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俊杰的直播间在2023年12月31日跨年夜只有两千人在线,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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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俊杰的直播间在2023年12月31日跨年夜只有两千人在线,这个数字连她当年在机场被拍时围观人数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屏幕里她抱着一款婴儿腰凳反复讲解,弹幕却刷着“边检九分钟”四个字,她像没看见一样继续喊“321上链接”,后台数据显示那场直播销售额八万六,还不够她过去接一个商演零头,这就是她坚持一年后交出的成绩单。

飞瓜数据把她的账号归类为“尾部母婴达人”,流量曲线像滑梯一样笔直往下,没有回头弯,她试过加送奶粉、加送湿巾,甚至把价格压到比拼多多还低,观众还是不买账,因为大家记得的是她把边检民警说成“故意刁难”,而官方通报写得清清楚楚:整个检查过程九分零四秒,她撒谎了,就这么简单。

九分零四秒,掐掉了她十六年的演艺路,也掐掉了投资人对她最后一丝信任,她想转做幕后,拿着项目书去谈钱,对方开口第一句永远是“九分钟怎么解释”,她答不上来,只能转身去开直播,结果直播间又成了新的“九分钟”现场,循环播放,永不停机。

吴谨言在2018年8月25日让《中国电影报道》的采访组白等半小时,随后团队又临时改地点,逼得央视记者扛着机器满北京城追她,最后一句“没时间了”彻底惹怒六公主,央视网连夜发评论《从艺路上德为先》,那篇稿子只有七百字,却像钉子一样把她钉在耻辱柱上。

品牌方动作最快,三天内两个代言官宣换人,她正在谈的S级古偶也通知“再考虑”,考虑的结果就是三年里她只能接到B级网剧,片酬从单集八十万砍到二十万,还得自带化妆师。

转折点发生在2021年冬天,她主动跑去贵州山区跟组体验生活,在《山那边》里演一名村支书,皮肤晒到脱皮,片酬只要了十万,播出后广电总局把这部剧放进季度推优名单,央视六套做了十五分钟专题,标题就叫“吴谨言的回头路”,2024年1月她重新入选“星辰大海”,组委会评语写的是“知错能改,可为示范”。

她能在三年里翻身,不靠粉丝控评,靠的就是把“让记者白等”的傲慢一点点啃下来,啃得足够干净,大众才愿意给她第二次眼神。

李梦在《隐秘的角落》片场因为一个苹果重拍八条的视频,至今还在B站鬼畜区循环,她非要道具师找到一模一样带露珠的苹果,否则不拍,道具师跑遍整个湛江,最后在果农仓库里找到,回来已经凌晨两点,全组一百二十号人陪着她耗。

这事曝光后,她掉了三个女一号,制片圈把她列入“慎用名单”,慎用不是不用,而是得加限制条款:每日拍摄不超过十小时、单独化妆间、指定造型师,全部写进合同,成本直接上浮15%。2023年她上《开拍吧》,镜头里她给剧组鞠躬道歉,说“以前不懂配合”,可同一年她拍《追月》,剧组匿名采访还是提到“每日严格限定工作时间”,也就是说她改了脾气,却没改规则,只是把规则提前谈妥,让剧组心甘情愿接受。

她凭《追月》拿到金鸡奖提名,演技没人质疑,可片尾字幕里她的“特殊条款”也跟着一起被业内传阅,演员业务再硬,附加条件依旧闪闪发光,像贴在奖杯上的另一张标签。

黄圣依在《奋斗的主播》后台,一个人占了两间化妆室,一间化妆,一间放空气净化器,节目组想合并,她的经纪人直接甩话“空气指数低于优就不录”,现场导演只能把机位往后挪,避免拍到她戴口罩的脸。

可就是这样一个“难搞”的人,2023年离婚后在抖音单场卖出五千万,数字比很多一线主播还高,她卖的是进口美容仪,单价四千八,一上架就秒空。

业内把这叫“黑红经济学”:观众越议论她难伺候,越好奇她推荐什么,点进直播间就想看她翻车,结果被她“专业术语+宠粉福利”组合拳打懵,稀里糊涂就下单。

数据平台统计,她的退货率只有8%,远低于行业平均22%,说明买家不是纯粹看热闹,是真被种草。

黄圣依用销售额证明:只要产品硬,耍大牌的黑历史也能变成流量入口,观众可以讨厌她的人,却舍不得否定她的货,这笔账她算得比谁都精。

刘露2019年在宜昌高铁把安检员骂哭,被行政拘留五天,出来那天她发微博道歉,配文“我会认真悔改”,结果2023年她手底下的网红在高铁上偷拍乘务员,又冲上热搜,网友扒出MCN大股东还是她,留言板清一色“一脉相承”。

中国演出行业协会把她写进警示名单,期限是“终身”,意味着她不能公开演出,连直播带货都要报备,她干脆转做幕后,签了一批想红的小姑娘,培训第一课就是“如何在高铁站不惹事”,被网信办约谈两次后,她把公司名字从“露造星”改成“露之路”,以为换马甲就能洗掉黑历史,可天眼查风险提示里还是挂着她的曾用名。

她带的网红平均粉丝三十万,却接不到大品牌,只能卖二十九块九的面膜,因为商家一查背景就看见“高铁闹事”四个大字,比任何数据都刺眼。

刘露想复制别人的黑红路线,却发现红线踩一次就断,没有第二次,她亲手把自己的名字做成了封条,贴在哪,哪扇门就永远打不开。

广电总局2023年新规写得明明白白:被官方点名的劣迹艺人,平台要建终身档案,毛俊杰、刘露都在第一批名单里,也就是说只要她们出现在镜头前,后台就弹警示窗,审核人员随时可能掐断信号。

政策落地一年后,艺恩统计片场投诉量下降47%,最直接的原因是艺人把脾气收进了合同:以前迟到一小时算“耍大牌”,现在迟到十分钟就算“事故”,制片方可以扣钱,一次十万,真金白银比任何道德劝说都管用。

吴谨言能翻身,是因为她赶在政策前把错误清零;李梦能提名,是因为她把特殊条款提前写进合同,让规则服从她;黄圣依能卖货,是因为她把难伺候转化为“专业人设”;毛俊杰和刘露起不来,是因为她们的黑历史被政策焊死,没有转圜空间。

娱乐圈第一次用行政手段把“脾气”定价,价格就是职业生涯,贵到大多数人付不起。

九分零四秒、半小时、一个苹果、两间化妆室、五天行政拘留,这些数字看起来零碎,却像尺子一样量出了每个人的结局。

有人用三年把污点擦淡,有人把污点变成卖点,也有人被污点永远黏住,尺子不撒谎,量完就给出结果,没有补考。

下一个在片场发火、在高铁站闹事的艺人,能不能在九分钟里想清楚:是要一时的痛快,还是要往后九年甚至十九年的饭碗?

这个问题,我留给你在评论区回答,你敢说你比毛俊杰更扛得住那九分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