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二代为戏烂脸,从刷马桶女工到戛纳女神 ,她撕标签的狠劲太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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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跟你们说这事儿有意思吧?一个女演员,长得跟洋娃娃似的。

妈妈是演过《四个婚礼和一个葬礼》的安迪·麦克道威尔,爸爸是模特,标准的“星二代”开局 。

她16岁就拿到了顶尖芭蕾舞团的职业合同,转身却说不跳了,跑去当模特,成了香奈儿的宠儿 。

按说这路子顺风顺水,当个时尚偶像多轻松。

可她偏不。她非要演戏,还专挑那些“不漂亮”的角色演。

在《女佣》里,她素面朝天,演一个带着孩子逃离家暴、靠给人刷马桶挣10美元一小时的单亲妈妈,手指头因为长期接触清洁剂都在发抖 。

这剧火得一塌糊涂,IMDb评分8.6,比《后翼弃兵》还高 。

但这还不算狠。真正让她出圈、甚至差点“毁容”的,是今年那部叫《某种物质》的电影 。

她在里面演一个用黑科技“复制”出来的完美年轻肉体,电影后半段,这个完美的身体开始腐烂、崩坏。

为了演这个,她每天要坐在化妆椅上好几个小时,脸上贴满硅胶假体,皮肤严重过敏,烂脸烂了整整一年,拍后续电影《善良的种类》时,脸上的痘痘都还能看见 。

就这,她还说这是为了感受角色“被困在美丽枷锁里的痛苦”。

人们开始讨论她,话题却总绕不开“为艺术牺牲太大”、“尺度惊人” 。可如果你只看到这些,那真的错过太多了。

这个叫玛格丽特·库里的女孩,她的故事,远比“一脱成名”复杂和带劲得多。

她最早让人记住,是在HBO那部特别“致郁”的神剧《守望尘世》里 。

那剧讲的是世界上2%的人毫无缘由地突然消失,但故事重点完全没放在找原因上,而是死死盯着剩下那98%活着的人,他们怎么带着巨大的疑问和创伤继续生活 。

玛格丽特在里面演一个叛逆的高中女孩,那种弥漫在空气里的迷茫、空虚和假装没事,她演得特别准,就像你自己心里不敢承认的那部分情绪 。

那会儿没人太在意她,只觉得这女孩气质挺特别。

真正的转折点是2019年,昆汀的《好莱坞往事》。她演一个叫“猫咪”的嬉皮女孩,去勾引布拉德·皮特演的替身演员 。

那场在车里的戏绝了,她把脚翘到挡风玻璃上,那种天真又危险,挑逗又随性的劲儿,让昆汀都赞不绝口,把别人的戏份都剪了,就她的完整保留了下来 。

昆汀甚至像个小孩一样鼓励她,让她在片场放开演,别怕奇怪 。这片子让她在好莱坞真正有了名字。

但她好像特别警惕“漂亮花瓶”这个标签。转头就去演了限定剧《佛西与沃登》,演百老汇编舞大师鲍勃·佛西的妻子兼搭档格温·沃登 。

这种讲天才男人的传记片,女人很容易就成了陪衬的“缪斯”。

但玛格丽特硬是在配角的位置上,演出了一个有自己才华、情感和痛苦,不是谁附属品的独立女性 。

就凭这个,她拿到了艾美奖最佳女配角提名 。

到了《女佣》,她是真的豁出去了。为了演好那个底层单亲妈妈亚历克斯,她跑去流浪者收容所体验生活 。

每天拍戏,她把台词贴满墙,早上醒来就对着念 。

你看剧的时候,能注意到那些细节:夜里做噩梦,抱着女儿睡觉时睫毛都在颤;擦马桶时,用力到指甲在清洁剂瓶身上掐出半月形的印子 。

那种绝望中又死撑着一口气的倔强,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有力量。这部剧让她提名了金球奖视后,大家终于开始认真讨论她的演技了 。

但“星二代”这个身份,一直像影子一样跟着她。她自己也承认,有段时间特别抗拒,甚至不想当演员,就是因为妈妈太有名了 。

她小时候都不愿意看妈妈演的《四个婚礼和一个葬礼》,觉得看妈妈亲别的男人很奇怪 。

她曾经觉得,必须“毁掉”点什么,才能摆脱“麦克道威尔女儿”这个标签,找到自己 。

有意思的是,在《女佣》里,她现实中的妈妈安迪·麦克道威尔就来演了她的剧中的妈妈 。

两人在戏里戏外那种复杂又真实的母女张力,成了剧集的一大亮点。

现在,她妈妈反而会开玩笑说,她们是“反向裙带关系”,为自己女儿骄傲 。

所以你看,走到《某种物质》这一步,好像是一种必然。她需要一次极致的、破格的表达,来彻底完成某种“弑杀”和重生。

在这部电影里,她扮演的“苏”是一个被制造出来的、完美的“物品”,一个用来讽刺好莱坞对女性身体和年龄疯狂凝视的符号 。

她必须演出那种空洞的、自恋的、被物化的美感,然后在镜头前看着它一点点腐烂。

那些大尺度场面和惊人的化妆效果,背后是她对“表演”这件事近乎自毁式的投入。

导演说她:“她的肢体语言本身就是叙事的一部分。”

她不是在简单地“脱”,或者“毁容”。她是在用身体当武器,去攻击一套僵化的审美规则。

当你只盯着那些刺激的画面时,可能就忘了。

她在《守望尘世》里演过末世中迷茫的青春,在《佛西与沃登》里演过被历史忽略的才华,在《女佣》里演过千万普通女性的挣扎 。

这些角色一层层铺垫,才让她有足够的底气和理解力,去驾驭《某种物质》里那个疯狂而悲剧的“苏”。

现在,再有人提起她,可别只说“哦,那个在《某种物质》里牺牲很大的女演员”。

你得知道,她是从《守望尘世》里那个沉默的少女一路走来的,是在《女佣》的洗洁精味道里摸爬滚打过的,是用了十年时间,把“麦克道威尔女儿”这个前缀,生生变成了“玛格丽特·库里的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