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曲婉婷在海外社交平台发文念哈尔滨，这份看似普通的思乡之情，却瞬间引怒国内舆论。公众的不满，全源于她背后那段难割裂的过往——母亲张明杰贪污3.5亿判无期，据法院认定，部分赃款用于支付曲婉婷的留学等费用。
张明杰曾任哈尔滨市发改委副主任等职。法院审理查明，她借国企改制之机，靠贪污、受贿、滥用职权造成3.5亿元国有资产损失，其中就包含数百名下岗职工的安置费，不少家庭因此陷入绝境。2021年11月她一审判处无期徒刑，2022年3月二审维持原判，目前正在服刑。
张明杰早年从基层岗位起步，逐步晋升至副局级。她女儿曲婉婷从小生活优渥，16岁就被送去国外留学，后来从事音乐行业还登上过春晚舞台。谁也没想到她妈贪了那么多钱，直到2014年案子才曝光。那时候曲婉婷公开表态力挺母亲，称其是自己心中的英雄。
曲婉婷这几年没少挨骂，网上到处都是批评声。她之前发过歌叫《最好的安排》，不少人认为歌曲暗含为母亲发声的倾向。现在她40多岁，在社交平台发文表达对哈尔滨的想念，舆论普遍推测是不是国外钱不够花、日子不好过。以前生活宽裕，如今事业发展下滑，工作机会减少，生活过得不太顺。
张明杰最终获判无期徒刑，案件相关涉案款项需依法追缴，不存在还清欠款减刑的对应情形，公开信息并未显示曲婉婷曾主动退缴相关款项。这些年她有过几段感情经历，事业也持续下滑。最近有人讨论她是否有回国想法，但不少人对她此前的表态和做法心存不满，估计不会轻易认可。
2009年的冬天格外寒冷，那些受影响的家庭生活艰难。张明杰的犯罪所得被查明部分用于女儿曲婉婷的海外留学与生活，曲婉婷出道后有过不少收入，但公开信息中，未见她对受案件影响的家庭作出任何形式弥补。现在没了背后支撑，事业靠流量难以维持，这就是后来的事。
从2009年案发算起，十四年过去了，相关赃款仍未完全追回，案件留下的创伤也远没抚平。曲婉婷偶尔在社交平台分享动态，大众认可度不高，很少有人买账。普通人赚钱多难，她这样的情况到底还能撑多久。大家看久了，都懂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