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八卦和骂战在舆论场尤其是娱乐圈从来都是寻常事,今年德云社的郑好点燃了相声圈的第一场纷争,也带网友们回忆起当年的一些当年的乱相,比如郭德纲对主流的抨击,下面我们一起来温习并且在郭德纲热度渐冷的情况下重新分析这些事件。
歌颂类相声和讽刺型相声
歌颂类相声的确是建国后出现的,但是跟侯宝林关系不大,成为潮流是70、80年代以马季《坦赞铁路》为代表的,而且当时的歌颂相声并不是个贬义词,早年的高水平经典歌颂相声非常多。
另外说当时讽刺相声有局限性这句话也有失偏颇,《买猴》《如此照相》《多层饭店》《小偷公司》这些入木三分的讽刺相声一抓一大把,都是非常大胆的讽刺,和现在的春晚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不能做类比的。
相声黄鹤楼
建国前旧社会的相声也并没有比解放后的敢讽刺哪那里去,除了讽刺几个倒台军阀之外,也并不太敢讽刺当局。各个时代都不缺讽刺型好作品。
反“反三俗”成为郭德纲对抗主流相声的一面旗帜
“反三俗”运动是高层推行,自上而下开展的运动,是针对整个文娱行业提出的倡议,没有针对相声,更没有针对德云社。姜昆只是个执行者并不是发起者,因此你说姜昆为了打压郭德纲以一己之力开展“反三俗”完全是信口开河。
实际上姜昆和老郭的矛盾更偏向于大环境和草根艺人之间的矛盾,并不能具体到个人,只是各自立场不同而已。硬要说的话,甚至可以说是郭德纲单方面碰瓷姜昆,姜昆其实都没怎么回应过郭德纲的侮辱。
姜昆一辈子都是事业单位体制内的演员,并不是靠卖票赚钱的,因为他是吃皇粮的,所以也不屑讨好观众,大部分观众的社会地位都不如他,他就把自己摆在老师的地位上。
郭德纲是草根出身,完全没有身份和保障,全靠票房吃饭,自然是把观众当做衣食父母,观众们爱听什么,就说什么,哪敢摆架子教育谁。
而侯宝林能成为大师,是因为他能把原本最低俗的艺术,改造成既高雅又幽默,关于这一点,除了他,几乎没人能做到。他的所有徒子徒孙,都没人能够做到。
《托妻献子》与戴志诚
《托妻献子》不是郭德纲创作的。《托妻献子》是传统相声,最早的编纂者应该是张寿臣,后面田立禾、常贵田也都演过,就算是郭德纲也早在03年和张文顺搭档的时候就演过《托妻献子》了,并不是郭德纲创造用来讽刺“戴娶婶”的,戴志诚再婚都07年了,不可能跨越时空讽刺是吧?
著名相声演员戴志诚的前妻杨蕾,是西安话剧院演员,最早和郭达、黄宏、赵本山上过春晚演小品。
她的父亲是之前在兰州军区航空工业办公室主任杨同泰,是干革命出身的。当时戴志诚和侯耀文的老婆袁茵在一起之后,抛弃了发妻杨蕾,这件事对杨蕾的打击非常大,尤其是对事业上的冲击,杨蕾用了10年时间才走出这段感情的雾霾。
但戴志诚和袁茵是在双方都离婚以后才结婚的,不管私下里怎么样,至少在明面上他俩结婚是符合婚姻法标准的。说戴志诚和袁茵婚内出轨其实是完全没有实锤证据的,这些小道八卦平民百姓们私下里流传一下情有可原。
侯耀文遗产案之中郭德纲不光彩
侯耀文遗产案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候瓒根本拿不出侯耀华侵吞遗产的实质性证据,郭德纲在其中也是为自己的利益去周旋,最后“和解”的结局就能证明其实双方都不占理。有些自媒体把侯耀华贬成小偷,把郭德纲捧成大英雄,大多数是对郭德纲情感滤镜过于浓厚了。
根据法院列调查侯耀文财产清单只有124万人民币和1万美金,至于摆件价值候瓒和当时代管的侯耀华双方并没有找第三方来进行估值,并没有郭德纲口中的师父家产千万。
法庭上要郭德纲作证证明侯耀文遗产数值的时候,郭德纲郭老师以拍戏拒绝出庭。
侯耀文玫瑰园房子漏水,是侯耀华联系了搬家公司,当着前妻和女儿的面搬走的,这也就是侯耀华为什么一直说自己为什么是“代管”并不是郭德纲说的私自拉走。
候瓒在侯耀华“代管”之前,曾经自己去玫瑰园的房子私拿部分遗产,有人证,且拒绝交出,具体的可以翻翻侯耀文遗产案庭审记实,这就是候瓒与侯耀华的主要矛盾,因为遗产的总数变了,如果将现有的遗产一份为二,总有一方是不公平的。
侯耀华替侯耀文还债20万,还欠缴的物业费,水电费和停车费10万,退还侯耀文的代言费20万,退还广告商8万,玫瑰园的房贷52万以及自己为侯耀文购买墓地108万,合计210万,然而侯耀文的遗产现金就只有124万人民币和1万美金。
最后候瓒和侯耀华庭外和解了,候瓒是原告,如果她能拿的出侯耀文侵吞遗产的强有力证据,她不早就在法庭上说了吗,何至于庭外和解?
因为候瓒与侯耀华的官司,侯耀华一怒之下停止了对玫瑰园房子进行了10个月的后续房贷的偿还,房价800万,侯耀文贷款500万,十年还清,已经还了38个月,因候瓒无力偿还房贷。于是将房屋退还给房产商,09年正是北京房价大涨之时,原价退还给房产商。候瓒在还清银行贷款后,二人平分460万,一份230万,对于这类买株还珠的行为,我只能表示这也太6了。
而在侯耀文下葬之日,郭老师当天在海南出席了汪小菲大s的婚礼,一切有据可查。
所以相声这个东西你听听作品可以,但是不要饭圈化,这个圈子没有那么高大上,相声这圈子是我见过人际关系最复杂、最乱、斗争最激烈的圈子。
外行人很难看懂其中的缘由,如果稍有接触,陷入其中很难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