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抖音刷到车晓的访谈，她穿着白毛衣在厨房烤饼干，弹幕飘过一句"还记得她前夫被悬赏2100万"，突然扎心了。
2010年我在北京跑剧组，闻喜县的发小连夜开车去看婚礼，回来视频里200辆劳斯莱斯把县城主干道堵成停车场。车晓穿着绣了99只凤凰的嫁衣，李兆会给她爸敬酒时手抖得洒了半杯——当时都说是激动的，后来才知道是缺钱的焦虑快压垮他了。
这哥们接班时才22岁，老爹在办公室被发小一枪爆头，留给他的是8000名员工和80亿产值的钢厂。他头三年确实猛，炒民生银行股票赚了10个亿，请全厂吃阳澄湖大闸蟹。但钢铁开始亏钱那年，他转头去玩资本游戏，把钢厂当提款机。婚礼时账上其实就剩个壳子，我们剧组道具师说他家别墅的意大利沙发，是赊账半年才付清的。
车晓离婚分得特别干脆，就带走了自己养的猫。听说李兆会求她帮忙联系投资人，她当时在《好先生》片场，直接关机。现在看她住的四合院，洗衣机还是老式的双缸，但人家演戏是真挑本子，《扫黑风暴》里那个女企业家，眼神跟当年婚礼上完全不一样。
最魔幻的是李兆会失踪前最后一条朋友圈，晒的是一碗刀削面，配文"还是家乡味顶饱"。现在钢厂门口的石狮子都被人撬走了，就剩俩看门老头下棋。2100万悬赏挂出来那天，我发小在群里说：当年婚礼随的500块份子钱，现在值4毛8。
说到底，有人把婚姻当跳板，有人把事业当赌场。车晓现在每年接的戏够付四合院物业费，李兆会可能正躲在哪个县城用假身份证开滴滴。当年婚车碾过的红毯早被城管扫进垃圾堆，倒是印证了娱乐圈那句老话：红不红靠命，糊不糊看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