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看到崔寒柏的一个视频,他说,说书家也好啊,过去的艺术家也好,不是完美的。你说这个人太狂了,是啊,他叫米芾。你今天觉得艺术家没那么好,不光米芾狂,没有一个艺术家不狂的。不是那些艺术家狂,没有表现出来,是修养,是他们没有机会。谁给他狂的那个机会呢?没有机会的,就跟我们现在自媒体上直播一样,你没有这个机会,谁见着你,你是直播的明星啊,谁知道你的口才好啊,谁知道你的学养行啊,谁知道你在这儿啊,没有的,没有那个平台的,知道吗?所以有平台了,你给他来二两酒一喝,你看他比谁都狂,是不是?为什么?因为艺术它是走的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是属于自己的空间,就是我在诠释我想要表达的这个东西的高妙的时候,没有人挡得住我。
这字有狂的资本吗
我想怎么说怎么说,我想怎么写怎么写,我想怎么画怎么画,这就是艺术。我都能做到这步了,我还闷在那儿不说,那要憋出毛病来的,只不过有的人呢,就憋在画里头了,所以你看这那画。
这字好在哪?
凡是艺术如果没有这种狂的感觉,他根本就很难提升到一个超脱出大众的一个地步。就他超脱的这个创造力和能力,就有他足够狂的资本,而他狂不狂关你球事情啊。
[捂脸]崔寒柏,整个是在给书法之劣找借口,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沈鹏语)。书法是个人的事儿,当今这些书法家,都像崔寒柏一样,感觉那是相当良好了。可是我们要反思一下。启功为什么那么谦虚?启功的字比崔寒柏差很多吗?启功为什么不狂呢?你看到弘一法师狂了吗。崔寒柏是在承认自己狂,言外之意,他狂有狂的资本,那我们要问一下。他的资本在哪儿 ——兰亭奖一张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