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亚军没露面”五个字我就来气——一群键盘判官连夜把“渣男”刻在他脑门上，好像缺席葬礼就该被钉耻辱柱。可真相是，陪何晴走到最后的，不是前夫，是亲妹妹和那个从14岁起就再没发过朋友圈的少年。
何畅每天给姐姐梳头，一根白头发都不舍得扔。许何把病房布置成迷你放映厅，放《西游记》里何晴演的怜怜，骗她说“剧组重播，您还这么好看”。那会儿北京初雪，母子俩挤在窗边，雪片落在玻璃上化成水珠，像谁在偷偷掉眼泪。
网上那篇《许亚军豪掷百万救前妻》的爆款文，作者至今不敢贴转账记录。许亚军确实按月给儿子打生活费，打的是抚养费，不是赎罪金。他现任老婆怀着二胎，预产期撞上追悼会，老头子人在美国产科门口打转，。
最扎心的是徐松子那篇小作文里漏的一句话：何晴昏迷前三天，突然抓着许何的手说“别怪你爸”。当妈的最清楚，恨一个人比原谅累多了。那些替何晴喊冤的网友，其实没几个人记得她演过82版《西游记》的灵吉菩萨，他们只想看八点档的复仇戏码。
告别式那天，宋晓英带着何晴最爱的小苍兰，雪落在花瓣上化不开，像给美人最后的胭脂。王卫国站在雪地里背《三国演义》台词，背到“此身虽陨，名可垂于竹帛也”就哽住了——他知道，何晴的名字早就在那部叫“童年回忆”的巨著里活成了精。
现在许何的微博还是2015年的状态，最新一条是“妈妈今天吃了半碗粥”。底下每天有人打卡：今天晴了吗？没人再追问许亚军为什么没回国，因为答案早在2015年就写好了——那个14岁男孩决定用余生替父亲完成“在场”。
所谓体面，从来不是镁光灯下的拥抱，而是病床前的半碗粥，是雪夜里没赶上的那班飞机，是一个少年把社交软件永远停在母亲还能微笑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