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戏里,他是怒目横眉、家规严苛的“黑豹子”。
在戏外,他却被18岁儿子嫌弃得彻夜难眠。他在社交平台写下千字长文,说出了一个父亲的歉意与无奈。
让人想起此前董洁哭诉儿子顶顶的叛逆,这样的痛,他们也许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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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视荧屏上,寇振海塑造过不少父亲形象。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情深深雨濛濛》里的陆振华。
他身着黑色袍衣,神情严厉,一言不合就家教伺候,挥鞭而下,是传统社会严父的典型。
不仅如此,他在戏中,几房太太轮番训诫,对儿女冷面威严;
可在现实中,却在自己18岁儿子的一个眼神前低头。
寇振海的儿子寇家宝,是他在53岁时才得来的孩子。老来得子,本是人生一大喜事,可现实很尴尬。
儿子同学脱口而出的“爷爷”,让家宝脸上浮现出的羞愧,比任何批评都更刺耳。这句话像一道疤痕,横亘在父子之间,久而久之演变成不言说的隔阂。
他在长文中写道,是自己没能在关键时刻留在家中,他在儿子成长最重要的几年里缺席太久。
儿子刚出生那年,他在剧组拍戏,一去就是半年,孩子人生中的第一次翻身、第一次喊爸爸、第一次学步,全靠电话粥。
听着导演的催促声,电话这头的寇振海伸手抹了一下脸,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等他忙完回家,孩子已经能绕着客厅跑了。此后几年他因为参演剧作,陪伴孩子的时间也屈指可数。
大家都知道就算是亲生孩子,亲情也是需要培养的,孩子对他的距离,是对于陌生的本能排斥。
近几年,寇振海推掉了不少拍戏邀请,尽可能留在北京,只为陪儿子上下学、吃饭聊天。可等儿子考上住宿制高中,父子俩的交流又被时间和空间压缩成短短几分钟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挺好”、“别担心”,可能是孩子不知道如何表达。电话这头的“吃了吗”、“作业多吗”,是父亲在尽量靠近。
这种家庭的状态其实不在少数。
演员董洁也曾在采访中坦承,自己在面对青春期儿子的反抗时感到无助,她感到迷茫,不知道如何去重新定义母子关系。
寇振海曾是一位“戏疯子”,角色上身,表演精准。可一回到现实,他就变成了那个在饭桌前不知说什么的父亲。
他知道,孩子有一阵风会把父母推得很远,但终有一天会回头,这份不熟练的爱,不够完美的父亲身份,是他余生最珍视的责任。
但现在他想陪着孩子走完人生中这段重要旅程,哪怕不能时刻在场,也要让孩子知道:他一直都在。
他卸下明星身份,只想做一个好父亲,这或许就是他写下那封信的真正意义。目前的状态原因,不得不从他的来时路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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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成为家宝的父亲之前,寇振海已经有过一次做父亲的经历。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圈外人,是幕后工作人员,婚后两人育有一个女儿,名叫寇阿罗。
那时候的寇振海正处于事业爬坡期,拍戏频繁、外地工作不断,常常是一部戏接着一部戏,顾不上家庭。
聚少离多的婚姻,很难维系稳定的感情,加上两人在性格上的差异,这段关系最终以和平分手收场。
离婚后,寇振海成为单亲父亲,独自抚养女儿。
不过,寇振海依然渴望成立一个新的家庭,很快章小惠进入他的生活。两人因戏生情,并很快步入婚姻,但这段感情来的快,结束也快。
短短两年,婚姻因琐碎纷争和经济观念的差异走到了尽头。
这场失败的结合,不仅耗尽了感情,也让寇振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重新建立家庭失去信心。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可能会就此进入单身状态,直到2003年,在《花自飘零》剧组,他遇见了李婷。
当时的李婷刚刚毕业,年纪轻、资历浅,在剧中饰演的是与寇振海有感情戏份的角色。两人在拍摄中逐渐熟络,彼此性格互补,一个沉稳,一个爽朗,情感的种子悄然埋下。
尽管外界对于这段关系并不看好,21岁的年龄差一度让李婷父母强烈反对,但寇振海没有试图用言语争辩。
他选择用行动回应质疑。他陪伴李婷,替她在生活中打点一切,从选房到家居布置,一点一点用诚意维护感情。
女儿寇阿罗也参与助攻,她乐见其成,愿意接受这个年纪大不了几岁的后妈。
三年时间,寇振海逐步得到对方家人的认可,2007年,两人登记结婚,正式组成新家庭。次年,两人趁热打铁生下他们的儿子寇家宝。
对当时已年过半百的寇振海来说,这是一次迟到的圆满,现实却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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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三段婚姻,也是唯一坚持到现在的婚姻。
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是他曾经数十年摸爬滚打所换来的。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家庭重心”。
现在的寇振海在补之前丢掉时间的课,通过一件件小事去修复家庭的关系。
他会在节日买来食材,一家人围坐包粽子;他会在父亲节前几天,反复检查是否有孩子们写来的字条或小礼物;哪怕什么都没有,他也默默记下这些“沉默”,继续用行动等待回应。
这些细节,藏着一个年过七旬父亲最真实的情感表达。
他也许无法像年轻父亲那样跑步、打球、登山,但他愿意蹲下来教孩子包粽子,愿意站在厨房门口接过背书包回来的儿子。
有一天,家宝或许会回忆起这些片段。会记得父亲拿着剪刀笨手笨脚地剪礼物盒上的丝带;
会记得饭桌上总是那句“吃多点”。
父爱不是讲出来的,而是在一个人背后,一步步、不言不语地陪着他长大的过程。
结语:
这封信,不只是寇振海给儿子的信,也写进了无数父亲的心里。
时光很珍贵,稍不留神孩子就长大了,蹭着年轻,多陪陪他们,他们一定会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