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前妻晚年现状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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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养老院的午后,67岁的杨娜总对着护工念叨:“如果当年没跑,今天住别墅的就是我。”护工笑笑,转身按下手机播放《冲动的惩罚》。熟悉的旋律响起,老太太突然安静,枯瘦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拍子——那是刀郎写给她的第一首歌。 1991年的成都地下室,刀郎还叫罗林。杨娜挺着八个月孕肚,数着抽屉里仅有的12块6毛钱,把接雨水的脸盆往床边挪。转天建材老板开着桑塔纳来接她,后备箱塞满进口奶粉和羽绒被,罗林抱着刚出生的女儿追了两条街,鞋底跑掉都没停。 后来的故事,音像店姑娘们都知道。“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磁带里藏着个被抛弃男人的眼泪。罗林把“罗添”当艺名,把“杨娜”写进《孩子他妈》,唱到“你走的那个早晨我哭了”,台下姑娘们跟着哭,以为是艺术效果。 朱梅是后来的故事。新疆姑娘带着全部存款嫁过来那天,先给婆婆洗了三天尿盆。罗林父亲摔断腿,她连夜背老人下山,膝盖磨得血肉模糊。现在罗添管她叫“妈”,微博晒的全是“和妈妈的下午茶”。有人撞见朱梅在菜市场砍价,为了两块钱和摊主磨十分钟——这哪儿像亿万富豪的老婆? 杨娜的路却越走越窄。服装店、火锅店倒闭,最后一套40平公寓是离婚分的。前年体检,查出乳腺癌早期,她给罗添发三条微信,只收到“保重”二字。半夜她常坐起来,对着空气比划:“这手势是罗添小时候跳舞的动作……” 刀郎现在不爱提往事。商演主办方要他唱《冲动的惩罚》,他临时改成《爱是你我》。下台后朱梅递来保温杯:“唱点高兴的。”助理悄悄记:“以后这种活动,别提以前的事。”但司机说,老板车里永远备着老式MP3,里面全是1995年前给杨娜写的demo。 粉丝算过账:按共同财产,杨娜至少能分4个亿。可养老院护士说,老太太床头柜总放着计算器,算的是“当年12块6没花完,现在能买几个包子”。 上周罗添回国演出,媒体问“怎么看生母现状”,她摘墨镜:“四岁就改姓朱了。”镜头扫过小提琴盒,刻着“Mom Zhu”。同一天,刀郎在4S店给朱梅挑代步车,最后选了辆二十来万的国产新能源车。销售嘀咕“这么有钱还买这个”,刀郎没抬头:“她膝盖不好,上下车方便。” 昨天杨娜又哼起《孩子他妈》,调子却在“如果你也听说”处断了。阳光透过铁窗照进来,她的影子在墙上晃,像极了年轻时那个追着桑塔纳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