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位26岁女生自述团播经历中,将工作环境比作“没有电棍的缅北”,揭露了虚假高薪承诺下收入仅26元的残酷现实,以及被迫熬夜、高压工作等乱象,引发公众对直播行业
最近,一位26岁女生自述团播经历中,将工作环境比作“没有电棍的缅北”,揭露了虚假高薪承诺下收入仅26元的残酷现实,以及被迫熬夜、高压工作等乱象,引发公众对直播行业用工陷阱的广泛关注。
她透露公司以“月入过万”“每天工作6小时”为噱头招聘,但实际收入与承诺严重不符。有女生工作后月收入仅26元,另有主播工作两月仅获4000元薪资(日均不足70元),远低于招聘宣传。
小雨透露主播需通过私下暧昧聊天、情感绑定甚至线下接触维系打赏者(即“大哥”),私下转账成为主要收入来源。例如,部分主播月直播收入仅几千元,但私下转账可达数万。
每日实际工作时长超12小时,包括通宵直播、高强度舞蹈(如1小时跳同一舞蹈180遍)。主播因持续跳舞晕厥,或被迫参与惩罚游戏(如电击、抽打),身心健康严重受损。
团队中多名18-19岁未成年主播被要求参与擦边互动,公司以“邀请大哥到公司”规避监管。
公司用《直播合作协议》替代劳动合同,规避社保、底薪等法定义务。离职时被索赔50万元违约金,且维权因合同性质认定困难受阻。
律师指出此类条款可能无效,但诉讼成本高昂。若主播接受考勤管理,应视为事实劳动关系,公司需承担欠薪责任。隐瞒工作内容涉嫌欺诈,违约金条款可诉请法院调整或撤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