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忠在台北万豪摆了三十六桌，说是“归宁”，其实更像给娱乐圈开了一场期末考。镜头扫过去，分数直接写在脸上，没滤镜，也没法修图。
大S挽着具俊晔进场，灯光一打，全场还是自动给她让出C位。脸比上次热搜圆润两圈，可眉梢眼角全是“我有人疼”的底气。眼尖的媒体一眼认出那条黑白波点裙——十年前汪小菲刷卡买的。有人替她尴尬，她倒笑得坦荡：衣服没惹谁，合穿就穿，旧爱也是爱，何必跟钱包过不去。一句话，把“体面”两个字钉死。
小S踩着十厘米闪钻高跟，一路小跑跟姐夫开玩笑，苹果肌嘭到发光。没有《康熙》里的尖牙利嘴，反倒像刚放学的高中生，松松绑个丸子头，就把“我妈”身份藏得滴水不漏。她今年最大的烦恼是二女儿说要20岁订婚，吓得她连夜把户口本锁进保险箱：老娘还没玩够，当岳母再等等。
范玮琪从楼梯口慢慢晃进来，黑超遮不住眼下的青。观众印象里她永远是“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的氧气女声，此刻却像被生活掐了喉，法令纹深得能夹住名片。没人敢问那对双胞胎还哭不哭、飞机餐还难不难吃，她也不主动提，只把背脊挺成一把拉满的弓，礼貌合影，然后躲进人群最暗的角落。沧桑不是罪，只是没地方卸妆。
阿雅最后一个到，焦糖肤色配海藻卷，像刚冲浪回来顺路喝喜酒。她如今把“制作人”三个字印在名片背面，说话慢三拍，却句句带风：女儿学滑雪、自己练冥想，收入一半存信托，一半买阳光。年纪在她身上像被调了静音，只留电量满格的信号灯。
酒过三巡，王伟忠拉着女儿女婿逐桌敬酒，台上《康熙》BGM一响，大S下意识提裙转圈，小S抢过麦克风就要唱《钻石》，范玮琪跟着打拍子却慢了半拍，阿雅在旁边笑眯眯录像。粉丝突然意识到：所谓“状态”，根本不是脸垮没垮，而是有没有人允许你继续当小女孩。有人被婚姻退货，有人把旧裙子穿出新勇气，有人把苦难磨成沙，踩上去跳一支舞。
散场时，媒体堵在门口问谁最冻龄。小S把羽绒服帽子往头上一扣，扔下一句“冻住的是年龄，龄不住的是我们”，拉着姐姐钻进保姆车。车子开远，尾气里都是胡椒喷雾般的清醒：人生这场考试，没有标准答案，只有交卷时别空着，就已经赢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