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岁阎维文近况被曝:和妻子现身平遥,67岁刘卫星看起来没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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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到阎维文老师在平遥开演唱会的视频,差点没认出来他身边那位戴粉色围巾的老太太——要不是字幕标着“妻子刘卫星”,谁能想到台上那个腰板倍儿直、头发乌亮的“军旅歌王”,旁边站着的是同岁的老伴儿? 俩人站一块儿,说像两代人都不为过。

您瞧那天现场,阎老师穿件深色衬衫,身材微微发福但腰板儿直溜,说话时眼睛亮堂堂的,跟台下观众唠嗑似的:“今儿回平遥,就像回妈怀里似的。 ”可镜头扫到他身边的刘卫星阿姨,整个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裹着厚围巾也遮不住脸上的褶子,走路得扶着栏杆慢慢挪。 有网友截了张俩人同框的图,底下评论炸了锅:“这是夫妻吗? 看着比我爸妈年龄差都大! ”“刘阿姨这是咋了? 之前不还挺精神的?

要说这事儿啊,还真得把时间拨回五十年前。 1972年,15岁的阎维文还是平遥城里的毛头小子,背着铺盖卷儿去部队报到。 那时候当兵可金贵,他本来因为家庭成分卡壳,是位老红军翻到他写的申请书——“我想当兵,为祖国唱歌”,当场拍板:“这娃有股子劲头,得留下!”就这么着,他从平遥的小土坡儿走上了文艺兵的路。

同一时间,14岁的刘卫星也在平遥的宣传队里唱唱跳跳。 俩半大小子半大姑娘,在排练场里擦肩而过都能红着脸躲开。 可部队规矩严,谈恋爱? 想都甭想! 偏他俩命里带黏糊,训练间隙递个纸条,熄灯前对个眼神,硬是把暗戳戳的心思藏了三年。 1979年阎维文考上北京总政歌舞团那天,刘卫星追着绿皮火车跑了半里地,手里攥着他塞的小纸条:“等我回来娶你。 ”

这一等就是三年。 1982年阎维文回山西办婚礼,刘卫星穿着红棉袄站在老房子门口,头发上别着朵红绒花。 婚后第二年,刘卫星跟着转业到北京,在歌舞团当会计。 可俩人刚团圆没多久,又开始“牛郎织女”——阎维文下部队慰问、全国巡演,刘卫星就在家守着空屋子,把他的衬衫洗得发白,把他的军大衣补得没一处破洞。

要说日子最难熬的,还得是1988年。 那会儿阎维文正憋着劲儿准备央视青歌赛,这要是拿了金奖,以后在圈里的路子可就宽了。 可偏偏这时候,刘卫星被查出乳腺癌。 “她才29岁啊,女儿才刚上小学。 ”后来阎维文跟记者回忆,那天他在医院走廊抽了半包烟,攥着参赛通知的手直抖:“要不咱别比了? ”刘卫星躺在病床上,头发掉得枕头上全是,却抓着他的手喊:“你必须去! 你要是不拿这个奖,我这手术就不做了! ”

比赛那天北京下大雨,刘卫星裹着件旧雨衣,撑着伞站在央视大楼门口。 阎维文往台上走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那身影瘦得像片叶子,可眼睛亮得吓人。 他唱《我们的祖国歌甜花香》时,声音抖得厉害,台下评委都盯着他,却没人知道,他脑子里全是妻子举着吊瓶陪他练歌的样子,全是她偷偷塞在他琴盒里的话梅糖。

后来他拿了金奖,可刘卫星的病没饶过她。 1992年癌细胞转移,阎维文正读军艺研究生,直接办了退学手续。 那时候他在医院附近租了间小房子,每天变着法儿给她做好吃的——山西刀削面、平遥牛肉、老醋花生,就怕她吃腻了医院的饭。 刘卫星疼得整宿睡不着,他就坐在床边给她揉腿,揉到自己胳膊都肿了。 最绝的是打针那事儿,刘卫星打了二十多针实在扛不住,哭着说“不想活了”。 阎维文琢磨了三天,跟医生说:“要不您让我俩一起打? 她就当陪我。 ”结果俩人每天晚上扎两针,刘卫星疼得直抽抽,他还跟她唠嗑:“咱闺女今天幼儿园画了太阳,说是给妈妈的。 ”就这么着,三个月后刘卫星熬过最危险的阶段,医生说这事儿放医学史上都算奇迹。

现在再看俩人,阎老师保养得跟五十来岁似的,去年还在抖音教网友唱《小白杨》,评论区全是“阎叔不老”的留言。 可刘卫星阿姨这些年受的罪,全写在脸上了——化疗掉头发、长期吃药水肿,连走路都得扶着东西。 可您知道吗? 每次阎老师演出,她准在后台盯着;每次阎老师接受采访,她就坐在旁边织毛衣;上次有人拍到他们去超市,刘卫星阿姨挑了袋他爱吃的平遥长山药,阎老师乖乖拎着,跟刚结婚那会儿一模一样。

演唱会有个细节特戳心。 刘卫星阿姨身上挂着个工作牌,上面写着“工作人员”。 有人问她:“您咋还挂牌子啊? ”她笑:“我是他老伴儿,也是他的‘后勤部长’。 ”阎老师在台上唱《想家的时候》,唱到“想家的时候很甜蜜,家乡月就抚摸我的头”,眼眶有点红,下台第一句话就是:“卫星,我唱跑调没? ”她拍了他后背一下:“跑啥调? 比我当年唱得好。 ”

散场的时候,俩人手挽手往后台走。 阎老师步子大,特意放慢了速度;刘卫星阿姨扶着他的胳膊,嘴角翘得老高。 有网友说:“看着他们,突然懂了啥叫‘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是啊,年轻时候躲着部队纪律谈恋爱,中年时候陪着爱人跟癌症拼命,老了老了还被说成“两代人”——可谁又能说,这不是一辈子最动人的“浪漫”?

您说,这哪是外表上的差距啊? 分明是用五十年光阴,把“我”写成了“我们”,把“日子”熬成了“故事”。 就像阎老师常说的:“我不是啥大艺术家,就是个唱军歌的老兵。 ”可在刘卫星阿姨眼里,他何止是老兵? 他是那个在她病床前唱《我们的祖国歌甜花香》的人,是那个骗她一起打针的人,是那个五十年如一日,把她当成“最美的人”的人。

平遥的月亮还是当年的月亮,可当年那两个偷偷递纸条的小年轻,如今成了彼此生命里最亮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