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已去世26年!23岁红遍大江南北,却因一个巴掌付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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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的生活,从一开始就显得非常耀眼,但是很快就变得没有了光亮,就好像一颗被匆忙点燃的烟火,轰的一声,所有人都抬起头来观看,随后就只剩下空气中一股刺鼻的硝味了。

谢津,你可能一时想不起她的脸庞,但你一定记得那段旋律,蓝脸的窦尔敦把御马,红脸的关公去长沙作战了。

这并非在一旁响起的背景声音,而是属于一代人集体所拥有的记忆,她23岁登上春晚,同样是23岁的时候,命运在暗中为这个人记下了需要去清算的账。

很多人爱用张爱玲那句话给年轻人灌鸡汤,出名要趁早,但是这句话的后半部分,很少有人敢于把它完整地读完。

要是成名得比较晚,那么那种快乐就不会呈现出十分畅快的状态。但如果来得太早?你还没有学会如何去面对除了掌声以外的世界。

谢津正好处于陷阱的正中央位置,她并非那种初次见到就会特别令人眼前一亮的姑娘,但嗓子一开,全场就得安静。

她出生于天津,这座曲艺之乡,在那个地方,空气里存在着戏腔的声音、快板的声响,以及市井当中的烟火气息。

其他人学习唱歌需要依靠老师,而她仿佛是直接被周围的环境熏陶出来的,在我读中学的时候,我参加了天津市举办的歌手大赛,并且获得了第二名。

现在回头看这件事情可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在过去,这就好像是命运在和人打招呼。当其他人还在为十六岁时的月考而发愁的时候,她已经推出了她自己的专辑《摇荡的歌》。

名字起得随意,却精准地预言了她的人生轨迹,摇得太狠,人站不稳。988年,她北上北京。

“北漂”这个说法,现在听起来让人心里不太好受。但对于谢津而言,那是一次几乎没有什么回头路可走的前行。

两年后,1990年,《亚运之光》响彻全国。在那个特定的年份,她与那英、毛阿敏处于相同的位置,注意,她们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她并非在旁边陪跑的龙套之人,也非仅起装饰作用的人,她是真正被推至重要位置且具备潜力的人。

23岁的时候,她参与演唱的《说唱脸谱》登上了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在那个夜晚,她所做的不只是让一首歌走红,更将自身融入了时代。

那时候的舞台,不存在可以起到美化作用的滤镜,也没有按照流量来进行计算的算法,站得住,就是硬实力。

命运真正残酷的地方在于:它首先为你呈现出一段直接朝着天空延伸的上坡路,随后就把护栏拆除了。

1992年,她与香港艺能动音签订了合约,她背后站着谭咏麟、刘德华。1993年,华纳唱片接手。1994年,有个人为她花费80万元制作专辑。

放在今天不算天文数字,不过,在20世纪90年代的时候,这是一种如同赌博般下注的投资方式。资本已经把筹码全推给了她。

而问题恰恰出在这里,1994年,南京发生了一场校园宣传演出。音响出现了故障,发出了刺耳的杂音,歌声被这刺耳的杂音所掩盖。

观众走了一半,你应该明白,那个时候的谢津还不懂得如何去体面地面对失败。她一直以来都非常顺利,从来没有出现过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狠狠打脸的情形。

她崩了,怀疑有人故意破坏,情绪失控。有一个人突然给了旁边跟着的工作人员一个巴掌,之后才弄清楚,对方是华纳公司的经理。那一刻,她不是打了一个人,她打碎了规则。

在唱片工业所涵盖的世界范围内,并不存在所谓讲道理的情形,只有既定的秩序,你可以不红,但不能不听话,你可以犯错,但不能挑战权威。结果没有任何悬念,雪藏,商演取消,专辑计划搁置。

随后,是一整套再熟悉不过的流程,耍大牌情绪失控难合作。一个月前,她还是天之骄女;一个月后,她成了问题艺人。

舆论翻脸,比观众散场还快,很多人没有察觉到这种落差所带来的破坏力究竟有多么巨大,从万人追捧到无人问津。

从舞台中心到角落阴影处,这并非普通的失业状况,这是自身身份的彻底改变,谢津扛不住了。

抑郁症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它一点一点地收紧,父母在一旁陪伴着她,但没办法阻止她内心那个类似黑洞的东西。

1999年2月14日,情人节,她从天津自家23楼坠下,27岁,更让人窒息的是细节。

被发现时,她还有微弱气息,在母亲的怀里,她轻柔地喊了一声:“妈妈”。这是她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你很难不想,如果那天音响没坏,该多好啊!如果那一巴掌有人拦下,该多好啊!如果公司给予她一次体面的缓冲机会,情形将会是怎样的呢?

可现实从不提供“如果”,它只给我们结果,20年过去了,《说唱脸谱》依然被反复翻唱。

综艺、短视频和晚会接连不断地涌现,可是,那个进行歌唱活动的人,就永远地定格在了27岁。谢鑫并非第一个被名利吞噬的天才,大概率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被名利吞噬的天才。

她的悲剧,本质上并非因为脾气不好,而是一个年轻人,在成人世界里,被早早推到了赌桌之上。出名要趁早,这难道不是真理吗?

也许吧,不过更为关键的是,要活得足够长,能够承受事情的冲击力,熬过去。如果不这样做,即便烟火再明亮,最终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