说"这样才有深度"。
天放当时没吭声,回头就跟酷滕说"咱不这么干"。
后来他们改成机器人牺牲自己保护人类,播出后有人说"太俗套",但更多观众留言"谢谢你们没让我看完难受"。
在现在这个爱用讽刺戳人的喜剧圈,他俩这股"温暖劲儿"反而成了特色。
灵感这东西对他们来说挺玄乎。
酷滕有个外号叫"快手编剧",写《史上第一大劫案》时,从想到点子到写完本子就俩小时,天放笑他"瞎猫碰上死耗子",但每次又忍不住夸"这脑洞也就你能想出来"。
天放的灵感则藏在细节里,他在剧组当"小透明"那几年,见过太多小心翼翼的普通人,这些经历全揉进了角色里,所以他演的小人物总让人觉得"就是身边人"。
他们的作品像一封封没署名的情书。
《Hello!厂状元》里的东北工厂,《一颗螺丝钉》里的师徒情,全是酷滕对老家的念想,《天放的方舟》里那个收集观众烦恼的"树洞机器人",原型是天放手机里存了三年的粉丝私信,最戳人的是《花园网吧》,那句"等咱们拿了冠军,就在这儿办庆功宴",现在真成了现实。
酷滕这人有点"聚会瘾",朋友说他是"情感渴求型人格"。
小时候爸妈忙,他总一个人在家,所以现在隔三差五组局,生怕身边人走散。
天放正好相反,社交圈小得可怜,手机里常联系的除了家人就酷滕和小学时的发小。
吕严说过个事,有次大棚演出钢缆突然松动,酷滕第一反应是把旁边的天放往安全区推,自己差点被砸到,"平时吵得像仇人,真有事比谁都护着"。
跟传统喜剧搭档不一样,他们不是"逗哏捧哏"的分工,更像"阴阳互补"。
酷滕负责天马行空,天放负责落地生根,酷滕在台上咋咋呼呼,下台就躲在天放身后当"社恐",天放平时沉默寡言,可谁要是说酷滕的不是,他能当场跟人理论。
这种搭配在喜剧圈挺少见,却让他们成了彼此的"安全区"。
粉丝管自己叫"五花八屯",去年有人给他们写了首歌叫《属于我们的故事》,俩人二话不说拿去当团歌,还在演出时带着全场大合唱。
有同行说他们"太接地气,不像明星",酷滕听了笑:"咱本来就不是明星,就是俩说相声的,能让大家笑着走出剧场,就够了。"
现在的他们,还是老样子。
没想着趁热度接综艺、拍电影,反而定了个小目标:每年合作一部东北题材作品。
酷滕说"想让更多人知道东北不只有老铁666",天放补充"也想让在外的东北人看了想家"。
至于未来,他们没什么宏大计划,就觉得"今天比昨天好一点,明天比今天再好一点",这样就挺好。
从"二喜"时被质疑"不配晋级",到现在《喜人奇妙夜2》的冠军,酷滕和天放用三年时间证明:喜剧不只有一种样子。
他们的故事里没有逆袭爽文的狗血,只有两个普通人认真做事、好好搭档的真诚。
就像《花园网吧》里说的"顶峰相见",或许对他们而言,能一直这样站在舞台上,彼此陪着,就是最好的顶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