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几天,老演员闫学晶开了场直播,结果一开口,直接把大伙儿都整不会了。她聊起自己32岁、已经结婚生子的儿子在北京生活,满脸愁容地说:在北京,一年要是没个百八十万,一家子根本转不开。
这话一出,直播间瞬间就炸了。屏幕前的普通人,脑袋上可能都飘过一串问号:多少?百八十万?一年?我是不是听错了?
闫学晶还真没开玩笑。她儿子林傲霏也是中戏毕业的演员,但在圈里名气不大,活儿不多,一年到头就能接到一部戏,一部戏的片酬也就二三十万。她儿媳妇是音乐剧演员,收入更不稳定,一年可能都挣不到十万。这么一算,小两口年收入在三四十万左右。
在咱们普通人看来,夫妻俩一年能挣三四十万,在北京也算不错了,起码是稳稳的高收入家庭。可到了闫学晶这儿,这笔钱离她的“心理及格线”差远了,她觉着得年入百万,那日子才能叫“正常”。这“贫困线”划得,让月薪三五千、还在为房贷车贷精打细算的网友们,感觉像是听了段科幻故事。
评论区立马分成了两派。一派网友觉得,自己这是被“富人的眼泪”给烫着了。大家平时买菜还要对比一下几毛钱的差价,听到有人为“年入百万才够活”发愁,那种感觉别提多割裂了。有人直接调侃:“如果明星都喊活不起,那我们这些普通人是不是早该被开除人籍了?”
另一派呢,试图从她的角度去理解。觉得每个圈子有每个圈子的活法,明星家庭的开销,可能不只是吃喝拉撒,还有维持那个圈层体面的隐形成本,比如高端社交、顶级教育资源什么的。但这解释,很多网友并不买账。
最让网友觉得讽刺的是,闫学晶儿子林傲霏当年那场婚礼,可是轰动一时。赵本山、潘长江、李玉刚这些大咖全都到场祝贺,那排场和展现的人脉资源,分明就是“罗马市中心”的配置。从小享受着顶级资源,站在那么高的起点上,现在却对着普通大众诉说“养家难”,这巨大的反差,才是大家彻底“无法共情”的真正原因。
说到底,这不是真“穷”的问题,而是“没法向下兼容”的焦虑。在闫学晶们的认知里,作为明星家庭,如果不能维持住高端的生活水准、顶级的学区房、光鲜的社交圈,那就是一种“失败”。年入百万是他们的“安全气囊”,一旦达不到,危机感和焦虑就来了。
可网友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人说得特别犀利:同样是年入百万,一个互联网大厂的程序员,那是拿头发和健康“996”“007”硬拼出来的;而一个一年只拍一部戏、还有很多空闲时间的“星二代”,如果还嫌赚得少、活得苦,那只能说是还没尝过真正生活铁拳的滋味。
这也不是明星第一次因为“哭穷”翻车了。前有董洁在节目里抱怨,孩子的课外辅导费一年要近百万,听得普通人目瞪口呆。对于大多数家庭,一年给孩子花几万块报班都得咬牙,近百万?那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足够一个普通家庭实现买房买车的梦想了。
更有张雨绮那句著名的“袜子论”:“699?我觉得我都买不了个袜子。” 这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把刀,把明星和普通人之间深不见底的消费鸿沟,划拉得清清楚楚。699元,可能是很多家庭半个月的菜钱,一个月的通勤费,在她那里,却连一双袜子都抵不上。
他们的钱来得太快、太容易,一场直播、一部戏的报酬,可能就是普通家庭一辈子的积蓄。久而久之,他们对金钱的感知完全麻木了,几十万在他们眼里,就跟普通人手里的几千块差不多。所以,他们才能那么“理直气壮”地在镜头前抱怨压力大,却完全忘了,他们口中所谓的“窘境”,已经是无数人拼尽全力也够不到的梦想生活。
当明星们把维持奢华生活的焦虑,包装成“生存压力”;把圈层内的顶级消费,说成是“养家糊口”的刚需时,这种错位的诉苦,传递出的价值观就格外刺眼。大家反感的,或许不是他们赚得多,而是他们赚得盆满钵满之后,还要对着为碎银几两终日奔波的普通人,哭诉自己“不容易”。
这场直播的最后,闫学晶还问网友:“为什么在北京生活这么难?” 底下有个回答特别实在:“你要是真觉得难,要不换个城市试试?” 中国这么大,哪里不能安家呢?但显然,他们离不开的,不是北京这座城,而是北京那个属于他们的、高高的“圈层”。
这世上的悲欢,果然从不相通。当明星妈妈在温暖的直播间,为儿子“年入百万才及格”而发愁时,屏幕外,可能正有无数刚加完班的年轻人,挤在晚高峰的地铁里,默默计算着这个月的房租和开销。
这种冰冷的错位感,或许比任何剧情都更现实。闫学晶女士,您说的那种“穷”,我们普通人,也真想体验体验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