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谁不是在雪地里捡碎片呢？”

前几天，有人说北京郊外那场葬礼格外安静。没人拉横幅。没高朋满座。外面却挤满了冒着寒风的老百姓。不是谁都认可的“圈内人”，更多的是那些看着她电视剧长大的普通观众。天正飘着雪，没人乱说话。就那种，空气里都能嗅到压抑着的伤感，像北方冬天的地铁站口，没人催你快点走，可你也舍不得多待。

死者叫何晴。名字太温柔，人生也挺飘渺。她走之前反复交代别大操大办，说白了，就是希望体面。没想到临了，这份体面却被现实踩得稀碎。

她的儿子许何站在灵堂中央，双手把着母亲的骨灰盒。有人说他脸上没太多表情，其实仔细看，他低头时嘴角有点抽动。年轻人嘛。刚24，社会江湖见得还不多。眼前这一出，估计今生再难忘掉。有人记得他念出的那句话：“那天北京下了第一场雪，妈妈喜欢雪，真巧。”

旁边一帮老友，有的都年过半百了。老戏骨王卫国穿着深色大衣，其实说实话，他都老到让人不太认出来。他提起何晴生前的坚强，话一说出口自己都眼红了。老友张青，过来悄悄抹眼泪。还有个老绯闻对象，廖京生，也混在人群里。都不出头，安安静静地送别。花圈排一整墙。哪来的“世无英雄”？人最多的时候，其实全是她戏里的老影迷，不光为何晴而来，也是来和自己年轻时代道个别。

可惜，镜头里总有一块空白。缺了个重要身影——许亚军，这位曾经的丈夫，圈内外议论很多的大人物。

网上传疯的照片都被扒出来了。他和小儿子在国外餐厅，还在美国。葬礼刚完，人家美餐一顿，连悲伤都没表情。戴着花镜，挑着菜。网友说，看起来特自在。很难。

靠着他那四段婚姻，许亚军这几年消停了不少。以前不少人骂他“花心”，说他换人如换衫。可何晴那句“分开不代表翻脸，我们还是朋友”差点直接给他洗白。不心疼何晴的人，反而还给许亚军点赞。社会风气就是这么一回事，别人分手要撕成八块，他们偏偏能装出来相敬如宾。每次提到陈晓和陈妍希，大家都忍不住拿来对比。这大概就是娱乐圈的迷惑操作吧，谁真谁假呢？

这回不一样。女方家底本来就不厚。爸妈早早离开，剩个妹妹、侄子。许何临时当家，还没人撑腰。什么叫孤立无援？就是明明身边还有长辈，关键时刻全靠自己硬扛。24岁的许何，不会也没经历过生死事儿，这关头谁不想爸能陪着走一程？

他爸不来。网友倒吸一口气。再看隔壁“前夫”张子健，操作就完全不是一个段位。

李婷生前查出癌症，瞒着家里还主动办离婚。等到天下都骂“张子健渣男”的时候，他一句没吭声。前妻生病，他照样给钱给陪护，女儿国外留学，一有空就带着女儿回来见母亲。李婷一走，他第一时间飞国内，白事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如今每年清明还陪女儿去坟前守半天。你要说哪个男人更像“人”，网友心里其实门儿清。

一边是淡漠到极致的疏离，另一边却有前夫撑着场子，前妻孩子都不失体面。娱乐圈的规则，不靠人情，全都是看谁更懂世故。哪有什么天经地义的父爱母爱？更多时候，全靠自觉。查查新闻，不止一次有圈里人前夫葬礼都不露面，外头彩礼分手转头又结新欢。没一个套路。

有人吐槽，这就是现代人的婚姻和亲情。活着的时候能和气一台面，死了之后谁都卸下人情的面具，各自活得潇洒。说难听点，别人有娘有靠山，你拼上命也换不来一个团圆桌。

最后一句也没啥好总结的。白事已毕，雪还没融。至亲未到场，流言先过场。谁更该脸红？谁又记得23岁那年的人类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