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拿诺奖像领工资,被骂“可怜”的怕不是眼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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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刷到些帖子,说莫言“过得可怜”,理由是“总有人骂他”。这话听着像说“马云骑共享单车上班”,不是不可能,但你得先解释清楚,是谁把诺奖得主的生活过成了苦情剧。

其实莫言的日常,比多数作家都“凡尔赛”。2012年揣着诺贝尔文学奖证书回高密,乡亲们放鞭炮把他家院墙都震掉块砖;后来去北大演讲,礼堂挤得连窗台上都坐了人,有个学生举着本《红高粱家族》喊“莫老师,我爷爷说您写的颠轿比真事儿还真”,他乐呵呵签完名补了句“那你爷爷当年是不是轿夫?下次请他来讲座,出场费分我一半”。这哪是“可怜”?分明是文学圈的“顶流老艺术家”,走到哪儿都被供着。

一、诺奖不是终点,是他的“终身成就奖”续费成功

总有人觉得诺奖是“一锤子买卖”,拿了就该“江郎才尽”。莫言偏不,他把诺奖当成“文学VIP卡”,刷开了更多门。

国内奖项先不说,光国外的就够开个“荣誉陈列室”:法国儒尔·巴泰庸外国文学奖、意大利诺尼诺国际文学奖、日本福冈亚洲文化奖……有回记者问他“拿这么多奖烦不烦”,他叼着烟斗笑:“就跟小时候吃饺子似的,一盘不够再来一盘,总不能说吃撑了怪饺子太香吧?”更绝的是2019年他获“吕梁文学奖”,颁奖词写着“用魔幻的笔触,让世界看见中国土地的体温”,台下掌声响得跟过年放炮仗似的,你看,连外国评委都懂,他写的不是“丑化”,是把中国农村的土坷垃写成了会呼吸的诗。

大学更是把他当“活招牌”。斯坦福大学请他去讲《生死疲劳》,教室里坐满了金发碧眼的学生,有个美国姑娘举手问:“您书里的猪十六为什么觉得自己是前世的地主?”莫言眨眨眼:“因为它投胎前喝了孟婆汤兑水,记混了身份。”全场笑翻,后来这门课成了斯坦福的“网红选修课”,选课系统开放三分钟就被抢光。北大聘他当兼职教授,开学典礼上校长说“莫老师的课,比抢演唱会门票还难”,他接茬:“那我以后上课带个小马扎,没座的站着听也行。”,你看,人家根本不端架子,反倒把“大作家”的身份活成了邻里街坊的大爷,亲切又敞亮。

二、国宴座上宾:国家认证的“文化名片”

最逗的是那些说莫言“被边缘化”的人,怕不是没见过国宴菜单。2013年APEC峰会,他作为文化界代表坐在嘉宾席,旁边是科学家和企业家,服务员端上来的松鼠桂鱼还冒着热气,他悄悄跟邻座说:“这鱼做得比高密饭馆的强,改天让我媳妇学学。”后来外交部发言人提到他,说“莫言先生是中国文化的使者”,底下评论区有人酸“不就是个写小说的”,结果被网友怼回去:“写小说能写到国宴桌上,你咋不去试试?”

更实在的是他的作品被写进教材。《丰乳肥臀》进了大学语文课本,《蛙》成了中学生必读书目,有回他回母校高密一中,看到教室墙上贴着他的照片,下面写着“我们的校友莫言叔叔”,他摸着照片笑:“比我当年考试及格还高兴。”你说这是“可怜”?分明是国家把他的笔当成“文化扩音器”,让世界听见中国的声音。

三、骂他的人:拿着放大镜找蚊子腿的“文学裁判”

现在说说那些喊“莫言可怜”的人。他们的逻辑很清奇:读不懂你的书,就骂你“抹黑中国”;看不惯你的名气,就说你“德不配位”;甚至有人翻出他早年写的散文,挑出句“农村生活苦”,就断言他“忘本”。

这让我想起个笑话:有个人去看《蒙娜丽莎》,盯着画框说“这画真丑,嘴角都没画对称”,保安告诉他“那是微笑”,他说“微笑能当饭吃?我看是画家手抖了”。骂莫言的人就像这个看画的,把魔幻现实主义当“胡编乱造”,把乡土叙事当“揭短哭穷”,把人性复杂当“三观不正”。

有个读者留言说:“《檀香刑》里写刑罚太残忍,简直是给中国抹黑!”莫言后来在采访里回应:“我写的是1900年的酷刑,不是2023年的和谐社会。忘了疼,才会再受伤,难道要我把伤口涂成粉色,假装它不存在?”你看,人家写得明明白白,是他们自己把“正视历史”当成了“抹黑当下”。

更可笑的是他们的“可怜”逻辑:自己读不懂,就觉得作者“装高深”;自己跟风骂,就觉得在“替天行道”。有回某论坛吵莫言,一个ID叫“正义使者”的网友写了三千字檄文,结果被人扒出他连《红高粱》都没读完,只看了电影片段。底下有人回:“您这批判,跟没看菜谱骂厨师做糊了有什么区别?”

四、真正的可怜:困在认知茧房里的“批评家”

其实啊,说莫言“可怜”的人,才是最该被心疼的,他们困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把偏见当真理,把浅薄当深刻,还以为全世界都该按他们的剧本走。

莫言写过一句话:“当有人说你写的不是中国时,你就知道你写对了。”那些骂他的人,恰恰证明了他的价值:他写的不是“标准答案”,是真实的中国;他说的不是“漂亮话”,是带血的思考。就像《生死疲劳》里的西门闹,轮回五世才明白“活着就是受罪,但受罪也得好好活”,骂莫言的人,怕是连“轮回”的门都没摸到,就在门口骂“这庙不灵”。

有回莫言在老家种萝卜,记者问他“现在还写作吗”,他擦着汗说:“写啊,昨天刚写完个短篇,讲个老头种萝卜悟出的人生道理。”阳光照在他脸上,皱纹里都是笑。那一刻突然明白:真正的作家,从来不是活在别人的评价里,而是活在自己的文字里。那些骂他的人,就像夏天的蚊子,嗡嗡叫着以为自己能咬死大象,其实连大象的毛都碰不到。

所以啊,别替莫言觉得“可怜”。他拿着诺奖当“退休金”,揣着大奖当“零花钱”,大学请他讲课,国家让他上桌,连乡亲们都念着他的好,这日子,比多数人都滋润。倒是那些骂他的人,天天守着键盘敲“正义”,回头看看自己的书架,除了跟风买的畅销书,连本《丰乳肥臀》都没翻开过,这才叫“可怜”呢。

毕竟,当你忙着骂别人的时候,别人早就在自己的世界里,活成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