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为得闲谨制苦练3个月南京话!方言的“真”,是小人物的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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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刷到《得闲谨制》的花絮,重庆籍的肖战操着一口南京话念台词,尾音里裹着老城南的软和劲儿——不是字正腔圆的“表演式方言”,是带着生活褶皱的自然。后来看采访才知道,为了演钳工莫得闲,他实实在在泡了三个月的南京老街区。

他的南京话,是跟着老厂工人“泡”出来的

开机前,肖战没抱着方言教材死磕,反而扎进了南京老工业区的家属院。

他跟着退休的钳工师傅蹲在树荫下聊天,听师傅骂“这零件锉得跟烂木头似的”,连带着语气里的不耐烦都记下来;早上赶早市,看卖鸭血粉丝的摊主边切鸭血边念叨“条儿要宽点,煮出来才有嚼头”,他就跟着学那慢悠悠的调调,连“嚼”字的翘舌音都磨了好几遍。

用他自己的话说:“莫得闲是在南京工厂里长大的,他的话里得有机油味、有菜市场的烟火气,不是‘说方言’,是‘他本来就这么说话’。”

从重庆话到南京话:方言是角色的“底色”

熟悉肖战的观众都知道,他说重庆话是松弛的,带着点少年气的自在——就像《余生》里那句笑着的“为撒子”,是刻在骨子里的语气。

但莫得闲的南京话不一样。

片里有场戏,他拿着锉刀修零件,工友问“想不想家”,他头都没抬:“兵工厂在哪,家就在哪”——这话里的南京腔,软中带硬,是小人物把“怕”藏在“犟”里的样子。肖战磨这句台词时,特意把“哪”字的尾音压得低:“莫得闲不敢说‘怕’,只能用最熟的腔调,把心事裹起来。”

他演角色,从来不是“套方言壳子”。肖春生的京腔是胡同里的混不吝,郭靖的语气是草原上的憨直,到了莫得闲这里,南京话就是他的“皮肤”,是从生活里长出来的底色。

这口方言,比“造型突破”更戳人

大家都盯着他为角色剃的寸头、手上贴的电焊疤,但真正让莫得闲“立住”的,是那口南京话。

当他蹲在土灶前念叨“我娘说鸭血汤要加胡椒才暖”,那软乎乎的语气里,是乱世里藏不住的乡愁;当他攥着锉刀说“小鬼子敢来,老子跟他拼”,那腔调里的硬,是普通人咬着牙的勇敢。

南京本地的观众说:“听见那声‘小炮子子’,突然想起我爸年轻时在工厂里的样子——就是这种带着烟火气的较真。”

其实观众要的从来不是“方言演得像”,是透过这口话,看见一个“活”的人:他有烟火气,有藏不住的软,也有咬着牙的硬。

肖战没“演”方言,他是把莫得闲的生活,过成了自己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