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
师傅摊上事儿了,整个班子被架在火上烤。眼看招牌就要砸,谁能想到,站出来的会是那个总是“贱萌”示人的他?
一次临场的突发状况,几句脱口而出的话,居然能力挽狂澜,把跌进谷底的口碑硬生生拉了回来!这剧本,连郭德纲自己都没敢这么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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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 一根“低俗”的导火索,点燃了整个火药桶
12月初的德云社,日子可不好过。用网友们的话说,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切的源头,都得倒回去看11月底北京展览馆的那场演出。压轴出场的郭德纲和于谦,兴致勃勃地端出了新活——《艺高人胆小》。三十多分钟的段子,本想着是给“纲丝”们送份惊喜大礼包。
谁承想,这份“礼包”转头就变成了“炸药包”。
演出视频传开后,立马有观众坐不住了。12月2日,一纸实名举报直接递到了西城区文旅局手里。举报信里条条杠杠,说得挺狠:说郭德纲在段子里玩谐音梗,把理发师“小杰”故意叫成“小姐”,趣味低级;还罗列了一大堆“屎尿屁”的包袱和擦边球的荤口,直指其内容低俗不雅。
这还没完,举报者火力全开,认为老郭在吐槽三十年前曲艺团体时,把一些部门统称为“处类”,是在“恶意抹黑国营院团”。
好家伙,这帽子扣得可不小。
官方反应相当迅速。西城区文旅局立马出手,正式约谈了德云社的相关负责人。不是走过场,是动真格的:严肃批评,提出明确整改要求,所有有争议的台词统统禁用,涉事演出视频全网下架。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德云社内部估计是灯火通明,连夜改本子。
墙倒众人推?这时候,同行的反应就有点意思了。演员杨议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发了一段拌肉馅的视频,嘴里还念念有词:“想把相声改成屎尿屁,能火。”这话是说给谁听的?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全网吃瓜群众更是炸开了锅。嘲讽的、失望的、看热闹的,把德云社的口碑摁在地板上摩擦。大家都在等,等郭德纲会怎么说。
老郭倒是沉得住气,直到12月7日才在微博上露了个脸。可这回应,看了更让人上火。他只字不提约谈和整改,反倒写了一句:“昨日无锡演出,人心雅静,素质极高。”
这云淡风轻的,啥意思?合着是暗戳戳讽刺举报的观众“人心不静”、“素质不高”?
得,这一下更是捅了马蜂窝。网友直接炸了:“这是不服气啊!”“被约谈了还这么刚?”本来就在风口浪尖,这下更是雪上加霜。所有人都觉得,德云社这次怕是很难翻身了。
二、 激光笔惹祸,小岳岳上演“极限救场”神操作
谁也没料到,反转来得如此之快,而且剧情比相声还跌宕起伏。
就在郭德纲发文被喷的第二天,12月8日,德云社一年一度的“纲丝节”照常开演。场子还是那个场子,但气氛明显不一样了,空气里都飘着一丝紧绷感。
岳云鹏和孙越在台上卖力表演,正说到一个包袱节点,台下“噌”地一下,所有观众都乐了。可这笑声还没落地,观众席后排猛地炸出一声尖锐的女高音:“照什么照!你照什么照!”
全场瞬间死寂。笑声?没了。所有人的脑袋齐刷刷转向声音来源。
只见一位女观众气得满脸通红,正指着身边一个工作人员怒斥。原来,工作人员为了提醒后排观众别用手机录像,手里的激光笔不小心扫到了她的眼睛。突如其来的强光刺痛,换谁都得急。
工作人员觉得自己在履行职责,嘴上辩解了几句。这可好,女观众更火了,声音越来越高,眼看就要从言语冲突升级成肢体纠纷。现场几百号人看着,演出完全进行不下去了。孙越在台上都有点懵,这咋接啊?
就在这电光石火、场面即将失控的刹那,岳云鹏把话头接过去了。
他没慌,也没跟着瞎起哄,而是冲着那位女观众,用他那种特有的、带点央求又有点憨厚的语气说:
“哥哥姐姐们,咱别这样。姐姐,您看看我行吗?”
就这一句,像是一盆温水,突然浇在了火苗上。焦点一下子从冲突双方,转移到了这个“可怜巴巴”的胖脸上。女观众愣了一下,气鼓鼓的脸稍微松了点。
岳云鹏趁热打铁,立马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开始抖搂长相的包袱:“您看我长这样,激光照我我都觉得是给我打追光呢!”台下“噗嗤”一下,响起一片理解的笑声。紧张的气氛,裂开了一道缝。
可老天爷像是要故意考验他。这边刚按下去,观众席另一边,一位男观众也腾地站起来了,同样是因为被激光笔晃了眼,大声嚷嚷着要讨说法。
好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工作人员可能也觉得自己委屈,态度有点硬。这下可好,两边观众的情绪都被点燃了,周围人全都站起来看,有人拍照有人喊,好好的相声专场,眼看就要变成纠纷调解现场。
真正的考验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到岳云鹏身上。
只见他脸色正了正,先是明确地对着工作人员的方向说:“这我得说一句,这是您的不对。咱们的顾客,永远都是上帝。”
先定性,把理儿给观众撑住。紧接着,他马上转向那位男观众,抱了抱拳,语气诚恳又带着点江湖气:“这位哥哥,您消消气。您看今天台下,坐着好多我们请来的嘉宾,都是朋友。您能不能给弟弟我一个面子,给咱们德云社一个面子?”
话说到这份上,情、理、面子全给了。说完,他又迅速切换回那副熟悉的“贱萌”表情,冲着男观众做了个夸张的恳求姿态。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这么个活宝。
男观众憋着的气,一下子泄了,无奈地笑着坐了回去。一场眼看要爆发的公关危机,就在岳云鹏这短短几分钟的“打岔-讲理-给面儿-卖萌”组合拳下,化于无形。
更神的是,经他这么一折腾,现场气氛非但没冷,反而更热了,观众觉得这互动比正活儿还有趣。演出结束后,“岳云鹏神级救场”的词条直接冲上了热搜。
网友们一边倒地点赞:“这情商,绝了!”“反应太快了,这才是真本事!”“就冲小岳岳这应变,我对德云社又有好感了。”
口碑,竟然就这
样实现了惊天逆转。不少人说:“看在岳云鹏的面子上,再观察观察。”徒弟的一次临场反应,居然替整个德云社,扳回了至关重要的一局。
三、 救场救得了一时,德云社的“病根”祛了吗?
岳云鹏这场救场,漂亮吗?绝对漂亮。但它像一剂止痛针,能缓解疼痛,却治不了病根。
冷静下来想想,德云社这些年,“幺蛾子”是不是出得有点太频繁了?简直成了热搜上的“常驻嘉宾”。
演员的个人问题,一桩接一桩。张九南被前妻晒出各种记录,控诉家暴、出轨,闹得满城风雨,形象彻底崩塌;秦霄贤的“富二代傻小子”人设,也因各种感情绯闻和“让粉丝免费干活”的爆料而摇摇欲坠;更早还有张云雷,因为拿国难和京剧名家抖包袱,被官媒点名批评“学艺先学德”,差点凉透。
每次出事,德云社的处理方式似乎都差不多:先冷处理,等风头过了,再慢慢尝试露面。这种“捂盖子”式的管理,真的能让观众心服口服吗?
再说作品。为什么这次郭德纲因为“低俗”被约谈,能引发这么多共鸣?因为很多老听众早就想说了:现在的德云社相声,那股子味不对了。
早年的德云社,是把市井气、小人物的心酸与机智,揉进了包袱里,让人笑中有思。现在呢?不少段子成了“网络烂梗合集+伦理哏+屎尿屁+颜色擦边球”的流水线产品。乍一听挺热闹,听完啥也没留下,只觉得有点“膈应”。
郭德纲常说的“相声是先要搞笑”,这话没错。但搞笑是不是就等于无限度地向下兼容、追逐感官刺激?今天的社会环境和观众审美,早就不比当年了。大家要的搞笑,是高级的、有智慧的、能经得起回味,而不是简单粗暴的生理刺激。德云社的创作,显然没跟上观众成长的速度。
归根结底,问题出在哪儿?出在“管理”和“心态”上。
德云社现在盘子太大了,演员上百,商演、综艺、影视遍地开花。它更像一个迅猛扩张的娱乐公司,而不是过去那个规矩严明的“相声班子”。传统的师徒制人情管理,在巨大的商业利益和复杂的舆论场面前,显得力不从心。
一些年轻演员,短视频平台涨粉百万,综艺里露个脸就成了“角儿”。名气来得太快太容易,人就容易飘。忘了基本功怎么练,忘了艺德怎么修,满脑子都是流量和变现。德云社在飞速商业化的过程中,似乎缺了一门至关重要的必修课——如何教育这些骤然成名的年轻人,成为一个负责任、有底线的公众人物。
岳云鹏的救场,恰恰反衬出这种稀缺的品质:敬畏舞台、尊重观众、临危不乱、大局为重。这些,本应是每一个德云社演员,尤其是那些“顶流”们,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结尾:
一次精彩的救场,像一束光,让我们看到了德云社珍贵的另一面:那份扎根于舞台的急智与担当。
但光,不应该只靠一两个人来发。岳云鹏不可能每一次都站在“灭火”的第一线。
德云社这艘大船,要想行稳致远,不能总指望有“救生员”奇迹出现。是时候好好检修一下船体了:刮掉那些低级趣味的附着物,拧紧艺人管理的螺丝钉,更重要的是,找回那份对相声艺术、对台下观众的初心与敬畏。
观众的爱与包容,是相声的土壤,但土壤的养分,不能总被消耗。
下次风波再起时,我们还能看到第二个“岳云鹏”吗?或者说,德云社还需要这样的“救场英雄”吗?这个问题,或许比任何一个相声包袱,都更值得郭德纲和整个德云社,好好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