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3日一早，圈内炸开了锅。何晴在北京离世，61岁。消息从家属讣告传出，安静又克制。时间、地点、结果摆在那儿，偏偏让人反应不过来。那个总被贴上“古典第一美女”的人，就这样谢幕了，很多人刷到消息时，第一反应只有一句话：不敢信。
消息扩散得不快，评论区却慢慢满了。熟悉她的观众开始翻旧剧照，小乔、秦可卿、李师师轮着刷屏。有人留言说，小时候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古装脸，就是看她。有人翻出《西游记》里怜怜的片段，画面一出来，弹幕全在感叹气质。电影守望者余泳那条黑白照片，配一句“天堂没有病痛”，被转了又转。家属刻意低调，朋友也在克制，大家像是心照不宣，想把她停在最好的画面里。
圈里人提起何晴，评价出奇一致。演遍四大名著，这事听着就夸张，她偏偏做到了。《红楼梦》里的秦可卿不靠哭，不靠台词轰炸，一个眼神就让人心里发紧。《三国演义》的小乔不靠柔弱取胜，站在那里就有分量。《水浒传》的李师师端正又有分寸。《西游记》的怜怜出场不多，记忆点却拉满。这种角色密度，在内地女演员里真找不出第二个。昆曲底子撑着她，身段、眼神、节奏全在线，镜头一推近，故事自己往外冒。
更让人佩服的是转型。演完名著还能接《青青河边草》，华又琳那种清醒和独立，在当年很少见。《澳门的故事》里，她把泼辣和直率演得有棱有角。《大宅门1912》的杨九红接棒压力不小，她顶住了。《女医明妃传》里的孙太后，狠和稳揉在一起，观众骂不出口，反而记住了角色。戏路不窄，观众缘也不靠炒，靠的是一场场演下来。
很多网友在讨论一件事，为什么她的离世让人这么难受。答案其实挺简单。那是一种熟悉感。她不抢戏，不制造话题，角色却陪着几代人长大。现在回头看，才发现那种古典审美，那种慢节奏表演，已经越来越少。屏幕不缺漂亮脸，缺的是能让人安静看下去的气质。何晴恰好站在那个分水岭上。
告别仪式定在12月15日，北京昌平。很多观众去不了现场，只能在评论区说声再见。她走得低调，留下的角色却还在播，还在被反复提起。有人说，一个演员最好的告别，就是作品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