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没同框的薛之谦,和章龄之在后台合了张影,照片里两人笑得像刚下班的同事,没人再提当年谁把谁写进歌里。
”
这张合影发出来的当晚,微博热搜第一挂的是“章龄之释怀”,点进去却全是“陈龙在剧组给她煲的汤还没凉”。
时间线往回倒三个小时,章龄之刚结束《三十九二十八》的夜戏,陈龙拎着保温桶站在横店门口,桶里是老母鸡加花胶,炖了四个钟头,油花都撇干净了。
工作人员偷偷算过,从酒店到片场开车单程二十五分钟,他来回跑了六趟,就为了让她喝上口热的。
同一天下午,品牌活动后台,薛之谦走过来打招呼,两人间隔半米,镜头咔嚓一声,过去那页就算翻过去了。
没人哭,也没人红眼,比剧本还平静。
很多人把这张合影当成“世纪和解”,其实它只是章龄之生活里最小的一个动作。
她真正用力的地方在2024年6月《三十九二十八》开机那天。
剧组公示牌上,她的名字排在第一行,那是她生完老二后第一次当女主,制作方原本想找更年轻的流量,是陈龙把剧本递到老板手里,说“我零片酬客串十集,换她上”。
合同里没写这一条,但老板算了算,陈龙单集商报价三十万,十集就是三百万,换回来一个靠谱的女主,不亏。
章龄之知道后没哭,只是每天提前一个半小时到片场,背台词、走位、把对手戏演员的词也顺一遍,她得让这三百万花得值。
播出后,豆瓣开分7.4,弹幕里刷得最多的是“章龄之演戏终于不紧绷了”,她看到截图,发给陈龙一个“偷笑”的表情,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意思是“我没给你丢人”。
孩子那边,两人早在2023年11月《家务优等生》里就摊过牌:老大十岁、老二六岁,教育基金各存了七位数,目标伦敦,学费加生活费算到硕士毕业,一共一千二百万。
节目里陈龙一边洗碗一边说“我后面三年不接男一,把档期留出来陪他们”,章龄之在镜头外补了一句“我接戏只接长三角,拍一天能回家睡”。
话放出去容易,做到是真难。2024年全年,陈龙只拍了两部男二,片酬降了百分之四十,他把损失的那部分钱算成“陪伴溢价”,写在家里的黑板上,每月更新一次。
章龄之更绝,把原本可以签一整季的综艺推掉,只录了四期,少拿八百万,她拿笔在账本上一划,“八百万买我一年晚上回家吃饭,值”。
亲子服饰品牌是另一条线。2021年刚开张时,天猫店月销两百件,仓库堆得满满当当。
章龄之自己当模特,陈龙负责打包,两口子蹲在客厅贴快递单。2024年“618”当天,销售额冲到一千零五十万,客服系统崩了两次。
很多人以为是明星效应,其实他们把利润最高的“亲子羽绒服”拆开来给人看:90白鸭绒、380T防绒面料、YKK拉链,成本明明白白写在详情页,毛利只留百分之二十五。
消费者不傻,同样品质的成人款商场卖一千二,他们卖六百九,当然抢。
章龄之说:“我不靠脸吃饭,靠算账。
”一句话,把明星带货的泡沫戳了个洞。
《团圆饭》是下一步棋。
她第一次做制片人,陈龙第一次参与剧本,两口子把结婚十三年里所有吵架、冷战、和好、生孩子的细节全写进去。
剧本围读那天,投资方担心“太琐碎”,章龄之把家里监控剪成三十分钟片花,投影一放,满屋子人安静得只能听见鼠标声。
她指着屏幕说:“这不是戏,这就是日子。
”电影预算三千万,她拉来四个品牌植入,每条都提前试用三个月,不好用一律退钱。
陈龙在里头演一个“天天想退休”的中年演员,台词是他自己写的,一句“我演过皇帝演过大侠,最想演的角色是你老公”让现场女工作人员集体抹泪。
影片定档2025年春节,预售通道还没开,想看人数已经破十万。
回头看,她和薛之谦那张合影只是顺手把旧日历撕掉。
十七年前分手,薛之谦把《认真的雪》写进专辑,她什么都没说;后来胡彦斌妈妈嫌她“戏子”,她转身就走,也没解释。
现在她把这些过往写进《团圆饭》的台词,让角色替她说:“当年我跑,不是怕,是知道前面还有更好的。
”观众信不信无所谓,她只想让两个孩子以后看电影时明白:妈妈不是一夜长大的,是一次次把碎掉的自己拼起来,才成了今天的模样。
所以,别再问她“释怀”是什么感觉。
她根本没空琢磨,晚上九点收工,回家要给老大检查数学作业,给老二读绘本,再和陈龙对第二天的通告。
她日历上写着一句话:今天的事不拖到明天,因为明天还要接孩子放学。
那些情歌、眼泪、热搜,全被她换算成了具体数字:存了多少钱、拍了几场戏、陪孩子几个小时。
她把情绪变成了计划,把计划变成了账本,一笔一笔算得清清楚楚。
如果你还在等一个“原谅前任”的感人故事,那你大概要失望。
她做的只是让现在的日子厚到把过去盖住。
就像她说的:“我不是原谅谁,我是没空记仇。
”
所以,下次再看到明星旧爱同框,别急着感动。
先想想:你银行卡里那笔“教育基金”存够了吗?
你今天回家吃饭了吗?
要是没做到,你哪来的资格替别人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