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西游记》拍摄现场，饰演怜怜的何晴正与"猪八戒"马德华对戏。这场高老庄的经典桥段里，娇俏少女与憨态可掬的八戒形成奇妙化学反应，镜头外何晴总被马德华即兴发挥的滑稽动作逗笑。当时谁也没想到，这段荧幕缘分竟延续了三十余年。
马德华近日受访时提及何晴，声音突然哽咽："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太可惜了。"这位72岁的老艺术家回忆起剧组往事，仍清晰记得何晴带着江南口音的台词声。在杨洁导演严格把控下，每个镜头都要反复打磨，何晴却总能保持温婉笑容。有场戏需要她连续转圈二十多次，晕眩到站不稳还坚持不用替身。
剧组化妆师王崇秋曾透露，何晴常给大家带杭州龙井。有次马德华头套松紧带勒出血痕，是何晴悄悄递上浸了凉茶的纱布。这种默契延续到戏外——2004年《艺术人生》 reunion特别节目上，两人重逢时的拥抱让观众恍如再见高老庄的怜怜与八戒。
与专注影视表演的何晴不同，马德华在《西游记》后逐渐转向戏曲教育。但每逢重要场合，他总会提起这位老搭档。2019年戏曲春晚后台，有观众拿出珍藏的剧照，马德华立即指着何晴剧照说："这是我们组最灵气的姑娘。"当时何晴已淡出公众视野，听闻此言只是托人带回张签名照，上面写着"八戒师兄雅正"。
刘大刚去世消息传出时，马德华那句"给他打电话没人接了"的怅然，与追忆何晴时的语气如出一辙。这些老艺术家之间的情谊，就像《西游记》里沙僧默默挑着的行李担，看似平淡却经得起岁月颠簸。如今何晴也随杨洁导演、刘大刚等故人远去，唯留马德华在采访尾声反复叮嘱："活着的人，要好好保重。"
当年片场休息时，何晴常哼唱《女儿情》的旋律。如今这首歌的余韵里，依稀还能听见猪八戒憨笑着喊"怜怜姑娘"的声调。戏里八戒终究没留住嫦娥，戏外马德华也留不住这些渐行渐远的老友，唯有记忆里的高老庄永远春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