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殚心竭虑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
为人父母,对孩子最大的心愿,哪是盼着他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说白了,不就是图个他一辈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脸上多挂点笑模样嘛。这才是天底下爹妈心里那点最实在的念想。可偏偏就是这么点念想,有时候实现起来,比登天还难。这不,连咱们眼里的“逍遥哥哥”胡歌,一个在荧幕上无所不能的大明星,最近都在采访里红着眼圈,坦言自己是个“失败的父亲”。这话一出,真让人心里咯噔一下。
这事儿得从鲁豫的访谈节目《陈鲁豫·慢谈》说起。当被问到咋平衡事业和家庭时,这位拿奖拿到手软、荧幕形象光辉灿烂的43岁男人,居然沉默了。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没了梅长苏的运筹帷幄,也没了宝总的挥斥方遒,反倒透着一股子普通中年男人的疲惫和无奈。他下意识地摩挲着椅子,憋了半天,蹦出一句:“我做的很失败,这个平衡没做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角都红了,好像心里有块大石头压着。他说,自己的宝贝闺女小茉莉,“早就习惯了进组生活”。你听听这话,一个当爹的说出来,心里该是啥滋味?那不是骄傲,是刀子在扎心啊。
他讲了一件让他到现在都后怕的事儿。那会儿拍《生命树》,剧组扎在青海,他演的是治沙英雄索南达杰。为了能多跟孩子待会儿,他做了一个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不靠谱”的决定——把刚满3岁的闺女小茉莉,直接带上了海拔4700多米的索南达杰纪念碑。好家伙,一个三岁的奶娃娃,刚到格尔木两三天,还没适应呢,就被亲爹带去了那么高的地方。胡歌自个儿都说,现在想起来,心都揪着疼。
在那片缺氧的高原上,小茉莉跟着剧组一待就是两个月。小脸蛋晒得跟个小黑炭似的,却也学会了用最稚嫩、最清澈的童音,冲着一身疲惫的爸爸喊:“爸爸加油!”。你说,这对孩子来说,可能是一场新奇的冒险;可对胡歌来说,这每一个字,都像是甜蜜的鞭子,抽在他心上。他带女儿上高原,不就是想把那份亏欠补回来一点吗?可这补偿的方式,又成了新的亏欠。当爹妈的这笔账,真是越算越糊涂。
女儿2023年出生那会儿,他正在《繁花》剧组里头昏天黑地地当“宝总”,一扎就是大半年,家都回不了几趟。剧组里的人都说,那阵子胡歌的手机屏保,从剧照悄没声儿地换成了闺女的萌照。每天收工,不管多晚多累,他都得对着手机屏幕看半天,有时候看着看着就自己乐出声来,那表情,是装不出来的幸福。这份思念,隔着千山万水,只能寄托在一块小小的屏幕上。
也正是因为这份亏欠感,他才想着法儿地弥补。一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大明星,开始一头扎进厨房,研究怎么给女儿做一碗香喷喷的红烧肉。他会精挑细选三层肥瘦的五花肉,焯水时细心地放上姜片去腥,炒糖色非得炒到琥`珀色才肯罢休,出锅前还要画龙点睛地放两颗话梅提鲜。在剧组那简陋的临时厨房里,时常能看到他这个大明星系着围裙忙活的身影。这份烟火气,比他拿任何一个影帝奖杯,都来得更真实,更动人。
他不再是那个仗剑走天涯的李逍遥,也不仅仅是那个搅弄风云的梅长苏了。他推掉了一半以上的综艺邀约,把工作周期死死地控制在计划内,就为了能多点时间回家抱抱闺女。有人在新西兰瞧见他,推着一辆价格不菲的婴儿车,却能毫无偶像包袱地蹲在马路边上,陪着女儿一看小动物就是半天。那一刻,他不是胡歌,他就是小茉莉的爸爸。
他心里的愧疚,还有一大半是给妻子的。这个比他小11岁的前化妆师黄曦宁,在他为“宝总”拼命的时候,一个人扛起了所有。胡歌在节目里说起这事,满满的自责:“女儿第一次发烧、第一次长牙,我都不在身边,全靠她。”这话里头,藏着一个丈夫对妻子多少说不出口的心疼和感激。
有游客在九华山碰见他们一家三口。黄曦宁默默地跟在后头,收拾着婴儿车上的零碎;胡歌呢,就蹲在前面,跟女儿脸对脸地轻声说着话。那天的夕阳特别美,把一家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那画面,不就是咱们身边最常见、最温暖的家庭景象吗?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胡歌嘴里的这份“失败”,不正是咱们成千上万个普通父母的真实写照吗?现在这大环境,挣钱不容易,谁不是为了给孩子一个更好的明天,在外头拼死拼活?你想陪在孩子身边,看着他一点点长大,又怕自己一停下来,就给不了他想要的物质保障,给不了他更好的教育和未来。这就像手里攥着俩鸡蛋,想同时护住,却总感觉力不从心。
这事儿一出来,网上可就炸了锅了,说啥的都有。
有网友就说了:“太矫情了吧?明星挣那么多钱,住着大房子,还有保姆帮忙,这就叫失败了?那我们这些挤公交地铁、为了几百块全勤奖不敢请假的普通人,算什么?岂不是失败中的战斗机?”
这位朋友,您的心情我特能理解。从物质条件上看,明星跟咱们普通人确实没法比。可这当爹妈的心,是不分贫富贵贱的。钱能买来最好的学区房,买不来孩子第一次喊“爸爸”时你不在场的遗憾;钱能请来最专业的育儿嫂,请不来孩子半夜发烧时你亲手敷上毛巾的那份焦灼。胡歌的“失败感”,不在于物质的匮乏,而在于那份为人父母,本该亲力亲为的责任和陪伴,被现实撕扯得支离破碎。这份内心的煎熬,跟钱多钱少,关系还真不大。
也有网友力挺胡歌:“这才是真男人!敢在全国观众面前承认自己的不足和愧疚,比那些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把孩子老婆当摆设的‘甩手掌柜’强太多了!起码他知道自己错了,还在努力弥补。”
这位朋友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咱们这个社会,好像总习惯了要求男人顶天立地,不能喊累,不能示弱。胡歌的坦白,恰恰撕开了这层坚硬的外壳。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功,不是挣了多少钱,有多大名气,而是他心里装着家,懂得爱,还知道反思和感恩。他这份“失败”的自白,反倒是一枚沉甸甸的勋章,证明他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好丈夫、好父亲。
还有的评论就更中肯了:“带3岁孩子上海拔4700米的高原,这事儿办的确实有点虎,挺冒险的。但反过来想想,要不是被逼得没办法,谁愿意让自己的心头肉跟着受这份罪?这不就是咱们当爹妈的常态吗?总想给孩子最好的,有时候一使劲儿,劲儿就使大了,回头一看,才发现可能走错了方向。当父母,就是一场边犯错边修正的修行啊。”
说得太对了!人生哪有什么满分的模板?尤其是在当爹妈这件事上,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我们一边为生活奔波,一边为错过孩子的成长而懊悔;一边给他们报各种补习班,一边又心疼他们失去了童年的快乐。胡歌的那个“不靠谱”的决定,背后藏着的,不就是一份笨拙又深沉的父爱吗?他只是用了一种比较极端的方式,去尝试解决那个所有父母都面临的难题罢了。
人生最重要的,从来不是活成别人眼里的满分模样,而是在一次次两难的取舍中,守住自己心里最重要的那点东西。所谓的成功,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宏大的叙事,不过就是把你在意的人,稳稳地放在心上,然后用尽你所有的力气,去爱他们。
一个身价过亿、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为了多陪陪孩子,又是学做饭又是推着婴儿车满世界跑,结果还觉得自己“失败”了。那咱们这些每天挤地铁、算计柴米油盐,还得抽空辅导作业的普通人,是不是压根儿就没资格谈“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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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信息来源:《陈鲁豫·慢谈》--腾讯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