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不如天算。”这句话放在一件公合的尴尬里，显得很贴切。那天晚上，哈尔滨的宴会是个公开展示的机会，李湘和她16岁的女儿王诗龄都穿得很正式，走进会场的时候就有很多镜头对着她们，但拍下来的画面并没有达到她们想要的效果，反而引来不少评论和讨论。

现场的第一张照片是和萧邦（Chopard）的总裁卡罗琳的合影，照片中母女俩站在旁边，看起来很紧张，笑得带着讨好别人的样子，不太自然，还有一张是和波司登负责人的合影，这张照片被一些网友调侃，觉得照片像是在商业推广活动上的合影，缺少了应有的从容和高贵。社交媒体上的反应集中在两个点，她们很努力地想融入，但就是不会被圈内人当作理所当然的成员，越是想证明自己，越是像外来者。

对比之下，何超琼就显得低调许多，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高领搭配皮短裙，没有佩戴太多的珠宝，但是气场却很足。场内的座位安排也显现出了一些差别，何超琼坐在了中间的位置，周围的人自然而然地就围了上去，而李湘母女则被安排在了角落的位置，从这个场景当中可以看出一个简单却真实的情况，有些人在被别人围着，是因为她们本身就被认为处在一个这样的位置上，而并非是一两次的亮相就能够得到这样的待遇。

回头看这次事件的准备，也就明白李湘为何把精力放在外表上，多年来把王诗龄塑造成“公主”，从衣着到出席场合都精心打造，王诗龄小时候在镜头前说“我是小公主”，这句话被很多人记住，成了她们母女育儿理念的一部分，衣柜里有很多礼服和名牌包，出入各大时装周总占前排，习惯在闪光灯下出现，带孩子走秀场，和国际品牌合影，成了她们的日常。

在教育方面，李湘把女儿送去英国的私立学校读书，学费不低，她提过女儿的宿舍住过英国的名人，这种说法是想增加女儿背后的光环，对她而言，这些外在的标签既是教育资本也是社交资本，学英语、见世面、出国留学，都是她给女儿准备的进入上层社交圈的“工具”。

为了抓住这次哈尔滨的机会，李湘做了很多准备。她控制了自己的体重，几个月前在机场就被人拍到身材有点圆，到那晚她瘦了一些，脸小了，身材的线条也更明显，她穿了一件亮片长裙，走动的时候在灯光下特别显眼，王诗龄穿的是一套甜美的公主风礼服，两个人打扮的像要去红毯秀一样，把这场商务晚宴当成了展示台，一切都朝着一个目的去做，用外表和气场强势地进入那些上流社交圈，引起别人的注意，从而接纳她们。

有心有努力是可以看见的，但现场的成果不理想，与其说是照片暴露出失误，不如说是暴露出圈层之间的区别，商界和社交圈里的人积累的是信任、决断力和长久的人脉，这些都不是短时间内穿衣服、讲礼仪可以弥补的，何超琼的气场是多年商业决策磨炼出来的，嘉宾和品牌负责人围着她，是因为她本身是人们想靠近的人。李湘更多是用真金白银、资源为女儿创造条件，把王诗龄从童星打造为“有钱人家的时尚女孩”“社交场景的常客”，这条路能带来外界关注，但核心关系网的建立需要时间。

晚宴之后的声音并非全是批评，有人把李湘的做法看作是父母心，她把女儿的形象、谈吐、学识、见识都在打磨，希望女儿未来能站得更高，可以理解她想把能争取到的所有资源都用上，把女儿打扮成最引人注目的样子，她的用心是真实的，问题在于社交圈认可的标准并不完全由外在条件决定，更多是由人在圈子里长期表现出来的可信度和话语权决定。

这次在哈尔滨的“闪亮登场”也让李湘感受到了差距，想在那种场合被自然的接纳，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件礼服，和在亮相时的那一分钟的准备，要想被当成“圈内人”，就需要长期的参与，建立真实的关系链，和展现出能在圈里承担角色的能力，高调简单并不总能换来信任，反而会显得很生硬。

从另一个角度，这次事件也反映了现代社交场的复杂，表面光鲜的人能获得一时关注，但要长久保持社交地位，背景、实力和人脉更重要，李湘给女儿塑造的“公主”路线在某些场合有效，像时尚活动、媒体镜头前，但要在商界和权力场站稳脚跟，比一套衣服复杂得多，光环有时是门票，要走进舞台深处，得靠长期累积的信誉和关系。

从母亲的角度来看，她做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她觉得让女儿从小见世界，受好的教育，出现在重要的场合，是为将来做准备，这种方式有道理，也有局限，把孩子放在公众视野中成长，会带来资源，也会带来审视，那晚的照片和之后的议论，是这种双重性的一部分。

这次经历，可以说是现实给她的一个提醒。李湘想要的不是一时的关注，而是让女儿真正进入一个稳定的上流圈层，这需要时间，需要在圈子里承担起一个被认同的角色，需要靠自己的行为和能力获得别人的信任。华服、名牌、亮相，可以打开门，但门内的空间需要自己长期去生活、去接触、去积累。那晚哈尔滨的宴会，让她明白，有些门，靠敲不开，得从里面慢慢走进去。她的路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