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官宣结婚生子时,我被派去采访,我咬牙:你跟太太吵过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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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位声名远扬的影帝在社交平台上正式官宣结婚生子的消息传开后,整个世界仿佛都炸开了锅。

彼时,我正坐在办公室里,周围原本安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波澜。总编那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直接点名让我去进行这次采访任务。

我咬着牙,目光紧紧盯着影帝,抛出了那个藏在心底的问题:“影帝先生,您和您的太太在生活中会发生争吵吗?”

他微微皱起眉头,那眉眼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常言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和,太太,现在能和好了吗?”

这话一出口,仿佛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网络上掀起了惊涛骇浪,热搜又一次毫无悬念地炸了。

影帝的官宣,让微博服务器直接陷入了瘫痪状态,网友们的评论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各种说法应有尽有。

我满心疑惑,脑袋上仿佛冒出了无数个问号:???

这个讨厌的男人,之前明明信誓旦旦地说不官宣、不官宣的。

我昨晚不过就是随口抱怨了几句,结果今天他就给我整出这么一个超级大的“惊喜”?不,准确地说,这分明就是惊吓嘛。

办公间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女同事们一个个鬼哭狼嚎的,纷纷喊着自己的“老公”跟别人跑了。我随意地扫了两眼,又心虚地赶忙收回了眼神。

这事儿绝对跟我没关系,是他自己长了腿“跑”出去官宣的。

“我看啊,他老婆肯定是个圈外人。”

小组长向蝉迈着步子走过来,嘴里发出一声嗤笑,那语气里满是嘲讽:“而且啊,说不定丑得都不敢见粉丝呢。”

我低垂着眉眼,默默地翻看着评论,权当自己耳朵聋了,没听见她的话。哼,她就是个酸劲十足的“酸黄瓜”。

要知道,之前为了不影响白靳言的事业发展,是我主动提出隐婚的。我觉得,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足够了,没必要大张旗鼓地宣扬。

这下可好,白靳言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直接官宣结婚生子,还把儿子的背影照也公布了出来。

“诶,苏颜,我怎么瞧着这背影有点像你儿子啊?”

眼尖的同事突然满脸好奇地发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紧张起来。

儿子已经一岁了,正处于蹒跚学步的阶段,我偶尔会带他来报社玩。

“就她?还影帝的儿子?”

我正绞尽脑汁地想着用什么措辞来解释,向蝉却在一旁嗤笑了一声。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轻蔑:“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她能生出影帝的儿子?”

“说来也真是奇怪,我们都还没有见过你老公呢。”

“苏颜,你该不会真的是未婚生子吧?”

向蝉的嘴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刻薄,那话语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

问话的同事听到这话,顿时不吭声了,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同情。

我皱起眉头,严肃地说道:“向组长,造谣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我说的可是事实。”

向蝉的反应跟那些狂热到失去理智的影帝粉丝没什么两样,各种恶意揣测、谩骂那个有可能是影帝嫂的女人。

但是还没等我反击,总编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你们俩,马上去执行任务!”

如果可以让我选择的话,我绝对不愿意和向蝉一起出这个任务。

但是总编向来都是言出必行,说一不二。

“这是一个加急任务,向蝉,你带着苏颜马上赶往海城,去采访白影帝。”

我:“……”

一个向蝉就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结果还要采访那个姓白的?

我心里一万个不想去,好想拒绝啊,怎么办?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瞟向向蝉,刚好她也一脸不高兴地看过来。我们俩四目相对,向蝉的眼里瞬间多了几分恶意。

“总编,苏颜手头的工作太多了,我换个人带过去跟访吧。”

她说得极其自然,仿佛这件事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我知道她就是想打压我,但我故意冲她露出愤怒的神情,果然,向蝉看到我这副样子,就更来劲儿了。

“她资历也浅,我换小李怎么样?”

“我做事,用得着你管?”

总编一个犀利的眼神瞪过来,向蝉瞬间就怂了。

而总编也大手一挥,直接钦定了行程:“你们俩马上出发!”

得,我的计策失败了。

总编都下达了死命令,向蝉再不乐意,也只能匆匆收拾资料,带着同样不乐意的我赶往海城。

其实白靳言在哪里拍戏,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只不过前阵子我和他吵架了,结果他竟然还错过了儿子的生日,这着实让我心里有些上火。

对我有意见我没关系,但儿子可是他亲生的啊。

抓周这么重要的时刻,他竟然也不回来?

想到这里,我越想越生气,窗外的悠悠白云,在我眼里都好像幻化成了白靳言那张让我又爱又恨的脸。

我恨不能冲上去戳他几下才解气。

我和向蝉乘坐最快的飞机到达海城时,时间还早得很。

她那点小心思,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她自己开了一间高档套间,而给我的却是一间普通房。

“向组长还挺会做人的嘛。”

我接过房卡,不咸不淡地嘲讽了一句。住哪里对我来说其实没关系,但这口气我实在难以下咽。

她冲我笑得十分嚣张:“一个小小组员还想挑三拣四?”

“行,我会如实汇报给总编的。”

我拿着房卡转身就走,懒得搭理她背后的叫嚣声。

白靳言就在这附近拍戏,总编把我们安排在这里,也只是为了方便采访罢了。

但是我刚拿着行李到房间,白某人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颜宝,你到了吗?”

我并没有告诉白靳言我的行程安排。

他是怎么知道我来了呢?

“对不起啊,我不应该和你吵架的,宝宝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倒还挺知趣,一上来就道歉认错。

我拧起眉头,走到窗边,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白靳言,好好说话。”

“是我发的工作邀约。”

他倒实诚,我一问,他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说了。

我轻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微微往上扬了扬:“你到底想干什么?”

“颜宝,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是你又不肯听我解释,我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把你叫过来。”

“我官宣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我已经结婚了,以后该把时间留给老婆和孩子了。”

“这样做的话,经纪人也不好再多给我安排工作了。”

他嗓音清朗,可偏偏在我面前却温软撩人得紧:“颜宝,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

难为他这个大忙人还记得自己有老婆孩子。

而我和他吵架的起因,也无非就是他实在太忙了,不仅不顾家里的情况,还把自己的身体糟践得厉害。

人们常说细水长流,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可他却忙成了拼命三郎。

莫非他想上半辈子拼命拿命挣钱,下半辈子再拿钱去救命?

“我忙完就回来找你。”

他温温软软地笑着,那腻歪劲儿都快溢出来了:“新剧上映,我带你参加首映记者会吧?”

这提议可真够烂的。

哪回不是他在台上接受采访,我在台下抢着问问题?

“这回你跟我一起站在台上接受采访。”

他却好像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似的,我还没来得及吐槽,他的话就先来了:“好不好?”

这个嘛……

我犹豫着,心里既想答应又不想答应。

但没等我思考好,房门就被急促地拍响了,向蝉在外头大声叫着:“赶紧出来,马上准备去采访!”

我松了一口气。

跟白靳言交待了一声,就立即挂断了电话。

日子是自己实实在在过出来的,我有没有和他并肩站在聚光灯下并不重要,只要我们相爱就好。

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这次采访任务。

向蝉也就是喊得急罢了。

白靳言正在拍戏,采访时间被安排在了傍晚时分。

“这些问题由你上。”

她递了一张纸给我。

我瞅了一眼,发现她手里的问题全都是关于工作的,而给我的这份则是非常私密的情感问题。

呵,这个女人是想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一旦这些问题播出,影帝的粉丝们非骂我不可。

“我不擅长处理这些问题。”

我把纸递回去,向蝉却一脸为我着想的正经模样:“那正好,我这是给你锻炼的机会。”

我信了她的话才有鬼呢。

还想再说些什么,她却扭头开始跟总编打电话商议具体的采访事宜了。

我瞧着手上的稿纸,只觉得头疼欲裂。

那些问题涉及了白靳言刚刚官宣的老婆儿子,我到底是问呢,还是不问呢?

白靳言来的时候,天边的霞彩已经渐渐淡去。

摄像机位都已经准备就绪,我和向蝉也做好了采访的准备。

但是他进来后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那眼神,仿佛要把我看穿似的。

向蝉背着镜头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随即就有意无意地挡在我身前,端着那副殷勤的笑脸开始采访。

我乐得轻松自在。

否则那般火辣辣的视线始终盯着我,我也实在受不了。

“白老师,您这部戏快杀青了吧?”

“嗯。”

“那您有新的工作计划吗?”

“暂无。”

无论向蝉问什么问题,白靳言都是面色浅淡,言简意赅到了极点,没有丝毫多余的字眼。

我在后边听着,都替向蝉尴尬起来。

打不开受访者的话匣子,这可是她身为记者的一大失误啊。

最终向蝉只能草草收场,不情愿地走开了。

我把那些问题已经记得滚瓜烂熟,摆出礼貌的微笑开始采访:“白老师,请问您和您太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白靳言忽就笑了,那琥珀色的眼眸映着灯光,仿若光华流转的琉璃,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心中却警铃大作。

我就问个问题而已,他笑什么笑?

是显他牙白吗?

“你不是最清楚?”

没等我想出法子解救这尴尬的局面,他已然开口,和刚刚面对向蝉时截然不同,这会儿笑得温软又宠溺。

刻在眸子里的爱意几乎要满溢而出,就算是瞎子都能瞧见。

向蝉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脸色了。

我:“……”

就知道这丫的一肚子坏水,没想到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识趣地不接这茬,换了个问题:“想来您和太太的感情很好,那你们会吵架吗?”

“吵过,现在她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我:“?”

这人的话可真多。

而且他能不能别一直用那样温软宠溺的眼神看着我?

再看下去,我马甲就藏不住了。

采访问题是总编和向蝉商榷下来的,我秉着目不斜视的心态,硬生生地把所有问题都问完了。

正想松口气,白靳言又开始话多起来:“能邀请你共进晚餐吗?”

“当然!”

没等我拒绝,向蝉就兴冲冲地答应了。

我一脸黑人问号,满脸的疑惑。

人家白靳言分明是对着我说的,她做记者做出职业病了,都抢答成习惯了是吧?

话都说出口了,这狗皮膏药也甩不掉了。

白靳言的助理已经在我们下榻的酒店订好了餐位,我和他也只好带上向蝉去吃饭。

一路上向蝉的兴奋劲儿简直要冲出天际,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

还各种刺探白靳言的老婆和儿子的情况。

我烦她烦得要命。

白靳言也不说话,就听车里充斥着向蝉那聒噪的声音。

用餐时,她还非要坐在白靳言对面,我冷眼瞧着,也不屑于和她争,坐到了一旁。

但刚落座,白靳言就移到了我对面。

看我的眼神里有着委屈。

我轻哼了声,他的魅力无处安放,惹来了烂桃花,他自己解决。

“你们很熟?”

向蝉狐疑地看过来,眼神极快地闪烁着。

我摇头:“之前采访过而已。”

我已经可以断定向蝉是心怀不轨的狂热粉,这种疯子还是别搭理为妙。

但她显然不信。

看完我又去看白靳言,眼神里写满了揣测。

“这里的菜色不错,玫瑰鱼做得极好,我爱吃这个,你也尝尝。”

“还有这个。”

我和白靳言都自动无视了向蝉。

只不过我是安静地吃饭,他却忙着帮我各种布菜,把我碗里都堆得冒尖了。

向蝉的眼珠子也快瞪出来了。

满眼的猜忌和揣测。

“颜……那什么,你采访完会逗留多久?”

白靳言想叫我的名字,但被我瞪回去了,乖乖地改了口,我也摇了摇头:“听从指挥。”

“海城很美,你可以请假游玩。”

他不动声色地帮我支招,换着法地想叫我留下来陪他。

我看他满眼期待,也不忍心拒绝。

可是向蝉忽然笑吟吟地插了话:“报社很忙的,苏颜又是骨干,哪脱得开身?”

呵,这会儿倒是夸起我来了?

往常夸我一句都好像割了她心肝似的,不是损就是贬。

“是挺忙。”

不过我也顺着她的话风点了点头。

在她以为顺利拦住我时,我又淡笑开口:“但既然是白老师推荐的,那我肯定要转一转。”

刚刚黯淡了眸光的男人,转眼又惊喜地看着我。

还说道:“那我给你当导游!”

他给我当导游名正言顺,我也乐意有他陪着,但向蝉的眼神要多怨怒就有多怨怒。

那小眼神飞得跟眼刀子似的,恨不能扎死我。

我只当没看见。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我有没有和他并肩站在聚光灯下并不重要,相爱就好。

我压根儿就不想搭理她,可她却咬紧牙关,硬是从嘴角挤出一抹牵强的笑脸,说道:“白老师,我也想……”

“向小姐,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白靳言的语气陡然变得冷淡疏离起来,仿佛瞬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我和苏颜有要紧事要谈,你随意。”

这逐客令下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明明白白。

哪怕向蝉心里再怎么不乐意,再怎么不情愿,此刻也只能悻悻地转身,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她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嫉妒与不甘。

终于,世界安静了下来,清静得让人舒心。

然而,我却头疼地抬手扶住了额头,无奈地开口:“她那张嘴啊,就跟没装闸门似的,什么话都往外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反正我都已经官宣了,她正好还能帮忙宣传宣传呢。”

白鳳言倒是一副悠然自得、老神在在的模样。

紧接着,他又殷勤地拿起筷子,开始帮我夹菜,满脸堆笑地说道:“颜宝,最近我实在是忙得晕头转向了,但我向你保证,之后一定好好陪你。”

“你不是一直喜欢大海吗?过两天我带你出海游玩,好好放松放松。”

“别再跟我生气啦,好不好嘛?”

其实,我早就消气了。毕竟之前官宣这件事,就是担心会影响到他的事业。

可他既然自己都不害怕,那我自然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不过,我还是故意瞪了他一眼,抓住这个机会教育他:“以后就算再忙,也得顾惜自己的身体,懂不懂啊?”

“懂懂懂,我全都知道,老婆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

他满脸笑意,那笑容就像阳光一样灿烂,又殷勤地端茶倒水,各种贴心侍候,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再板着脸了,只能无奈地嗔怪道:“忙了一整天,你也赶紧歇着吧,不用事事都来照顾我。”

我看着他忙碌的样子,心里也会心疼的。

“那可不行,工作天天都有,但老婆可不是天天都能这么照顾的。来,张嘴,啊——”

他还挺执拗,非要喂我。

我看着他各种黏人腻歪的举动,真是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旁人面前,他总是高冷沉默,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可谁知道他私底下就像是一只可爱又粘人的大狗狗呢?

吃完饭后,我们散了会儿步,这才回到酒店。

可他却皱起了眉头,一脸不满地说道:“派你出来公干,就让你住这样的房间?”

跟那些高档豪华的套间比起来,我这里的确是简陋了不少,但住人还是没问题的。

我叫他不用在意这些,可他却执拗地拿起手机,帮我订好了新的房间。

“就在我隔壁,晚上我去找你。”

他冲我眨了眨眼,那双琉璃似的漂亮眼睛里,满是小别胜新婚的激动与期待,而我则羞红了脸颊。

我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吗?还特意安排在隔壁房间,他这分明就是赤果果地想我了!

我轻轻嗔怪道:“人多嘴杂的,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我都已经官宣了。”

他回答得理直气壮,随后又要伸手来牵我的手,还低声笑着说道:“我悄悄的,不会让人发现的。”

这话说的,我和他可是合法夫妻啊。

我本想握住他的手,感受一下他掌心里的温度,可就在这时,电梯门“叮铃”一声响了起来,向蝉从里头走了出来。

我立刻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本要相遇的两只手就这样落了空,白靳言低低地嘟囔着:“她怎么就像个幽灵一样,阴魂不散啊?”

其实我也想知道答案,但想必向蝉肯定不会给我任何解释。

“你先走。”

我示意他先离开,我来应付向蝉。

都这么晚了,这女人还不睡觉,守在这里,想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白靳言面无表情地与向蝉擦肩而过。

向蝉想打招呼都没机会,她努力堆起的笑容就那么僵在了脸上,显得格外尴尬。

我无声地轻呵了一声。

就她,还想觊觎我的男人?

我拿出房卡,正准备进门,向蝉却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大声喊道:“苏颜,你算什么身份,啊?”

“竟然敢让影帝亲自送你回来,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他老婆。

我在心里默默地回答了一句,可面上却只是淡定地看着抓狂的向蝉,反问道:“有问题吗?”

“你不要脸!”

她怒气汹汹,那模样仿佛恨不得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告诉你,他可是有老婆孩子的!”

“你不知廉耻地勾引他,就是道德败坏,就是小三!”

哦?

听她这话的意思,是突然思想升华了,要替我这个影帝嫂打抱不平啊?

那我还真是得好好谢谢她了。

“你什么态度?你还跟我冷笑是吧!”

向蝉像是炸了毛的猫,嘴里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无非就是骂我竟敢让影帝送我回来,说我不配。

但我和白靳言配不配,关她什么事啊?

“是白老师非要送我回来的,你不如去骂他不守男德。”

我淡定地甩锅,然后推门进了房间。

就算我和白靳言没有夫妻关系,那也是他要求送我回来的,向蝉找上门来骂人算怎么回事?

她那么有能耐,怎么不去找白靳言撒气啊?

吃饭的时候叫她滚的人又不是我,她还真想把我当成软柿子捏啊?

房门一关,世界瞬间清静了下来。

隔着门板,我隐约能听见向蝉的咒骂声,但我也乏了,听过几耳朵就当是狗吠声,没往心里去。

至于白靳言订的那个房间,他钱多烧手,就让他自个儿住吧。

我打定了主意,要美美地睡一觉,可深夜过后,白靳言的经纪人却苦着脸找上了门。

“嫂子,你能不能上楼一趟啊?”

“白哥的胃不舒服,你就当我求你行不行?”

真不愧是带影帝级别的经纪人,说着说着,他竟然哽咽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你不知道,白哥明天还要下水拍戏,要是今晚没休息好……”

得,他这是拿捏我的软肋了。

我还真就吃这一套。

于是,我收拾好东西,悄悄地搬到了白靳言的隔壁,经纪人则去叫他了。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放下东西,就听见虚掩的门外响起了动静,听得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都说胃疼了,他还不老实点?

我搁下东西,急急忙忙地去迎他,可还没等把门拉开,就听见向蝉带着媚笑的讨好声传了过来:“白老师,我还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能去你房间说吗?”

啧。

这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悄悄探头,就见向蝉背对着我,穿着那薄如蝉翼的睡衣,正站在白靳言的房门边。

而白靳言比她高出一个头,视线正好能越过她的头顶。

他与我委屈地对视着。

我挑了挑眉,回了他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烂桃花都主动送上门了,看来他艳福不浅啊?

“白老师,走廊里冷,咱们进房聊吧?”

我看不到向蝉的表情,但从她刻意扭起的腰肢也能看出来,此刻她肯定媚态撩人。

而且这就是她所谓的知廉耻?

她在楼下训斥我的时候还振振有词,如今倒是没皮没脸地找上门来勾引白靳言。

真应该给她录下来,让她自己看看这副模样。

“我不冷。”

白靳言的声音里仿佛裹着一层冰,听得我都忍不住想打哆嗦。

向蝉的背影无意识地轻颤了一下。

但很快,她又强笑着说道:“白老师,我真有很重要的问题想请教您,您给我个机会行吗?”

她边说边扬起了手,我看不见前面的动作,就见白靳言忽然面有怒意地倒退了一大步。

“向蝉,自重!”

呵斥声极为严厉,惹得我都不禁好奇起来。

向蝉总不能直接敞开衣服吧?

“白老师,我……”

“从今晚起,以后都禁止你做我的采访和报道。”

白靳言脸色黢黑,直接封杀了向蝉在他这里的所有可能性,想来是被气得不轻。

而我则听到了明显的啜泣声。

但我半点都不同情她。

所有的结果都来源于向蝉自己的选择,能怨得了谁呢?

向蝉哭着跑走了,等了会儿,白靳言也快步踱过来,闪身进门,将我堵在了他的臂弯里。

“小没良心的,你就躲着看我的戏?”

“那不然呢?”

我戳戳他结实的胸肌,调侃道:“艳遇上门,身为正室不得知趣点?”

“呸,我可是良家男人,才不会搞什么艳遇。”

他低啐了一声,捉住我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着:“这种事情就应该正室出面,手刃桃花。”

“你真狠,桃花岂不是要哭死了?”

向婵口口声声说什么白靳言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现在可倒是好,自己穿成这样来白靳言的房间,还要进去。

什么是双标?

这恐怕就是典型的双标,而且还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我只在乎老婆高不高兴,烂桃花哭不哭,关我什么事?”

这位影帝大哥简直就是人间清醒,太有觉悟了。

说得我都想鼓掌了。

正想夸他觉悟高,他却含住了我指尖,眸光里透着火热:“老婆,我好想你……”

我没来由地一激灵,感觉骨头都酥了。

这小声音也太撩人了。

“你不是胃疼?”但我可没忘记正事,想推开他。

“嗯,胃疼。”

他低低地应着,但手臂却越发用力地搂紧了我,似想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才好。

嗓音也闷闷的:“老婆不理我,我不止胃疼,心肝也疼……”

“贫嘴。”

我嗔怪了一句,他却认真起来,拉着我的手就往他衣服里探:“不信你摸,是不是都在疼?”

呃。

我想说,心肝不是长在上半身的吗?

他是不是拉错了地方?

我请了两天假留在海城。

向蝉走时,那眼刀子飞得都恨不能把我扎死:“苏颜,你给我等着!”

“EMS吗?等多久?”

我淡定地说着,并没有把她的怒意放在眼里。

她就是个酸黄瓜属性的人而已,我早已鉴定完毕。

她怒气冲冲地走了,而我则留下来陪着白靳言厮缠了两天,这才启程赶回报社。

报社也刚好才把采访通稿编辑好,发到了网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热搜瞬间就炸了。

向蝉负责的采访部分倒是没什么问题,而我问的那些私密话题则成了影帝粉愤怒的导火索。

那些粉丝一水地夸奖白靳言涵养好,被问那么私密的问题都是温柔回答。

而到我这儿,就变成我不懂进退,触犯隐私,应该滚出记者界。

一水的全是骂声。

选择这份职业的时候,我就做好了某一天被骂的准备,所以看着那些评论,我也没太大触动。

但是没想到,同事们竟然也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

等我知道真相时,我和白靳言吃饭,甚至是白靳言来我房间的照片都已经在网上疯传。

这下可好,影帝粉集体炸了锅。

我那往日里没人登门的微博瞬间就成了众矢之的,寥寥无几的博文下面刷满了评论。

那些肮脏丑陋的字眼简直不堪入目。

所有人都骂我不知廉耻地勾引白靳言,恨不能将我浸猪笼。

向蝉更是振振有词,在大会上主动发言:“苏颜留在海城的那两天就是在和白影帝私会!”

对,没错,我的确是和白靳言在一起。

但他是我的老公。

我留在海城陪他两天,连法律都认可,轮得到她来造谣生事?

总编看我的眼神一言难尽,那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苏颜,虽然咱们报社对个人作风没有明确要求,但你也要注意影响,别失了公信度。”

我紧抿着唇,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向蝉得意洋洋的,那模样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散会了,她还故意拦住我:“苏颜,跟我作对的滋味好受吗?”

“你拍的那些照片?”

我蓦然抬头,死死地盯着她:“向蝉,你马上删帖道歉,不然我告你造谣诽谤!”

“我有说是我做了什么吗?苏颜,你还挺天真的。”

她吃吃地笑起来,扭着腰肢走人。

“好好享受着吧!”

我掐紧了掌心,弄死向蝉的心都有了。

我是天真,可她也够恶毒!

网上的舆论越演越烈,仿佛一场无法扑灭的大火。

有人甚至开始人肉我,还找到了我的住址。

那栋豪华别墅是我和白靳言的婚房,此刻在网友的嘴里却成了我被人包养的铁证。

网上的各种恶意揣测简直满天飞,就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我对这些其实并不在意,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

但是那些人找到了别墅,就会发现我儿子,万一伤到了他怎么办?

我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我打电话给白靳言,想找他处理这件事,却被告知他这几天在参与封闭式拍摄,无法联系外界。

呵,这个狗男人。

联系不上白靳言的时候,我实在别无他法,只能吩咐他人进一步强化别墅的安保防护,同时自己也在网络上尝试澄清那些不实的传言。

然而,无论我如何费尽口舌地解释,迎来的却只有如潮水般汹涌的谩骂声。

甚至于,当我亮出与白靳言那本红彤彤的结婚证时,那些疯狂至极的粉丝,竟只是轻蔑地嘲笑我的修图技术还有待提升,仿佛我拿出的是一件拙劣的赝品。

根本没有人愿意相信我的一字一句。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些粉丝竟然还自发组建了一个所谓的“影帝嫂后援团”,口口声声说要帮她们心中的嫂子维护正义,仿佛她们才是正义的化身。

我自知没有她们那般能折腾的本事,干脆选择眼不见为净,尽量不去理会这些纷扰。

可是,向蝉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避都避不开。

一上班,她就像个无主的游魂一样,晃晃悠悠地飘到我面前,脸上挂着一副阴阳怪气的表情:“怎么,白影帝到现在还没有帮你澄清那些谣言吗?”

“你也真是够可怜的啊?原本以为从此攀上了高枝,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结果却被搞成了人人唾弃的破鞋。”

“啧啧,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算了,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她咂巴着嘴,满脸的不屑与高傲,仿佛她自己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一般。

我看她那副模样,不禁笑出了声,冷冷地回应道:“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穿着情趣睡衣,鬼鬼祟祟地去找白影帝?”

“只可惜我当时没能录下来那精彩的一幕,要不然我高低得让大家瞧瞧那张可耻至极的嘴脸,看看是谁在丢人现眼。”

都怪我当时只顾着看这场好戏了,没想着留下证据。

要不然,哪能白白地让向蝉这个小人占到便宜,还在这里嚣张跋扈?

周围的同事们听到这话,一个个都两眼放光,一脸八卦地凑了过来:“苏颜,快展开仔细说说呗?我们都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行啊,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给你们讲讲。”

我也没拒绝,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我所看到的那一幕,不过为了增加点戏剧性,我把事件改成了我偷偷跟着向蝉上楼,然后亲眼瞧见的。

向蝉就站在旁边,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简直比调色盘还要精彩。

“苏颜,你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做过那种事!”

她怒吼道,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冤屈。

“是不是我编的,你拿你最心爱的宝贝发个誓就知道了。”

我凉凉地怼过去,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就问你,敢不敢?”

“你怎么不发誓?你倒是发个誓啊!”

她眼神闪烁不定,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要滴出水来:“你说你和影帝没有不正当关系,那你倒是拿你儿子起誓啊?如果你敢说假话,就让你儿子遭殃!”

“行啊,若有不正当关系,叫我最心爱的宝贝永远离开我,不得好死。”

我说的坦然顺畅,没有丝毫犹豫。

如果原配夫妻都不算正当关系,那这世上还有什么关系能值得大家去信任、去依靠呢?

“你来。”

我勾勾唇,挑衅地看向了向蝉,仿佛在等待她的回应。

同事们也沸腾了,纷纷起哄道:“向组长也赶紧来一个!我们也想听听你的誓言。”

向蝉一张脸青红交错,怒意横生,嘴唇嗫嚅了半天,也没能挤出两个字来,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

是非对错,一目了然,无需多言。

“不敢啊?”

我凉凉轻笑,看向了同事们,仿佛在宣布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谁才是真正的勾引者,现在大家都看清楚了吧?”

没人答话,但个个眼里都放着兴奋的光芒,仿佛见证了一场精彩的戏剧。

都是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混的,谁还不知道点八卦呢?

八卦对于娱记来说,简直就是命根子,我估计同事们的脑子里已经勾勒出了无数个恩怨情仇的剧本。

“苏颜,那你晒出来的红本本是真的吗?不会真的是P的吧?”

一个同事好奇地问道,仿佛想要揭开一个惊天秘密。

“P的。”

我淡淡地回答道,反正也没人相信我的话,我也不愿意把我和白靳言的那点私事全都晒给这些不相干的人品头论足,仿佛是在展示自己的伤疤。

同事们齐齐长哦了一声,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同情与怜悯,仿佛在说:“被逼到P结婚证,也是够惨的哈?”

我无意解释,也懒得看向蝉那张被气成调色盘的脸,转身回到工位上,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就在这时,我发现白靳言给我打电话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想着回拨过去,但总编却慌慌张张地冲进了办公间,大声喊道:“苏颜!苏颜!”

“我在。”

我应了一声,但他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被吓的,整个人都颤颤的,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快,快看微博!出大事了!”

怎么,骂战还能升级不成?我心里不禁嘀咕道。

我迅速打开微博,却被置顶热搜给惊住了:影帝官宣,老婆竟是圈内人!

我:“……”

找他的时候找不着人影,一露面就跟我玩官宣这一套。

他还官宣上瘾了是不是?我心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我麻利地点进白靳言的微博,果然看到他晒出了前段时间和我同游海城的亲密照,照片中的我们笑容灿烂,幸福满满。

下面还附了一句话艾特我:“老婆别怕,老公马上来帮你撑腰!谁敢欺负你,就是跟我过不去!”

我真是谢谢了,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苏颜你竟然是影帝的老婆?”

凑过来的同事们都惊讶了,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这马甲藏得也太深了吧?我们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我也是被逼的好吗?我心里不禁苦笑道,如果不是被那些谣言逼得走投无路,我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

“怎么可能!”

逮到机会的向蝉愤怒地反驳道,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就她,哪都配不上影帝!她根本不配站在影帝身边!”

“能不能配上,又不是你说了算。”

风向忽转,没等我开口,便有同事先帮我怼了回去:“倒是你勾引影帝,你羞不羞?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向蝉不理她,咬牙切齿地怒瞪我:“苏颜,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瞧吧!”

“还敢威胁我老婆?”

一道清冷严厉的声音插进来,都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仿佛天降神兵一般。

白靳言急匆匆地跨进办公间,没等我反应,就红着眼眶冲上来抱住了我,满声哽咽:“老婆,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这人哪,真是的。

我受委屈了我都没哭,他哭什么呀?我心里不禁有些好笑,但同时也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办公间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扫了眼那些藏着隐密兴奋的同事们,抿着唇将白靳言拉到了身后,仿佛在保护一个珍贵的宝物:“别乱写。她们的笔杆子可是厉害的,死的都能说成是活的。”

我和白靳言的事都不够她们编排的,我可不想成为她们笔下的八卦主角。

“你放心,这可是咱们报社的自己人,咱们哪能对他也下那种重手?”

同事们笑嘻嘻的,就没停止打量我身后的白靳言,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白靳言也由着她们打量,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向蝉:“网上的事我已经报警处理了,造谣者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谁也别想逃脱法律的制裁。”

“对对对,敢造谣生事,绝不容忍!我们一定要严惩不贷!”

总编适时的赔了笑脸,仿佛想要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而向蝉则惨白了脸,再没有刚开始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

“是谁造的谣,谁心里最清楚。”

白靳言也没有指名道姓,但不紧不慢的严厉语调却威势十足,听的人心胆发颤,仿佛一股寒风拂过心头。

同事们面面相觑地互相对视了眼,然后又齐齐看向了向蝉,仿佛在等待她的回应。

向蝉脸上血色尽失,仿佛一张白纸:“都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做的!”

“不是我做的!苏颜,肯定是你见不得我好,就故意串通影帝来诬陷我!”

她没话可说了,竟然开始胡乱攀咬我,仿佛一只疯狗在乱咬人。

我听得好笑,慢悠悠地说道:“向蝉,影帝可是我老公,请问我见不得你哪点比我好?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她也不想想,她配让我嫉妒吗?她根本就不配!

“而且,影帝是你想串通,就能串通的?”

她说话也不过过脑子?真是可笑至极!

向蝉不说话了,眼神阴冷又暴躁地紧紧盯着我,仿佛要把我吃了一样。

吓得白靳言都将我护到了身后:“你想干什么?你别想伤害我老婆!”

“她说,网上的结婚证是她P的。”

这话我刚刚说过,此刻竟被向蝉当成了利刃来攻击我,仿佛想要揭穿我的谎言。

她扯扯嘴角,笑得疯狂:“白影帝,苏颜根本就不是你的老婆,她到底许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处处配合她撒谎?你一定是被她迷惑了!”

“也没什么,就一个合法的丈夫身份,和个聪明可爱的儿子而已。”

白靳言说到家庭时,眼神都明显温柔了几许,仿佛提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

我在旁边看得失笑摇头,他也不低调点?真是的!

“向蝉,你不许再胡闹!”

一直没吭声的总编忽然发话了,声色俱厉:“再不知错,就马上报警处理!我们报社可容不得你这种胡闹的人!”

“胡总编,警我已经报了,不劳你提醒费神。”

白靳言淡漠开口,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总编赔着笑脸:“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如果她态度诚恳,那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她。毕竟她也是我们报社的一员。”

“她态度诚恳吗?当着我面还想欺负我老婆。”

白靳言揽过我,话里带着怒:“当我面就敢这样,平常那还得了?这种人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

“此事依法处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白靳言的态度很明确,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

而我安静地倚着他,心上涌起丝丝缕缕的甜蜜来,仿佛吃了蜜一样甜。

被人全心维护的感觉真不赖,仿佛有了依靠一般。

“对不起,对不起……”

知道他下定决心要惩治到底,向婵也慌了,哭得泪雨滂沱:“白影帝,我错了,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求求您,我不能去坐牢的,我求求您了!我还有大好的前程呢!”

她哭得厉害,嗓子都破音了,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哀鸣。

“晚了。”

但是我身边的男人面色冷厉,没有任何姑息之意,仿佛一座冰山一般冷酷无情。

我则暗中握住了他的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心中感到无比安心。

有他在,我什么都不怕。

“不晚不晚,我可以改的!我一定会改的!”

向婵再没有那股子嚣张劲儿,边哭边竭力讨好着白靳言,仿佛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但是他并不为所动,反而垂眸温柔地看我:“老婆,对我的处理方式还满意吗?有没有觉得我太严厉了?”

“棒极了。”

我并不吝啬夸奖,大方笑赞道:“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

向婵想勾引我老公不说,还故意在网上抹黑诋毁我,我要同情她,我就是个傻子!我才不会那么傻呢!

“苏颜,我真的会改,你要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不动白靳言,向婵就哭着来求我,仿佛我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但我只冷冷地勾了唇,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冷漠:“向婵,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论,但现在你已经对我和我的家庭造成了极大的名誉损害。”

“眼前事眼前了,不是你说对不起,就可以万事无忧的。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如果对不起有用,那杀人是不是不用偿命?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向婵哭瘫了,仿佛一朵凋零的花朵。

“胡主编,你们报社该整顿风气了。”

白靳言牵着我的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总编:“报社有这样的记者,您脸上能好看?这简直就是报社的耻辱!”

总编一个劲儿的赔着笑脸,没敢接话,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走,老婆,咱们回家。”

白靳言也只是点到为止,便牵着我的手离开了报社,仿佛带走了一片云彩。

外面阳光明媚,而我也松了口气,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风歇雨停,人间太平,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向蝉进了监狱,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

而报社也连夜开除了她,以明心迹,表明报社的立场和态度。

我看着交好的同事们发来的信息,内心难免有些感慨万千。

向蝉当组长时挺风光的,仿佛一只骄傲的孔雀。

现在墙倒众人推,所有人都开始见风使舵,而她也将要为她的恶劣行为付出代价,这是她应得的。

那些疯狂的影帝粉也变了态度,在我微博里各种道歉,仿佛一群做错事的孩子在寻求原谅。

一夜之间仿佛天清气朗,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而我也成了影帝嫂,仿佛一夜之间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明星的家属。

粉丝原本对官宣这事还挺抵触的,但是大概觉得冤枉了我,也没人再闹腾这事了,仿佛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我原本也没想怪她们,这下正好相安无事,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首映仪式也很快来了,仿佛一场盛大的宴会即将拉开帷幕。

聚光灯下,我最爱的男人潇洒玉立,拿着话筒笑意温柔地看着台下的我,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在此,我想感谢我老婆,感谢她的所有付出和陪伴。”

“众所周知,娱乐圈里有很多不成文的怪规矩,隐婚就算其中一条。但是我们为了爱情和家庭,选择了公开我们的关系。”

“她为了我的事业而选择默默无闻,就算被人冤枉也未曾和人大动干戈,甚至一度还劝我息事宁人。她的美好品质,是温暖我前行的力量,让我在娱乐圈这个复杂的环境中保持清醒和坚定。”

“也感谢她给了我一个家,在我忙于工作时处理好家庭琐事,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工作中。”

他说的动情,温软眸色里闪烁着晶莹水光,仿佛一颗璀璨的星星。

而我也早已红了眼眶,心中充满了感动和幸福。

这个傻子,在万众瞩目的时候搞得这么煽情干什么?又骗我的眼泪!真是的!

“所以,老婆,我想说——”

“我爱你。”

台上男人哽咽出声,我感动于他的倾情告白,却又被身后的嘀咕声逗得忍俊不禁起来。

“影帝哥也太不厚道了!”

“偷摸结婚生子也就算了,首映仪式居然还给我们塞狗粮!真是的!让我们这些单身狗怎么活啊!”

“走,娶他的影帝粉,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我们也不能示弱!”

几个小年轻嘀咕着,而我看着台上丰神俊朗的男人,唇角止不住的高高翘起来,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好像官宣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可怕啊?反而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未来,加油!我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支持他、鼓励他、爱护他!

官宣后的白靳言完全就是放开自我了,仿佛一只挣脱束缚的鸟儿,自由自在地飞翔在天空之中。

公众场合之下对我又搂又抱,哪怕是去片场也时常让我陪着。

我们总编为了拿到一手资料,也派我常驻在片场。

总编是这么说的:“你得抓紧时间弄出白靳言的新闻给我们,影帝的热度现在多高啊,大家都对他的婚后生活很感兴趣。”

“?”

我都不理解了,什么叫做对婚后生活很感兴趣?

明明就是想制造我跟白靳言在一起的时间。

或者说是白靳言要求的。

所以白靳言一拍完戏就往酒店里钻的那天,我忍不住开口问他了:“我说到底是谁让我们总编公派我到这里来的?你说实话,是不是你?”

之前白靳言可是有前科的人。

没准这会儿就是他非要我过来的!

“当然不是了,是你们总编自己找我的……”

“总编找你?”

白靳言像是说错了话,伸手抱住我:“老婆,我们一会儿再讨论这个事,我们先讨论讨论给儿子增一个弟弟或者妹妹的事!”

我一伸手堵住了他的嘴,皱眉说道:“白靳言!把话说清楚!”

“诶呀,还不是你们总编自己说的,让你跟我多有独处的时间,关于新剧的发布的事也都交给你来,我一向很划算就答应了啊!”

白靳言笑着凑过来,勾唇:“我能让你陪着,你又在我身边,这不是两全其美?还能再添一个宝宝。”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白靳言已经朝我压制过来了。

“……”

三个月后。

白靳言迫不及待的官宣,他又有新宝宝了,再次引起了圈子里的轰动。

“老婆,这次的剧结束后,我就回家老老实实的照顾你!”

白靳言说到做到,拍摄结束后,就回家陪我跟儿子了,至于总编也直接给我放了长假。

我忍不住问儿子:“你会喜欢弟弟或者妹妹么?”

儿子拼命的点头:“当然啊,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我都喜欢。”

他贴在我肚子上笑着说:“爸爸,你要对妈妈好一点,也要对我好一点,对弟弟或者妹妹好一点!”

“那当然了!这次我就全职照顾你们!”

白靳言说着握着我的手:“老婆,辛苦你了。”

“白靳言,是以后辛苦你了!”

我冲着他笑了笑,有他在身边,好像一切都没有这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