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最近娱乐圈谁最“难”,还不是那些流量明星。郭德纲在北京唱一场,相声没讲几句,人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有人调侃是“德云社又出事了”,但仔细琢磨,干的还是老郭自己这一口老本行。怎么着,老郭的嘴又惹祸了?
这事其实挺戏剧的。先看今年11月底那场北展专场,舞台下坐满人,场子氛围巨好,实时弹幕都刷满了“笑死我了”——你懂得,相声就得有点“火气”。可这段《艺高人胆小》一出来,热乎劲还没过去,网上突然炸了:有细心网友,专门把演出视频一秒秒扒拉,直奔12345热线去投诉,说“低俗”“造谣”“抹黑院团”。连里头谐音梗都没放过,有些段子被指控是“伦理哏”,还有老曲艺团体被揶揄的台词也都成了问题内容。就这细致劲,估计连郭德纲自己都想不到。
你说德纲这几十年什么话没说过?小人物,从天津一路熬到北京,在德云社那些年,嘴皮子就是他的底牌。相声要是没点讥讽,味道还在吗?可北京西城区文旅局来得也快,直接对主办方严肃批评,约谈、整改,一套流程全下来了。“以后这些台词不能用了”,硬气。网传截图一出,就有人叫好,有人喊冤。支持整改的人说,曲艺不能没底线;支持郭德纲的反呛,三十年前的事也拿出来卡人,未免太敏感。
敢问:以前郭德纲不是天天讽刺、天天调侃?这回怎么就踩雷了?其实也不难懂。北京这个城市,有些规矩就是死板。你嘴上玩梗,那可不是闹着玩。信口一句就能让一群人跳脚。说白了,舞台风格之外,谁还敢真讽刺?这不就是相声的本色么?但社会环境已变,一句“小姐”谐音都能被点名,老祖宗那点“逗”劲在官面前有些尴尬。
这一波操作让人琢磨。舆论两边都很“认真”。有人觉得娱乐要有边界,不能太低俗。也有人认为过去三十年曲艺圈就是这么发展过来的,哪来这么多讲究?谁又不是在旧社会里听个热闹?可北京市文旅局这种回复,又是约谈又是整改,似乎不太给老郭留情面。
等了几天,事件还在发酵,北京官方没再回应。吃瓜群众看戏,德云社的忠粉各种支持,批评派咬住不放。这场风波原本像是要把郭德纲“收拾”一顿。
那你猜怎么着。家乡天津人可没闲着。
这边北京搞得老郭有点“寒心”,“家里人”天津和平区文旅局,反手就是一个邀请。专门为第十届“和平杯”京剧小票友决赛宣传,请郭德纲录祝福视频。主办方把他三大身份全贴出来:麒麟剧社班长、中华文化促进会副主席、麒派艺术研究会会长。就这阵仗,哪像是请外人?分明就是自家人“疼自家娃”。
有人就说了,“果然还是家乡懂你”。天津本就是曲艺之都,德云社的根儿还在这。郭德纲这些年,北京走红,天津出彩,身份来回切换。可只要老家一点头,谁还能说他不是主流?家乡文旅局这手官方认可,直接给足了面子。也算是帮他在舆论里稳住阵脚。
有一说一,郭德纲不是第一次“被争议”。早年在北京桥头卖艺,被同行排挤过;在天津圈子里混日子,也没少吃苦头。可你看这回,他没什么犹豫,德云社再忙也抽空录视频,给天津的京剧小票友送祝福。这是真心。他常挂嘴边的话“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这会儿照进了现实。
有网友感叹,家乡是避风港,舞台是战场。北京遇事,天津撑腰,这正是典型中国式人情世故。有规矩,有情分,得撑得住舆论,也要活得明白。
现在倒好,北京那边还是没说清楚怎么处理,天津人已经敞开怀抱欢迎本地儿子。你说,这是不是应了那句话——“自家的孩子,终归还是自己最疼。”
说来也是,怪不得当年德云社小剧场观众最铁的还是环渤海那一片。北京舞台能让你红,可北京规矩,也能让你憋屈。天津从来不怕相声吃瓜,讲个荤段子,涮个老艺人,谁见了没人乐?社会气氛不同,说话风格就跟着变。
到底是谁的错?谁知道呢?有些事就是巧合,有人碰巧踩了雷,有人碰巧遇上暖心的本家。舆论每次都催着“出新规”,可越有规矩,越显得人间冷暖。很难。
等下回德云社专场,郭德纲还会拿北京那点事调侃吗?估计他嘴还是不饶人,“活着嘛,本就该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