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晓彤演了瑛贵人。
甄嬛传播出那会儿,这个角色让她一下子被好多人记住了。
火得有点突然。
其实她最开始想演的不是这个。
她试的是女主角。
但最后拿到的是戏份不多的配角。
事情后来变得有点意思。
她演了女主角的那部戏,反响反而平平。
观众没记住别的,就记住了说她表情不够丰富的评价。
面瘫这个词当时贴在她身上。
这种评价挺常见的,几乎每个年轻演员都会碰上几回。
观众总是很直接。
他们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一个演员的路径很少按自己最初的设想走。
市场有自己的逻辑。
观众也有自己的记忆点。
你想往东,结果被推着往西,最后停在哪儿,有时候自己说了不算。
瑛贵人那个角色戏不多。
但几场戏就够了。
足够让一个演员被看见。
这比很多事都重要。
被看见。
至于后来被讨论演技,那是另一回事。
那说明至少有人在看。
总比无声无息要好。
这个行业就是这样。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你准备了很久的东西,可能派不上用场。
你没太在意的某个瞬间,反而被记住了。
很难讲清楚这里面的道理。
或许本来也没什么道理。
就是碰上了。
宋轶演于曼丽那个角色的时候,戏都在她身上。
后来她当主角了,戏反而没人看了。
那部剧播完,一点水花都没有。
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这事挺有意思的。
一个演员能抓住一个配角的所有高光,却撑不起一整部戏的台面。
这里面的差别,可能比我们想的要大。
五个角色,一个演员。
这事儿挺怪的。
她演配角的时候,观众都说那是她的巅峰。
等到自己扛起一部戏,收视率就有点难看了。
问题出在哪儿。
可能配角更像一个容器。
容器不用承担整个建筑的重量。
它只需要在某个角落,把自己那部分形状撑满就行。
导演给的空间是确定的。
编剧给的台词是有限的。
演员往里填东西,容易填出密度。
主角是另一回事。
主角是那栋建筑本身。
你得从地基开始负责。
每一面墙的承重,每一个房间的采光,全压在你身上。
剧本给的是一个框架,剩下的都是空白。
空白太多,反而让人不知道怎么下笔。
她那些成功的配角,往往带着某种明确的缺陷或者执念。
人物是收束的,甚至是扁平的。
这恰恰给了她发挥的着力点。
她能把那种单一的情绪,磨出一种光泽。
像反复擦拭一件旧铜器。
等到演主角,角色要求她变得复杂,变得立体,要有成长弧光。
她手里那把只擅长打磨的锉刀,就有点不够用了。
她试图搭建一个完整的人。
结果搭出来的东西,接缝处总是透着风。
观众能感觉到那种摇晃。
不是演技退步了。
是任务的性质变了。
从雕刻一件器物,变成了主持一项工程。
这需要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统筹能力。
她对局部精度的把控,在全局观面前,失效了。
还有一种可能。
观众对她的期待,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我们太爱她某个配角带来的瞬间震撼了。
于是要求她每分每秒都保持那种浓度。
这本身就不现实。
主角的戏份是漫长的河流。
不可能处处都是瀑布。
大部分时候,它只是流淌。
但她之前给人的印象,恰恰是那几个瀑布般的片段。
所以当河流平静时,我们就觉得她“平”了。
这评价对她可能不太公平。
但市场从来不讲这个。
收视率数字摆在那里。
它不说话,但它什么都说了。
演员和角色之间,存在一种隐秘的匹配度。
像钥匙和锁。
有的钥匙天生就只能开特定的几把锁。
硬要去开别的门,要么拧断,要么卡住。
她或许就是那把特制的钥匙。
在属于她的锁孔里,转动起来无比顺滑。
离开了那个孔位,一切声音都变得艰涩。
这不是谁的错。
只是一种错配。
行业里常说的“挑剧本”,挑的就是这个。
知道自己是什么钥匙,比拼命想去开所有的门,重要得多。
当然,这话说起来容易。
市场的门就那么多。
钥匙却挤满了整个口袋。
由不得你总是慢慢找。
很多时候,你听见锁响,就得硬着头皮往上插。
成不成,都得试一下。
她的困境,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李纯这个名字总让我想起那种差一口气的感觉
她演配角的时候整个人是通上电的
每个眼神都带着刺
可你把她放到主角的位置上
那股劲就散了
这事挺奇怪的
我琢磨过一阵子
可能不是演技的问题
是某种气场对不上
配角需要的是锋芒
她恰好有
主角要的是包裹一切的光
她给出去的是针
你看她那些出彩的角色
几乎都是带着毒的美人
观众记得住那种狠劲
记得住嘴角那抹笑里的凉意
但主角需要的是温度
需要让人想靠近
她演的那些主角也不是不好
就是总觉得隔了层玻璃
你能看见她在演
在努力
在完成所有该完成的动作
但就是缺了那口气
缺了让角色从屏幕里走出来的那股力
这事在行业里不算新鲜
有些演员天生就是为某个位置生的
硬挪个地方
味道就不对了
李纯的戏我看过不少
早些年那些配角真是亮眼
亮眼到你会特意去查这个演员叫什么
后来她开始演主角
我反而记不住具体演了什么
只记得还是演配角的时候更抓人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戏路吧
不是什么玄学
就是演员和角色之间的那点化学反应
对了对了
不是化学反应
应该说是匹配度
她匹配那些复杂的带着暗色的角色
像一把专门开某种锁的钥匙
你让她去开所有的门
反而显不出那份精准了
现在想想
红不红透天其实没那么要紧
能在某个类型里做到让人忘不掉
已经是本事
观众记得住你演过的某个角色
比记得住你演过多少主角实在得多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大生意人》最近挺热的。
剧里有个角色叫苏紫轩。
一个做生意的富家女。
外表看着挺柔和。
内里完全是另一回事。
她眼睛里有些别的东西。
那种东西不是温柔。
是算盘。
每一步都走得有目的。
你很难说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这种模糊感成了这个角色的骨头。
(骨头这个词可能不太准确。)
我的意思是支撑。
她让那些表面的东西塌不下去。
商战剧里不缺聪明人。
但聪明得这么安静的不多。
她不嚷嚷。
她只是看。
然后事情就按她的意思走了。
这种处理方式有点意思。
它没把野心写在脸上。
野心成了她呼吸的一部分。
成了她端茶杯时手腕的那个角度。
成了她和对手说话时停顿的半秒。
这些细节堆起来。
堆出一个你捉摸不透的人。
观众喜欢猜。
这个角色给了他们猜的空间。
但又不会让你完全猜中。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高级吧。
不声张的高级。
现在很多戏怕观众看不懂。
把人物的心都掏出来摆在台词里。
苏紫轩不是。
她的心藏在那些没说的话后面。
藏在一次眨眼后面。
藏在转身时裙摆的弧度里。
你得自己去找。
找不找得到看你自己。
这种信任观众的戏现在不多了。
所以它火有它的道理。
道理不在场面多大。
在那些细微的褶皱里。
在人物呼吸的节奏里。
这些东西比剧情更难写。
也更难演。
她做到了。
做得挺干净。
没那么多多余的动作。
这就够了。
酒桌那场戏我看了好几遍
他说通杀的时候抬了下眼
那双眼睛太干净了
干净得让人忘了里面还藏着别的东西
孙千那个角色当场就接不住
剧本里写的是傻白甜
可对手戏演员把桌子掀了
不是字面意思的掀桌
是那种用最轻的力气把棋盘整个调了个方向
观众后来都在说
说这人怎么比女主还像女主
这话听着有点刺耳
但确实没说错
至少在那场戏里
角色之间的气场完全颠倒了
我后来想
可能问题不在演员身上
是那种澄澈里带刀子的演法太少见
我们习惯了非黑即白的表演
要么全傻要么全狠
可生活里的人不是这样的
生活里的人都是混着来的
这场戏好就好在它没按套路走
它让一个本该是配角的角色
用几个眼神就把戏抢了
抢得理直气壮
抢得让你觉得本该如此
电视剧有时候需要这种意外
需要有人突然从画面边缘走出来
把既定的剧本撕开一个口子
孙千的表演其实没问题
她是按着轨道在走
问题是轨道突然不见了
对手演员没按轨道来
他直接在地上踩出了新的路
这种表演上的压制
观众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
所以才会有人说那些话
不是批评
更像是一种惊讶
惊讶于原来可以这样演
惊讶于原来傻白甜的对立面
不是心机深沉
而是另一种形态的纯粹
那种纯粹里带着计算
计算里又透着天真
这种复杂的质感
在国产剧里太少见了
我们太习惯给角色贴标签
好人坏人
主角配角
界限分明
可这场戏把界限弄模糊了
模糊得好
模糊得让人记住了
现在想想
那句通杀
说的可能不只是戏里的酒局
还有戏外的观众
我们都中了招
心甘情愿的那种
金子在哪都发光这句话,我总觉得有点问题。
发光的前提是它得是金子。
李纯在花千骨里演霓漫天,那个角色坏得没留余地。
我记得有场哭戏。
爆发力这东西很难量化,但当时看的时候,确实觉得她给出的东西很满,甚至压过了赵丽颖那条线。
这不是偶然能解释的。
或者说,偶然这个词用在这里太轻了。
更像是一种准备。
一种长时间的,对角色内部空间的挖掘和占领。
她让那个反派有了自己的逻辑,自己的痛苦,自己的理由。
观众恨她,但恨得明白。
这就成了。
好的表演不是演出来的,是让角色在自己身上活一遍。
李纯做到了这个。
霓漫天这个角色后来被讨论很多,大概就是这个原因。
她没把这个角色当成反派符号去处理。
她往里填了东西。
具体填了什么,每个观众感受不同。
我的感受是,她填了一种认命式的疯狂。
知道自己走错了,但回不了头,只能更错下去。
这种状态演出来,比单纯的坏,要难得多。
也重得多。
李纯演配角的时候,光芒经常盖过主角。
《如懿传》里她那个皇贵妃,周迅对上她都显得有点接不住戏。
《庆余年》的司理理就更不用说了,很多人看完就记得她。
那种风情,确实比正牌女主抓人。
可怪就怪在这里。
一旦让她自己扛一部戏,味道就全变了。
怎么说呢,那股子劲儿一下子就松了。
不对,不是松了,是找不着了。
《他其实没有那么爱你》里面她演个都市独立女性,你看她每一场戏都在使劲,台词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看得人都替她累得慌。
那不像在生活,像在完成一个名叫表演的作业。
到了《爱很美味》,机会总算来了,她是主角之一。
结果你猜怎么着,同剧的张含韵和王菊,演得那叫一个活泛,衬得她有点板正的,风头被抢走不少。
这事琢磨起来挺有意思。
有的演员就是种子选手,但需要一块特定的土壤,在别人的故事里当个惊艳的闯入者,她就能疯长。
你把整块地都交给她,让她自己规划四季收成,她反而有点不知道先浇哪块水。
这大概就是一种演员的特质,或者说,局限。
她能把一种特定的复杂诠释得极其到位,比如心机,比如风情。
可生活化的,松弛的,需要大量自我填充的角色,她手里那把钥匙暂时还对不上号。
观众的眼睛是秤。
几部戏这么一比,分量就称出来了。
配角是她的舒适区,也是她的高光区。
离开这个区域,灯光就打不亮她。
挺可惜的。
演技这东西,有时候挺难说。
配角那条路走得挺直。
她身上那股劲儿,你隔老远就能认出来,该狠的时候不软,该柔的时候也不端着。
观众要的就是这个。
主角那边想得可能有点多。
想把整个故事的重量都担起来,结果手脚看着就有点紧。
绷得太紧,人就不太活泛了。
戏里的灵气是松出来的,不是攥出来的。
这个道理好像谁都懂。
真到镜头前面,又是另一回事了。
李纯的情况不是孤例。
毛晓彤身上也能看到类似的轨迹。
配角演得让人记住。
主角反而显得平常。
这几乎成了她一个固定的印象。
观众心里都这么觉得。
她自己大概也清楚。
这种事在圈里不算新鲜。
有些人就是适合某种位置。
换一个位置味道就变了。
毛晓彤的戏我看过不少。
那些配角确实有光彩。
眼神动作都带着劲。
到了自己扛戏的时候。
那种劲头反而收起来了。
说不清是剧本的问题还是状态的问题。
可能两者都有点关系。
环境对演员的塑造力很强。
在别人的故事里当一片锋利的碎片。
和在自己的故事里当一块奠基石。
需要的是完全不同的力气。
她显然更擅长前者。
这不是批评。
只是一种观察。
每个演员都有自己的质地。
硬要去改变反而会别扭。
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观众记住了她某些瞬间。
这比很多演员强了。
演艺圈是个讲究标签的地方。
她这个标签虽然不算华丽。
但足够结实。
能靠这个站稳脚跟已经是本事。
至于以后会不会变。
那是以后的事了。
现在这样就行。
毛晓彤这个人
她演配角的时候
戏都在她身上
这话有点绝对
但你看她的戏
你很难不这么想
她不是那种会抢戏的演员
抢戏是技术活
搞不好就让人烦
她是另一种
她站在那儿
你就得看她
这感觉挺怪的
后来我琢磨了一下
可能不是戏在她身上
是她这个人
她把整个人放进去了
放进那个叫角色的壳里
壳是别人的
魂是她的
你看那些剧
名字我就不提了
提了也没意思
你记得住的是她那张脸
还有那双眼睛
在别人的故事里发着自己的光
这光不刺眼
但你也躲不开
配角演到这个份上
其实已经赢了
赢的不是戏份
是存在感
一种安静的
但你又忘不掉的存在
现在很多人谈演技
谈炸裂
谈爆发
毛晓彤不太一样
她是一种收着的状态
收着
但里头东西是满的
你看她演戏
会觉得这个人心里有数
知道劲该往哪儿使
知道光该从哪个角度透出来
这很难
比放开了演难
放开了是本能
收着是控制
控制不好就没了
她控制住了
所以你看她那些角色
好像都差不多
仔细看又都不一样
壳是类似的壳
里头的纹路变了
这个纹路
就是演员自己刻上去的
说到最后
还是那句话
戏在她身上
或者说
她让戏有了落脚的地方
瑛贵人在《甄嬛传》里讲了一句话
她说掌上珊瑚怜不得
这话听着有点意思
李常茹是《锦绣未央》里的角色
表面看这人没什么攻击性
甚至显得有点怯
但内里的算计比谁都深
唐嫣演的那个女主反倒显得直来直去了
这种设定现在挺常见的
编剧好像总爱这么安排
让看着最无害的那个藏得最深
观众一开始都猜不到
后来才慢慢回过味来
我有时候觉得这种反转看多了也麻
不过瑛贵人那句话还是不一样
它没直接说谁好谁坏
就是讲了个状态
一种你抓不住也留不下的东西
放在剧里那个环境
这话的分量就出来了
比直接写心机更有余味
李常茹的戏码是另一种路数
她的所有行动都指向一个明确目标
每一步都踩得很实
这种角色演好了确实带劲
能让剧情拧上好几道弯
但看完了也就看完了
不会像那句台词似的
冷不丁又在你脑子里冒出来
可能这就是区别
一个是在讲故事
另一个
不小心碰到了点别的什么
钟晓芹这个角色,在《三十而已》里晃悠。
很多人觉得她纯,甚至有点傻。
但人气这东西,没法讲道理。
华鼎奖给她了,这是事实。
你能说她没观众缘吗。
不能。
可一旦把她放到主角那个位置上去看。
感觉就变了。
好像少了点什么。
那种眼前一亮的东西,淡了。
撑得起一台戏,和真正点亮一台戏,是两码事。
她属于前面那种。
陈晓在《云襄传》里出现了
但你看不到那种该有的默契
女主那边 气场是散的
这戏就没能拧成一股绳
后来他去《问心》演医生
演得没问题 规规矩矩
可就是少了点让人能记住的东西
反倒是旁边出来几分钟的配角
几下子就把戏给抢了
这事挺有意思
再往前数数
《谁的青春不叛逆》和《我的机器人男友》那会儿
几乎就是静悄悄地来
又静悄悄地走了
没掀起什么水花
这些项目像是一串脚印
深浅不一地留在那儿
你很难说清楚具体是哪一步走松了
但结果就是没踩实
一个演员和一部戏的关系
有时候像钥匙和锁
差一点都对不上
现在看这些作品
大概就是没对上齿口
或者说 钥匙是对的
但锁芯可能早就换了
毛晓彤手里那张牌,打出来效果一直很固定。
你得承认,她身上有种东西是透明的。
不是白开水那种没味道的透明。
是那种你能一眼看到底,但底下又有点别的东西在晃的透明。
这东西放在配角身上特别合适。
戏份不用太多。
几个镜头闪过,那种灵动的劲儿就留住了。
观众反而能记住。
但主角是另一回事。
主角得把场子坐满。
从头到尾,每一寸空间都得填上。
她的问题就在这里。
那些清水似的特质,摊平了铺满了,反而显不出轮廓。
优点被稀释得太厉害。
撑不起一个漫长的故事。
所以你看,不是她不好。
是牌的打法出了问题。
把一张适合短促出击的牌,当成了压轴的主将。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场子有点空。
观众坐不住。
那个演女配的演员这次也没逃掉
她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就是观众总说的那种撑不起女主角的毛病
这毛病像个影子跟着她
她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其实她演得不算差
但观众就是觉得不对劲
我也说不清哪里不对劲
可能观众心里有个模子
她放不进去
就这么简单
演员有时候挺被动的
你演得好不好
别人说了算
这个圈子里这种事多了
今天是你明天是他
没什么新鲜的
但每次看到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这个词可能太重了
就是觉得别扭
一个演员被一个说法困住
想挣也挣不开
她试过别的角色
效果也就那样
观众还是那句话
撑不起来
这话说多了就成真的了
她现在接的戏越来越少
制作方也怕这个
怕观众不买账
其实谁也不知道观众到底要什么
大家只是跟着说
说多了就成了标准
标准这东西最害人
它能把活人框死
框死了还说是你自己的问题
这种事我看过不少
每个行业都有
不只是演戏
但演戏的最明显
因为大家都看得见
看得见就能指指点点
指指点点就成了定论
定论一旦下来
想改就难了
她现在大概在找别的路
或者等
等观众忘了这回事
但观众忘性大
记性也大
矛盾得很
这事最后会怎么样
没人知道
可能过两年又好了
也可能就这样了
圈子里每天都有新故事
旧的故事很快就被盖住
盖住了也就没人提了
但被盖住的人还在那儿
这是最实在的
宋轶
有时候配角把戏抢了。
抢得主角那边没什么动静了。
这种事你得记住宋轶。
老话总说一招鲜吃遍天。
意思是你有个特别能拿出手的东西。
你就靠这个活。
宋轶那个能拿出手的东西。
是旗袍穿在她身上的那个样子。
还有她演戏时那些很小的动作。
于曼丽这个角色,在伪装者里排位是女二。
观众心里她站的位置不太一样。
很多人觉得,那份挥之不去的遗憾,是系在她身上的。
剧本给的设定是一回事。
观众接收到的又是另一回事。
这中间的距离,有时候比戏里的谍战更微妙。
角色魅力这东西,很难用番位去框定。
她出场的那几场戏,节奏是压着的。
情感给得也吝啬。
但就是那几个眼神,落下了钉子。
后来剧情再怎么推进,那钉子还在那儿。
让人时不时硌一下。
电视剧的叙事逻辑,常常服务于主线。
一些旁逸斜出的枝节,反而被记得更牢。
于曼丽大概就属于这种枝节。
她的故事线不算长。
工具性的部分也挺明显。
可演员塞进去的那些细节,让工具有了温度。
或者说,让一个功能性的角色,有了自己的呼吸。
观众对角色的感情,往往不遵循编剧的规划。
他们会自己找到情感的落点。
然后牢牢占住。
于曼丽成了那个落点,我觉得不奇怪。
她的结局,编剧处理得相当干脆。
几乎是一种斩断。
这种斩断,反而催生了持续的念想。
未完待续的感觉,比大团圆更缠人。
影视作品里,让观众记住的,常常不是完美的胜利者。
是那些带着缺憾退场的影子。
于曼丽就是这样一个影子。
她走得早。
但她在故事里的重量,没跟着一起消失。
这种错位,挺有意思的。
它不是制作方的本意。
却成了最终效果里,最结实的一部分。
人物和观众之间的私人对话,就这样建立了。
绕过官方设定,直接生效。
所以谈到伪装者,有人想起的是惊心动魄的卧底行动。
也有人,只是想起了一个穿旗袍的背影。
在楼梯转角处停了一停。
然后就没再回来。
这种记忆的分岔,才是观看这件事最真实的状态。
范若若在庆余年里抢了李沁的风头
这事挺有意思的
林婉儿是女主角没错
但很多人看完记住的是那个妹妹
她身上有种很特别的东西
不是那种摆在台面上的漂亮
你得看进去才能感觉到
李沁的表演当然没问题
鸡腿姑娘的设定也很讨巧
可就是太对了
对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反而少了点意外
范若若这个角色不一样
她不是按照标准女主角的模子刻出来的
她说话的方式
她看人的眼神
都带着点自己的脾气
这种脾气让角色活了
活过来的角色自然会走到人心里去
我后来琢磨过这个事
可能问题出在距离感上
林婉儿太完美了
完美得像幅画
范若若有瑕疵
观众看剧的时候
更容易对身边的人生出感情
这是人的本能
也不是说李沁演得不好
她完成得相当好
只是剧本给的空间就那么些
她在那空间里已经做到头了
换个说法
范若若这个角色本身就有更多的缝隙
演员能在那些缝隙里种点自己的东西
长出来的当然就不一样
要是真把范若若放到女主角的位置上
可能又是另一回事了
主角得扛主线
得符合各种预期
那些让现在这个范若若出彩的棱角
到时候恐怕都得磨平
磨平了也就没意思了
所以现在这样挺好
她在自己的位置上闪着光
不刺眼
但你看得见
这就够了
《与晋长安》那个女将军一出来,我就知道要出事。
眼神是空的。
身板也撑不起甲胄。
观众的反应快得很,几乎没给什么缓冲时间,吐槽就铺满了你能看到的所有角落。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风起洛阳》那会儿,黄轩和王一博在戏里你来我往,气氛绷得挺紧。
可很多人看完,愣是想不起女主角具体干了啥。
她好像成了背景里的一块颜色,有也行,没有也行。
有些剧的处境更直接。
比如《南十字星浪漫笔记》,还有《逆袭之星途璀璨》。
名字你可能听过。
但它们具体哪天播的,讲了什么,好像没几个人能说上来。
水面连个涟漪都没起,就沉下去了。
观众现在很挑剔。
或者说,他们一直很挑剔,只是现在表达得更方便了。
一个角色立不住,整部戏的某个角落就会开始松动。
这不是演员一个人的事。
是整个制作链条上,某个环节的温度没传达到位。
人物是戏的骨头。
骨头没搭好,再华美的衣服也挂不住。
那些悄无声息就过去的剧,问题可能更深。
它们连被讨论的资格都没争取到。
市场每天都有新东西涌上来。
注意力成了最紧俏的东西。
你第一下没抓住,机会就流走了。
创作这件事,有时候像走钢丝。
一边是原著或者剧本给的框架,一边是观众心里那把尺子。
平衡点很难找。
找不准,就会掉下去。
掉下去的样子还各不相同。
有的剧是轰然倒塌,热闹一阵。
有的剧是静默下沉,连个响动都没有。
后者其实更让人琢磨。
宋轶那个身板,确实单薄。
说话声线也细,有时候笑起来带点尖。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在《伪装者》那种戏里,她待在自己的位置上,把该给的细节都给足了,戏就成了。
配角要的就是这个。
你让她去扛一部大女主,麻烦就来了。
大女主是什么,是整部戏的轴心,四面八方的人和事都围着她转。
轴心自己得稳,得有分量。
观众得相信,所有那些冲突和抉择,压在她身上是合理的。
她站在那里,不用说话,空气的密度都得变一变。
宋轶缺的就是这个。
她使不上劲,或者说,她使出的劲,落在镜头里就飘了。
场面自然就塌下去一块。
这跟努力没关系。
有些东西是天赋,是骨头里带来的。
硬要去够,反而把原本那点灵巧也给磨钝了。
她最近那部戏,我快进着看了几集。
不是她演得不好,是那个角色需要的力量,她给不出来。
你看她皱眉,看她奔跑,看她和对手演员对峙,所有的动作都到位,可就是差一口气。
那口气就是重量。
少了它,再精致的表演也像是纸片人在演戏。
导演可能想用镜头和配乐去补,补不上的。
观众心里那杆秤,清楚得很。
所以这事吧,挺简单。
找到对的路,比硬闯不对的门,重要得多。
至少对演员来说是这么回事。
李沁掉进去了。
掉得挺深。
就是那个被叫过鸡腿姑娘的演员。
这事说起来有点意思。
你发现没有 有时候一个称呼能跟着人走很远。
远到她自己可能都忘了当初为什么这么叫。
但别人还记得。
记得还挺牢。
李沁这个人
她演配角的时候,状态特别对。
不是说戏份多就好。
有时候就那么几场,味道全出来了。
楚乔传里那个公主,名字我一下想不起来了。
就是被踩在泥里的那场。
她演得让人不敢看第二遍。
不是演出来的惨。
是骨头碎了的声音。
赵丽颖当然也好。
但那天晚上朋友圈全在说李沁。
这种戏现在很少见了。
大家都忙着漂亮。
谁还愿意在泥里打滚呢。
她好像不在乎这个。
或者说她在乎别的。
一种更旧的东西。
戏曲出身的人,对“破碎”有肌肉记忆。
水袖断了该怎么落下去。
她知道的。
李沁演过田小娥。
这事过去好几年了。
现在提起来,很多人脑子里还是那个样子。
她在白鹿原里的劲儿,有点特别。
不是张牙舞爪的那种。
是闷着声,底下却在较劲。
后来如懿传播了。
她演寒香见。
整个人的调子又换了。
站在那儿就往外冒冷气。
看人的眼神是空的。
空里面又好像压着什么东西。
这两个角色搁在一块看挺有意思。
一个是从土里长出来的。
另一个是画在绢上的。
李沁把她们都接住了。
演员碰上合适的角色是运气。
能接住两次,那就不全是运气了。
当然也有人觉得不对味。
觉得演法太收着。
或者说太像了。
像得有点分不清是角色还是她本人。
这种讨论本身也正常。
一个角色立住了,总会有人琢磨。
琢磨她是怎么演的。
琢磨这个人物到底该是什么样。
影视作品里的人物能活下来,靠的就是这个。
被记住,被谈论。
哪怕过去很久。
冷不丁提起来,形象还是清晰的。
这大概就算成了。
林婉儿在第二季里没什么光彩了。
她成了那种纯粹的功能性角色。
就是推动剧情用的。
编剧好像忘了给她留点自己的空间。
她的戏份都在为别人服务。
这挺可惜的。
一个角色立不住。
整部戏的某个部分就空了。
观众能感觉到那种空。
不是说演员演得不好。
是材料本身就没给够。
你让一个角色整天只做一件事。
这件事就会变成她的全部定义。
林婉儿现在就被这么定义了。
定义成一个符号。
这符号还挺单薄的。
我猜创作团队有自己的叙事节奏要考虑。
但代价就是她。
她变得有点透明。
站在主角的位置上。
却像个背景板。
这种处理方式不算新鲜。
很多剧都这么干。
把女性角色简化成情节的齿轮。
咔哒一声卡进故事里。
然后就不管了。
齿轮自己会不会生锈。
没人关心。
观众其实挺敏锐的。
他们能看出哪个角色被认真对待了。
哪个没有。
林婉儿属于后者。
她的故事线像是被修剪过度的树枝。
光秃秃的。
只剩下连接主干的那一小截。
这大概就是创作上的权衡吧。
总有人要被牺牲。
这次轮到她。
曾舜晞在七夜雪里的感情线,总让人觉得差点意思。
那种氛围更像是姐姐带着弟弟。
到了追风者,王一博身边那位女演员,问题可能更明显一些。
她站在那儿,你就觉得这个角色压不住场。
不是说演技多么糟糕。
是气场这个东西,它没办法勉强。
观众的眼睛很毒。
两个人站在一起有没有那种张力,几秒钟就能看出来。
现在很多剧选角,光看名气或者外形搭配。
更深层的那种化学反应,反而被忽略了。
七夜雪那个组合,你感觉不到男女之间的拉扯。
追风者这位呢,她好像一直在很努力地演一个女主角。
但效果就是不对。
这种不对,很像你穿了一双尺码不合适的鞋。
走路姿势都会变。
演员搭档这事儿,有时候真得靠点玄学。
不是把两个好看的人放在一起,画面就成立了。
内行看门道,外行其实也看热闹。
观众觉得别扭,那通常就是真别扭。
这几年能让人记住的荧幕搭档,掰着手指头数,其实没几对。
大部分都成了流水线上的标准产品。
合格,但不动人。
七夜雪和追风者,大概就属于这一种。
你挑不出什么硬伤。
可你也记不住。
李沁的演技没什么好讨论的
她这个人就透着一股懂事的劲儿
味道是收着的
很多配角能让人记住 靠的是和主角对着干
她不是
她那种收着的状态 本身就成了最扎眼的东西
这有点意思
通常我们觉得要炸开才能被看见
她证明了压着也行
而且效果不差
内敛成了她的武器
这武器不怎么常见
用得好的人更少
她算一个
陈都灵被很多人归到白月光那个类型里
这称呼现在有点泛滥了
但放她身上似乎又特别合适
你仔细想她演过的那些角色
好像总带着点干净的影子
那种感觉说不清楚
我后来琢磨
可能不是她演得像白月光
是她的出现本身
就让人想起学生时代某个下午
窗户边上那个安静的侧脸
就这么简单
没什么复杂的
观众记住的往往就是这种简单的印象
至于专业户这种说法
我觉得标签都是别人贴的
演员自己大概没想那么多
她只是按自己的路子走
碰巧撞上了一代人的集体记忆
这种事在娱乐圈不少见
能撞上也是本事
陈都灵
她演的那些角色,戏份不多。
但总有人记得。
长月烬明里的叶冰裳就是这样。
剧本给她的空间其实有限。
一个篇章的篇幅。
结果呢,讨论度没输给主角。
这事挺有意思的。
观众记住的往往不是戏份多少。
是那么几个瞬间。
叶冰裳身上有股劲儿。
不是那种张扬的。
是收着的,压着的。
等到某个点才放出来一点。
这种演法现在不多见了。
大家都赶时间。
恨不得把情绪全写在第一场戏里。
她不是。
她让你慢慢看。
等你看进去了,才发现里头有东西。
配角不好演。
剧本通常不会给配角完整的成长线。
你得自己找缝隙,把人物塞进去。
还得塞得让人信服。
陈都灵处理这些缝隙的办法很实际。
她不靠台词轰炸。
靠的是动作和眼神里那些小停顿。
比如某个转身的迟疑。
或者听人说话时忽然放空的那半秒钟。
这些瞬间连不成线。
但观众自己能连起来。
他们会自己补完那个人物的前因后果。
这种观看的参与感,比直接喂给一个完整故事要来得深刻。
当然也有风险。
演得太收,容易变成背景板。
她好像找到了那个微妙的平衡点。
在有限的镜头里,做足了文章。
又不抢戏。
这需要演员对剧本有超出自己戏份的理解。
得知道整盘棋是怎么下的。
才知道自己这颗子该落在哪儿。
叶冰裳这个角色能立住,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剧本给了骨架。
演员填上了血肉。
还有那些没说出口的话。
都藏在细节里了。
观众看见了。
所以记住了。
就这么简单。
又没那么简单。
盛子晴在《鬓边不是海棠红》里出现的时候,很多人记住了她。
那种干净和灵动的劲儿,一个转身一个笑,戏就出来了。
后来她在《永夜星河》里演镜妖。
再到《云之羽》里的兰夫人。
这几个角色有个共同点。
她们都不是故事里最中心的那个人。
但你就是很难忽略掉。
有时候配角比主角更难演,空间小,还得有光。这话可能有点绝对,但你看这几个角色,好像能明白一点。你得在框好的地方里,自己找出那股劲来。
盛子晴的戏我看过一些。
她处理角色的方式挺有意思。不是那种铺开了演的,收着,但该给的都给到了。观众自己会去捡。现在很多演员怕观众看不懂,拼命往外掏东西,反而没意思了。演戏这个事,留白比填满高级。当然这是我的看法,不一定对。
镜妖和兰夫人又是另一种情况。
这类角色容易符号化。妖就是妖,夫人就是夫人。但她没往那个简单的方向走。镜妖有妖气,也有点别的东西,你看的时候会觉得她不只是个工具。兰夫人就更复杂了,一个被时代框住的女人,台词不多,靠眼神和姿态撑着。这挺考验功底的。
我后来想,为什么这些配角反而让人印象深。
可能是因为主角要承载的故事线太重了。什么都得沾点,反而容易散。配角就那几场戏,目标明确,演好了就是一把刀子,直接扎进去。当然,这得演员接得住才行。接不住,再好的戏也是白搭。
说到这我想起以前看戏的老话。叫“一棵菜”。整出戏好比一棵白菜,有帮心有叶儿,谁都少不了。主角是帮心,重要。但这些叶子要是蔫了,整棵菜也不好看。现在很多人只盯着帮心看。其实叶子好不好,一口就能吃出来。
《永夜星河》和《云之羽》都是热度不小的剧。
剧红了,讨论度自然高。但讨论来讨论去,大部分声音还是围着主角转。这很正常。市场规律嘛。不过偶尔有人提起哪个配角演得真不错,那种感觉,有点像在热闹的宴席边上,发现了一道特别清爽的小菜。你自己知道好就行了。
盛子晴以后大概还会演很多角色。
可能是主角,也可能还是配角。这都不重要。演员嘛,归根结底是靠角色说话。你留下一个两个让人忘不掉的样子,比什么都强。至于红不红,那是命里的事,强求不来。能把自己那摊戏收拾利落了,就算对得起这碗饭。这话说得有点老气,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好了,就说这些。
主角的戏份里那股劲儿就没了
灵气这种东西说来也怪 它好像有自己的脾气
孤舟里王玉雯那个肖若彤才是真让人记住了
白月光演得确实有点东西
观众的眼睛总是雪亮的
雁回时整体还行吧 我是说制作上
但温峥嵘和王艳在那儿一站 戏就全被带走了
老戏骨到底是老戏骨
年轻演员接不住戏的时候 镜头不会说谎
这让我想起以前学画时老师总念叨的话
基本功扎实了 灵气才有地方落脚
现在的情况可能反过来
灵气被过度谈论 基本功反而成了次要的事
不对 应该说是被忽略了
影视圈这些年总在重复这个循环
王玉雯在孤舟里的表现值得多说两句
她把肖若彤那种分寸感拿捏得很准
多一分就做作 少一分就单薄
这种精准度不是靠灵气能解释的
温峥嵘和王艳的戏我看过不少
她们演戏有种特别的东西
不是技巧 是那种经过时间沉淀的质感
像用了多年的木器 纹路都浸到里头去了
年轻演员缺的就是这个
时间给的东西 急不来
但现在的制作节奏不会等人
三个月拍一部戏 能磨出什么质感
这话可能说得重了
不过事实就是这样
雁回时的剧本其实给年轻演员留了空间
但对手戏演员是温峥嵘的时候 压力就不同了
演戏是相互的
一方太强 另一方容易显得弱
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
是制作层面该考虑的事
选角的时候就得想清楚搭配
孤舟的处理方式可能更聪明些
让王玉雯去演女二 戏份集中 人设也讨巧
效果反而比硬捧主角来得实在
观众现在不好糊弄了
演技这东西 好就是好 不好就是不好
再多的营销也改变不了这个基本事实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王玉雯有几场哭戏处理得特别干净
没有那种刻意煽情的痕迹
这种克制在年轻演员里不多见
可能是导演调教得好
也可能是她自己悟性高
温峥嵘在雁回时里有场吃饭的戏
就单纯吃饭 没说几句台词
但整个人的状态都在戏里
这种功力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
年轻演员还在琢磨怎么演好哭戏的时候
老演员已经在演生活本身了
差距就在这里
但话说回来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演员
现在的制作环境也不同了
要求年轻演员立刻达到老戏骨的水平
这不现实
可至少该看到进步
该看到对表演的敬畏
孤舟和雁回时至少证明了一件事
好演员还是能被看见的
不管她是主角还是配角
不管她年轻还是资深
戏好不好 观众心里有数
这就够了
《大梦归离》播完了
没太大动静
就是那种你刷着手机 可能都没注意到它已经上线又完结的剧
数据放在那里 不好看
讨论度基本是零
这情况其实挺说明问题的
现在观众的口味变了
或者说 一直就没变过
你得拿出真东西
光靠个名字 靠点过去的影子 不够用了
市场冷静得有点残酷
它不跟你讲情怀
作品自己会说话 数据就是它说的话
没响动 就是没响动
我翻了翻几个平台的评论区
稀稀拉拉的
偶尔有几条留言 也很快被其他信息淹没了
这种消失比骂声还彻底
骂至少代表有人看
无声无息 那是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创作这件事 走到今天
门槛其实一直在抬高
观众手里拿着遥控器 也是拿着投票器
一次不行 下次就更难了
这个行业的记忆有时很短 有时又很长
对好的东西 它忘得快
对不够好的 它反而记得清楚
《大梦归离》这个名字 现在听起来
有点像一个提醒
提醒后来的人 路该怎么走
或者说 哪些路已经走不通了
热闹是别人的
它什么也没有
白月光这东西,用好了是光环,用砸了就是枷锁。
她身上那种淡淡的,有点距离感的气质,确实是招牌。
观众吃这一套。
可戏不是一个人演的。
碰到需要卯足劲的段落,或者对手演员功底太硬,场面就有点难看了。
短板摆在那儿,盖不住。
故事讲到最后总得有人站在边上。
那几位女演员就是站在边上的那种人。
她们演的不是主角。
但有时候边上的人比中间的人更让人记得住。
演技这个东西吧,你得看场合。
不是演得用力就叫好。
你得像她们那样,刚好卡在那个位置上。
卡对了,比什么演技课都有用。
观众其实不关心你是不是主角。
他们只关心你像不像那个人。
这几个人就像老家具上的榫头。
你看不见它,但整个架子靠它撑着。
没了还真不行。
主角的任务是撑起整个台面。
配角不一样。
配角的使命是留下一个足够鲜明的印记。
这东西和演技好坏关系没那么直接。
或者说,演技这概念本身就有问题。
它太笼统了。
一个演员在某种设定里显得笨拙,换一个场子可能就成了神来之笔。
这不是缺点。
这只是没找对地方。
所以你看那些戏,大女主从头到尾绷着劲的,有时候真不如旁边哪位配角突然亮那么一下。
就那么一下。
整个场子的光好像都被他抓过去了。
观众最后能带走的,往往就是这些碎片。
一个眼神,一句台词,一个背影。
这些东西拼不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但比完整的故事记得更牢。
你说这是演技的证明。
我倒觉得,这是人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缝隙,钻进去,然后发亮。
那种光,和谁是不是主角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