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岁的德鲁·巴里摩尔,最近把“中年”两个字拍在了所有流媒体首页——不是滤镜拉满的心灵鸡汤,而是顶着一张素颜,在Netflix特辑里讲自己如何把离婚协议折成纸飞机,扔向女儿房间的垃圾桶,结果纸飞机撞天花板又弹回脸上。
弹幕笑疯,说“原来好莱坞也修不好生活”。
这姐的翻红套路,从来不是“逆袭大女主”,而是把烂牌摊开给你看:13岁进戒毒所,14岁写遗书,17岁拿金球奖,21岁把片酬全砸进一家快破产的小制作公司。
别人劝她“稳一点”,她回一句“我稳过,差点稳死”。
后来《霹雳娇娃》全球大卖,她没买豪宅,先给公司买了台二手复印机,理由是“得先让剧本有地方落脚”。
现在这台复印机还在Flower Films的角落,贴着一张褪色的便利贴:Don’t be a dick, be a doer. 公司估值飙到3亿美元,她照样把办公室租在郊区仓库,门口种一排向日葵,说是“给编剧遛弯用”。2023年编剧工会罢工,她第一个停掉脱口秀,连带把《德鲁·巴里摩尔秀》的录制间改成罢工者免费咖啡站。
有人骂她作秀,她耸肩:“我九岁就见过更大的秀,那叫奥斯卡,没把我救出来。
”
卖起美妆也带着同款野生操作。
Flower Beauty进军日本,别家搞直播带货,她直接把新品发布会搬进东京一家老旧录像厅,循环放《E.T.》的VHS,观众进场就送爆米花,吃完把桶折成眼影盘外包装。
联名彩妆起名叫“Alien Heart”,色号直接写“Mom I’m OK”,那是她14岁出院后给母亲发的第一封电报。
每卖出一盘,捐3美元给青少年心理热线,钱不多,她解释:“我当年打电话过去,对方说热线费刚好三块,今天轮到我续上。
”
至于新片《她来到我身边》,入围威尼斯那天,她正带着大女儿在布鲁克林遛狗,媒体电话打进来,她第一句问:“红毯能不能带狗?
”片子讲中年作家和问题少女的互相打捞,外媒说是“自传”,她摇头:“自传太豪华,我只是把当年没人捡的碎片又捡了一遍。
”首映结束,观众鼓掌五分钟,她躲在厕所里哭,哭完出来跟记者说:“别写我哭,太像公关稿,就写我眼妆花了,像熊猫,熊猫值钱。
”
有人统计,德鲁·巴里摩尔人生前半场,把童星坠落、瘾君子、票房毒药、离婚三次的debuff叠满;后半场,她把同样的素材拍成喜剧、做成彩妆、写成剧本,顺便让一家老小公司的人都有医保。
她不会告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她只说:“烂到底也别浪费,拿去做肥料,至少能种向日葵。
”
所以点开Netflix,看见那个48岁女人把离婚纸飞机扔歪,别急着笑她手滑。
那飞机里夹着一张小便签:If you’re going through hell, keep gardening. 地狱没关门,但她先在地里插了根向日葵,告诉你——先种花,再谈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