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聪携印度保镖逛街,懒懒同行未分手,夜店细节再引热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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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街头的霓虹灯下,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国男人穿着米色毛衣,肩上搭着外套,手里却捏着两只库洛米玩偶,低头打量,神情认真。镜头一抬,王思聪。再一转,旁边是女友懒懒,头发散着,步子不紧不慢。离他们半步远,跟着一个肤色偏深、块头结实的男人,目测东南亚或南亚面孔,身高不算高,但整个人靠得很近,像胶一样粘着。

视频在小红书和微博到处传,拍到的不止这段。更早几天,夜店里也有人偶遇过他,灯球打下来,身边是笑闹的女生,金发的、黑发的都有。他时不时把头凑过去说话,甚至伸手帮一个黄发女孩撩头发。再往后,有人形容看见他一边安抚一个弯腰呕吐的女孩,一边又转身和另一个女生亲嘴。角度很乱,脸不清,大家猜吐得那位是懒懒,也有人说不是,当事人没回应,瓜就悬在那儿。

如果只看这组信息,很多人会说“还是那个王思聪”。但过去这一年,围绕他的叙事确实变了。家里债务风波后,他收敛了很多,能不露面就不露面。今年夏天,何猷君收了他旗下的某家公司,他卸下董事长,名字从公示里挪走。紧接着就是一边出国一边玩,曝光频率忽高忽低。香港街头那次,他和懒懒也被拍到过,从高端商场逛到街边小馆,手没怎么松开。看起来不像摆拍,像两个人真就混在城市里过一下午。

对他来说,这段恋爱已经跑过了“半年的分界线”。熟悉他的网友都知道,过去他的恋爱像打卡,三四个月一波浪花就拍岸了。所以去年夏天传出他与懒懒在一起时,很多人赌不会超过年底。现在一数,超了一年半。也难怪那条日本偶遇视频一出,评论里第一反应是“这下打脸了,没分”。也有人说,“在街上逛Sanrio,手里拿着库洛米,这是真爱还是哄女友的日常技巧?”

库洛米是三丽鸥的角色,粉白黑,少女心满满。王思聪捏着玩偶的画面,与过去“打口炮”“怼明星”的人设一对冲,天然就好笑,话题性拉满。有人评价“王校长也有小朋友的一面”,也有人酸“装嫩”。但和女友一起进女生喜欢的店、站在那样的货架前挑挑拣拣,这比往日的夜店段子更有人味儿。

争议点还是落在夜店那段。按很多人的常识,谈恋爱就该与异性保持边界,更何况是公众人物,镜头随时在。王思聪的问题永远不是去不去夜店,他哪天不去都上热搜,关键是“边界”三个字。他不是那种会在镜头前躲躲藏藏的人,过去几年,怼人、冲突、被拍到的暧昧动作,样样齐全。黄一鸣当年公开说替他生了孩子,配了照片讲了经过,最后两边都没给个定论,他也没正面回应,风波拖成了网络记忆。你要说他不懂舆论规则?未必,他大概只是不太在意。

这次日本行,还有个被讨论的点是那个看起来像印度人的男人。跟得太近了,几乎跟在人呼吸后面。圈内人懂,富豪家里雇的安保常是外籍,背景可能是退伍军人,也可能是做过保全的职业人士。在海外更常见,低调好用,脸生,不容易被打扰。对陌生人来说,越“外国”的面孔,越能让无聊的人收起手机凑近拍的胆子。王思聪从前也跟过保镖,但这次的“贴身感”夸张,视频看着就像他移动时影子一起挪,难怪大家会拿出来讨论。

回到夜店那段细节,真要严格起来,也得承认拍的人都不是记者,角度乱、光线差,能不能当证据另说。可这就是现代人的围观方式,一条模糊视频就够把一个人的“边界线”重新定义一遍。对王思聪来说尤其如此。他的私生活从来都一目了然,爱谁、分了没、下一位是谁,都像在公开档期里轮转。他曾经给自己打的标签是“直”,情绪管理不做粉饰,怼就怼,撕就撕。如今低调是低调了,但热闹里那点“我行我素”的味道还在,这也是他被盯着看的原因。

如果把他放回普通人的框里,夜店、姑娘、朋友、酒精,这些都不算坏事;真正决定是否会被骂的,是你有没有在一段关系里尊重对方。有人站出来说,“成年人有社交自由,镜头只拍到一瞬间,别拿一帧画面给人定性。”也有人回怼,“是自由没错,可你别当着伴侣面搞暧昧,或者刚安抚完这位转头亲那位。”这两种声音同样大,背后是对“伴侣边界”的标准差异,男女看热闹时的敏感点完全不一样。男生会说“兄弟们都懂,这就是玩”,女生会说“懂什么懂,懂就别谈恋爱”。

他快四十岁,这个年龄段的男性被期待变成熟、稳定、没花花肠子,这是社会的默认设置。但王思聪在舆论里一直是“叛逆富二代”的角色,他的存在像是一面镜子,照出的是围观者对“钱、权、欲望、自由”的纠结。你让他从此远离夜店、按部就班结婚生子,大家嘴上说“浪子回头”,心里未必乐见,因为他们刷短视频时最爱看的,恰恰是他在人群中左拥右抱的戏剧冲突。这种吊诡,互联网全懂。

不过也有一个事实没法忽略——他和懒懒确实在一起挺久了。去年夏天的合影、香港逛街、这次日本同行,拼起来说明这段关系不是玩票。能维持这么久,多多少少代表他愿意花时间在一个人身上。那种从豪华商场转进街边小馆的落差感,也不是每个富豪男友会安排的。你可以说他会哄人、懂得仪式感,也可以说这是人家的日常。他不晒,别人就会帮他晒,镜头拉近,大家才有素材去评判“甜不甜”“真不真”。

还有人注意到他的穿着。过去他出门要么黑T要么卫衣,这次毛衣外套的组合很中规中矩,甚至有点学生气。与手里的库洛米配到一起,画面就很轻盈。有人解读这是一种“降低攻击性”的穿搭,既不显眼,也不会引起场地里人的反感。对于一个走到哪里都有人拿手机的人来说,这可能是无意识的选择,也可能是他真正不想再被放大的一点姿态。

真要把这次日本行定性,最准确的说法大概是:恋爱继续,热闹照旧。情感上他可能慢慢收了,但社交习惯没变。那些让他被喜欢、也让他被骂的元素,全在一夜的光影里了。至于那个“印度面孔”的安保,恐怕会成他未来出行的标配。舆论越复杂,旁边的“影子”就越需要存在。

夸张的是,越到年末,这样的街拍越多。每个人都在清点年度八卦账本,王思聪永远是那几页里最醒目的名字之一。有人希望他安定,有人希望他继续热闹,还有人只希望他别在公合让另一半难堪。镜头里,他拿着少女玩偶,嘴角没什么情绪,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旁边的人群喧哗,他往前走,影子跟着一起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