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我的英雄。”2025年母亲节，消失许久的曲婉婷突然更新海外社交账号，配文依旧是这句被骂了十年的话。可评论区早已不是当年的粉丝追捧，满屏都是“哈尔滨零下32度的寒风，你还记得吗？”

那个靠母亲贪污款捧红的“音乐才女”，如今在温哥华街头遇国人就低头快走，而她母亲张明杰造成的556个破碎家庭，还在等着一个说法。

故事要从2009年的哈尔滨说起。时任道里区副区长的张明杰，盯上了濒临改制的原种繁殖场。这家国企虽效益下滑，但连地带设备评估价值2.3亿元，400多名在职职工和100多位退休老人，全指望改制安置费过冬。

可张明杰联手商人玩起“空手套白狼”，把2.3亿国有资产以6160万“白菜价”卖给注册资本仅50万的私企，更狠的是，这笔转让款根本没进企业账户，直接被原路转回商人腰包。

最致命的是那1100多万元安置费。根据法院后来查明的事实，这笔钱被张明杰违规挪用，成了她送给女儿的“留学基金”。2009年哈尔滨的冬天，零下32度的严寒里，工人王大爷家断了暖气，老伴的哮喘药断了供，他攥着皱巴巴的欠条在雪地里哭：“那是我们的活命钱啊！”

有工人为了给孩子凑学费去捡垃圾，有退休老人冻裂的手指裹着布条还在缝补旧衣，更有人在绝望中上吊自杀，留下没成年的孩子。

同一时间，17岁就被送出国的曲婉婷，正在温哥华过着奢靡生活。她在采访里谎称“洗盘子赚学费”，可当年加拿大留学一年学费就得20多万，她却住着带泳池的别墅，开着限量版跑车，弹着几十万的斯坦威钢琴。

2012年，靠《我的歌声里》爆红的她登上春晚，被包装成“独立才女”，没人知道她的每一个音符里，都浸着东北工人的血泪。

2014年张明杰案发被捕，曲婉婷的真面目彻底暴露。她躲在加拿大拒不回国，更不肯退赃——法律明确规定，积极退赃可从轻量刑，可她宁愿看着母亲面临死刑风险，也不愿卖掉温哥华的豪宅。

每年母亲节，她准时发长文“云尽孝”，转头就晒出滑雪、看秀的奢靡日常，被网友痛批“鳄鱼的眼泪”。

那段和温哥华前市长罗品信的恋情，更成了讽刺的注脚。比她大18岁的罗品信，在她母亲刚被捕时高调公开恋情，却在2017年雪灾期间，因被拍到和曲婉婷海岛度假而引发民愤。

当媒体挖出曲婉婷的赃款背景，这位政客立刻切割关系，曲婉婷的北美资源也随之断崖式下跌，唱片公司解约，演出全停。

如今的曲婉婷早已没了当年的风光。2025年有网友在温哥华超市偶遇她，昔日光鲜亮丽的“才女”穿着宽松外套，头发凌乱，看到国人立刻低头躲进货架后。知情人透露，她名下多处资产因涉案被冻结，社交账号也从频繁更新变成半年可见，曾经的“音乐梦”早已成了不敢提及的笑话。

有人说“祸不及子女”，但这句话的前提是“惠不及子女”。当曲婉婷拿着工人的救命钱买奢侈品时，当她明知母亲罪行还标榜其为“英雄”时，就早已成了既得利益者。如今张明杰仍在狱中服刑，556个家庭的伤痛尚未愈合，曲婉婷的落魄不过是因果循环。

就像原种繁殖场老职工说的：“我们不稀罕她道歉，只希望再也没人靠人血馒头追梦。” 这句话，或许才是对这场十年闹剧最好的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