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打了这个孩子,以后可能再也当不了妈”这是黄一鸣在直播间揉着眼睛说的话,四年前她读大四,在广告公司实习快转正,刚和王思聪分手三个月。
四年前的秋天,黄一鸣穿着洗得发白的实习生工服,蹲在公司卫生间的隔间里,手里的验孕棒晃出两条红杠。她给妈妈打了电话,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妈,我怀孕了,是王思聪的,但我们分了”妈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分钟,说“先回家,妈煮了你爱吃的红糖鸡蛋”。
到家后,妈妈摸着她的肚子:“医生怎么说?”她抽抽搭搭:“医生说我子宫内膜薄,打了以后很难怀”妈妈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掌心里:“那就生,妈帮你带”。于是她辞了实习,每天窝在出租屋的沙发上,摸着肚子给宝宝唱儿歌。
七个月后,闪闪出生,小脸上全是胎脂,哭起来像小猫。出了月子,她抱着孩子去杭州,想找份设计工作,却碰到一家公司,说要先交一千块“培训押金”,结果培训完扣了她半个月工资,还说她“违约”要赔三千块。
她给王思聪发消息:“闪闪要喝奶粉,你能不能给点钱?”对方没回,再发时,对话框显示“对方已开启好友验证”。现在她每天下午三点开直播,背景是闪闪的玩具架,货架上摆着纸尿裤、婴儿面霜,她拿着一瓶面霜说:“这个是我给闪闪用的,无添加”。
最近直播时,有个网友刷了个“火箭”礼物,评论里写:“你就是想靠孩子蹭热度”黄一鸣停下手里的面霜,转身拿起闪闪的蜡笔画:“这是闪闪昨天画的太阳,说要给妈妈。我要是想蹭,早就把她的脸拍进去了”。
有个粉丝连麦,声音哽咽:“我去年也查出来不易受孕,能懂你的选择”她的眼泪掉在画纸上:“谢谢你,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懂”。
王思聪的工作室回应记者:“私人问题不回应”。现在她的直播间粉丝涨到了二十一万,不少妈妈粉说:“她推荐的纸尿裤真好用,我家宝宝用了没红屁股”。
黄一鸣读大学时是艺术系的,兼职做平面模特,一小时两百块,攒了八千块想毕业旅行,结果全用来买验孕棒、产检。王思聪和她在一起时,很少公开,只有一次在朋友圈发了张她的背影,配文:“傻姑娘”。
分手时,她没要任何东西,只说“希望你以后幸福”。实习的广告公司,同事知道她怀孕后,悄悄给她带包子,说“你要吃热的”,但老板还是把她开了。妈妈退休前是小学班主任,攒了十万块养老钱,全拿出来给她租房子、买奶粉。
王思聪之前和豆得儿分手时,送了套北京朝阳区的房子,市值三百万;和张予曦分手时,送了辆玛莎拉蒂。黄一鸣只拿到五万块,不够支付闪闪一年的幼儿园学费。
现在她的直播间,每天有几百人下单,她说:“我不赚快钱,只卖靠谱的东西”。有时候直播到晚上七点,她抱着闪闪说:“宝贝,妈妈今天赚了三百块,明天给你买拼图”。
黄一鸣的选择,没什么对不对,只是得自己扛。她生下闪闪,是不想放弃当妈妈的机会;但总在直播间提往事,难免让人觉得在炒。只是希望她能多想想闪闪,孩子慢慢长大,会懂什么是隐私。我们可以不支持她的方式,但别骂她,毕竟她一个人带孩子已经够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