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知道吗,有时候一个家庭对孩子的影响,真的能绵延几十年,甚至决定她如何看待婚姻。就像演员张潮的女儿张晔子,都37岁了,提起结婚还是心里发怵。
说起来,你可能在电视上见过她爸。张潮,就是那位在《重案六组》里演“郑一民”的演员,他穿警服端保温杯的样子,当年可是很多人的记忆。但屏幕之外,用他女儿的话说,在她成长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位父亲是“失职”的。
时间倒回到1988年2月,张晔子出生。那时候她爸张潮正处在事业上升期,忙得脚不沾地,她妈妈刘晓丽是八一厂的造型师,俩人因为带孩子、顾事业的事没少吵。结果张晔子才6岁,父母就离婚了。离婚后,张潮很快又组建了新家庭,用张晔子的话说,从那时起,父亲就“无意识地忽视”了她。
整个青春期,父爱在她这儿是空缺的。12岁那年,她在电视里看到爸爸演的《重案六组》,一边看一边在日记里写狠话,说“只能从电视里见到的父亲”,甚至想“忘记他”。可孩子的话,往往口是心非。18岁考上中央戏剧学院(她特意没考她爸的母校北电),面对父亲想庆祝的好意,她用带刺的话回绝,把张潮扎得生疼,也第一次让他真正意识到自己作为父亲的失败。
就是从那时起,张潮开始笨拙地想要弥补。他试过写信,一写就是厚厚一摞,虽然女儿从不回信,但至少会在生日时给他发个短信。2009年,机会来了,《重案六组》第三部开拍,在张潮鼓励下,当时还在上大三的张晔子去试戏,拿到了“何琪”这个角色。可这也给她带来了大麻烦——“星二代拼爹”的说法开始流传。
为了证明自己,她铆足了劲。不只在《重案六组》第四部里又演了个角色,还去演话剧,和江珊合作《守岁》,又演《男人帮》《那年我学开车》,在不能NG的舞台上来磨炼自己。但打击接踵而至,后来她接演《家有儿女初长成》的女主,因为原主演杨紫没出演,观众不买账,收视惨淡,骂声都冲着她来。那段时间她压力巨大,但性格要强,所有情绪都自己消化,只是埋头拍戏,从《外科风云》到《新世界》,一步步走着。
聊到这不得不说,她内心最深的那道坎,直到2019年一档叫《女儿们的男朋友》的节目里才真正暴露。当时她和男友感情很稳,却被公认最难结婚。观察员问起原因,她平静地说,自己不是不想,而是“不信任婚姻”。她坦言父母离婚后自己从未说出口的难过,更恐惧将来自己的孩子会重复自己的童年。这番话,让坐在观察室里的张潮瞬间自责落泪。
你看,伤害她的其实不是父母离婚这件事本身,而是那份缺失的、渴望又得不到的父爱。这种矛盾心理甚至影响了她的择偶——她说对男友最初心动,就是因为对方像她爸一样,自然吃掉了她不要的披萨边。
如今,37岁的张晔子还在演戏,她用《新世界》等作品里的表现,慢慢摘掉了“靠父亲”的帽子。事业走上正轨,但心里那个关于婚姻的结,依然还没解开。好在,父亲迟来的陪伴和关爱总算到了,虽然晚了许多,但总归是一点温暖的慰藉。
回过头看张潮自己的人生也挺有意思。他1956年生于北京,10岁时(1966年)随父母支边去了甘肃嘉峪关。1973年高中毕业,成了树脂厂的一名汽车修理工。直到1977年恢复高考,他憋着股劲要考回北京,第二年(1978年)真的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和周里京、张丰毅、谢园成了同学。还没毕业就被谢晋导演挑中,演了电影《啊!摇篮》。后来1982年有部《陌生的朋友》,还被提名了柏林电影节的金熊奖,起点其实很高。
他的人生轨迹和女儿的成长轨迹,就这样一前一后,交错出不同的光与影。父爱的缺失像一道长长的影子,而女儿的坚韧与挣扎,则是努力向着光生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