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的气氛有些压抑，余毓兴拿着手机一页页翻出旧新闻截图，语气笃定地说张柏芝早就事业崩塌。可坐在对面的张柏芝只是抬了抬头，没接话。她知道这些报道从来就不全是真的，但真相她也没打算全说。2015年那场风波，像一块压在胸口多年的石头，谁碰，她就疼。

当年《封神传奇》筹备时，中国星砸了几个亿，李连杰、古天乐、黄晓明全来了，原本张柏芝根本不在名单上。是她主动找向太认错，说想重新开始。向太心一软，顶着压力把反串哪吒的角色给了她，原本这个角色是留给文章的。有人说是翻版“东方不败”，有话题，有机会翻身。张柏芝也拼，主动说不要片酬，结果向太还是包了个211万港币的红包给她——那是她的幸运数字，谁都知道。

可拍了快两个月，剧组开始传出她情绪不稳定、耍大牌的消息。向太听了心寒，直接换人，文章顶上。随后向华强亲自出面，宣布中国星永不录用张柏芝。虽然后来中国星不像90年代那么一手遮天，但在港圈这基本等于判了“演艺死刑”。尔冬升后来被问起合作可能，只淡淡说“圈里没有永远的敌人”，杜琪峰那边更干脆：概率很低。

其实早在这之前，张柏芝和向太的关系就挺微妙。当初她和首任经纪人朱永龙闹翻，朱永龙是她前男友朱永棠的哥哥。那时张父卷进欠债风波，有人喊“父债女偿”，她开记者会哭着求助，陪在身边的其实是朱永龙，不是向太。但后来不知怎么，风向变了，全都说向太帮她摆平。更离谱的是，向太突然向媒体放话，说朱永龙曾让张柏芝去当陪酒女，还说这事是他们父子想私了才让她知道的。朱永龙当然否认，说只请她参加过一次公司内部生日会。这事最后成了悬案，可“陪酒公主”的标签却贴上了，连Twins被问起都意味深长地笑两声。

向太护她是真，管得也狠。陈晓东那段感情，就因为向太怕影响她“玉女”形象，直接发“七宗罪”炮轰，逼得人远走台湾。张柏芝后来受访只说：“那段感情我很开心，但压力太大。”到了谢霆锋，她干脆不管了，分分合合，连“顶包事件”当晚谢霆锋都在她家，杨受成也在场。向太心里怎么想？自己捧的“女儿”跟英皇的大少爷搅在一起，哪能忍。后来张柏芝结婚，反手一纸诉状告向太违约，索赔千万，关系彻底冰冻。

一个月后，她又主动低头求和。没人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之后向太依旧逢人就说“柏芝是我女儿”。可等到彻底闹翻，向太却说，只有李连杰女儿才是她认的干女儿。现在张柏芝有了三个儿子，早懂了当妈的心，只是年少时那份叛逆，终究要拿半生去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