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妻弃子的“贱男”,写出半个香港乐坛神话:黄霑的矛盾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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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1980年代的香港街头,茶餐厅里的伙计擦着桌子哼“浪奔、浪流”,唱片店的喇叭飘出“沧海一声笑”的豪迈,电台里循环着《我的中国心》的赤诚。

这些刻进中国人DNA的旋律,全都出自同一个充满争议的男人——黄霑。

他是香港四大才子之一,一生写下两千多首歌曲,拿遍金针奖等无数殊荣,被刘德华称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词坛教父。

可同时,他也是世人眼中的“负心汉”,好色贪杯,在妻子怀着三胎时移情别恋,落得“年度贱男”的骂名。

这个矛盾到极致的男人,用一生诠释了何为“才子风流,亦有污点”。

黄霑的风流,从不是藏着掖着的伪善。他直言“美丽的东西我都喜欢,特别是美女”,比起伪君子,他更愿做坦荡的“好色之徒”。

录音结束后拉着叶倩文讲黄色笑话,开演唱会时拿甄妮的身材开玩笑,甚至编写性笑话集《不文集》,重印六十多次创下香港畅销书纪录,自封“不文教父”。

酒桌上的他更是放浪形骸,曾醉酒后对着成龙当众撒尿,酒醒后得知闯祸,二话不说扑通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歉,留下“留情是风流,留种是下流”的荒唐名言。

而最让世人诟病的,是他对第一任妻子华娃的伤害。

两人苦恋七年,1967年成婚,婚后育有两子,感情本该圆满。可1976年,华娃怀着第三胎时,黄霑爱上了才女林燕妮。

他开始夜不归宿、脾气暴躁,全然不顾妻子的身孕。性格刚烈的华娃无法容忍背叛,在临盆前一个月,毅然和他办理了离婚手续,独自抚养三个孩子长大。

这段往事让黄霑背负了多年骂名,“抛妻弃子”的标签伴随他半生。即便后来与林燕妮同居十五年,最终也因不愿结婚而分手,直到晚年遇到小17岁的Winnie,才收获了安稳的婚姻。

抛开私生活的争议,黄霑的才华确实惊世骇俗,足以让后世顶礼膜拜。

1980年,顾嘉辉深夜打电话给黄霑,电话里哼出一段旋律,让他为电视剧《上海滩》填词。彼时的黄霑从未去过上海,对着电话抄录旋律后,蹲在马桶上突发灵感,二十分钟就写下“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

事后他还特地跑去上海看黄浦江,见江水真有波澜,才笑着放下心来。这首仓促写成的歌,后来成为传遍大江南北的经典。

更传奇的是《沧海一声笑》的创作。为了契合《笑傲江湖》的意境,黄霑前后改了六次稿,都被徐克无情退回。

焦躁之下,他看到“大乐必易”的古训,突发奇想将中国古音“宫商角徵羽”颠倒成“羽徵角商宫”,谱出简单豪迈的曲调。

提交稿件时,他还画了幅夸张的简笔画发泄不满,丢下一句“爱要不要,不要另请高明”,没想到徐克看后拍案叫绝,这首神曲就此诞生。

他的才华里,既有江湖豪情,也有家国情怀。日本篡改侵略历史时,他义愤填膺写下《我的中国心》,张明敏在春晚唱响后,让无数海外游子热泪盈眶。

他改编古曲《将军令》而成的《男儿当自强》,铿锵有力,至今仍是武校演练、爱国活动的必播曲目。

黄霑的一生,从来不是完美的才子模板。他曾欠债千万,穷到只剩一千多港币,甚至动过跳楼的念头;也曾因情伤事业低谷,想过跳河自尽,却因牵挂母亲和债主而放弃。

但他的可贵在于坦荡与坚韧。欠债后他拼命工作,五年内还清所有债务;60岁查出肺癌,头发掉光后仍主持《三个光头佬》,嬉笑怒骂间看淡生死,只为给妻子留下安身立命的房产。

2004年,63岁的黄霑因肺癌离世,香港乐坛失去了一位教父级人物。

如今再听他的歌,《上海滩》的江湖气、《沧海一声笑》的洒脱、《我的中国心》的赤诚依旧动人心魄。

有人说他私德有亏,不配被追捧;也有人说,抛开私生活,他的才华与风骨值得铭记。

其实人性本就复杂,黄霑从未掩饰自己的欲望与缺憾,也从未辜负过自己的天赋与时代。

他就像一杯烈酒,辛辣刺眼,却足够醇厚;像一首江湖曲,有儿女情长的缠绵,更有快意恩仇的豪迈。

或许这就是黄霑最真实的模样——半生风流,半生坦荡,留下的不仅是传唱至今的经典,还有一个关于才华、争议与人生的永恒话题。

你怎么看待黄霑的一生?是该追捧他的才华,还是苛责他的私德?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