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去世有人曾曝患病细节,5月份病情恶化,廖京生再辟谣非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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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小乔的羽扇、李师师的琵琶、秦可卿的香魂,全跟着一起散了。”12月13日凌晨,北京301医院门口,几个老粉守着寒风,手机屏保还是1993版《三国演义》里小乔低眉一笑的定格。

谁能想到,演了一辈子仙气的何晴,最后十年是在和脑子里那颗瘤抢时间。2015年第一次手术出来,她嗓子像被砂纸磨过,连“你好”都咬不准,医生劝她别费劲,她偏要护工把《红楼梦》原著读给她听,一字一句跟着复读机练发音。病友偷偷拍过一段视频:她戴着毛线帽,坐在轮椅上,手指在空气里写“花谢花飞花满天”,写完冲镜头笑,好像下一秒就能站起来去拍定妆照。

圈里人说她“命里犯桃花”,其实两段婚姻都不算善终。跟刘威同居那几年,俩人穷得只剩一箱方便面,刘威半夜饿醒,她就拿热水壶煮面,加两片西红柿,说“红一点,看着像喜酒”。后来跟许亚军那段,争议最大,她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在剧组喂奶,记者堵门口问“小三”问题,她只说一句:“戏里小乔等周瑜,戏外我等孩子长大。”再后来,儿子确实长大了,她却再没机会演母亲——化疗把头发烧光了,她干脆剃成板寸,还自嘲:“李师师要是这个造型,宋徽宗得连夜跑回汴京。”

最后两年,她几乎消失在镜头外。偶尔被路人偶遇,都是在医院食堂:素面、青菜、一碗白粥,坐在角落拿筷子尖挑葱花,怕辣到喉咙。有年轻护士认出她,掏出手机想合影,她摆摆手,指指自己喉咙,又竖起大拇指——意思是“现在丑,但精神顶得住”。今年五月,肿瘤扩散到语言中枢,她已经说不出整句,只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剧照:1996版《水浒传》李师师站在绣楼上,配了四个字——“楼上有人”。圈内人秒懂:她想说,自己还在。

追悼会没放哀乐,循环的是《红楼梦》插曲《枉凝眉》。老搭档洪宇宙从西宁赶来,进门就跪,手里攥着当年周瑜的羽扇,扇骨断了三根。许亚军没露面,托人送来一束白玫瑰,卡片写“许何替妈妈谢谢所有人”。最边上,一个穿黑色羽绒服的中年男人站了很久,没人认识,出门口才小声跟保安解释:“我给她读了五年书,她欠我一场《游园惊梦》,现在听不到了。”

戏里,她演尽了中国古典女子的柔情与哀愁;戏外,她用十年把“美人迟暮”四个字撕给人看——不是哭哭啼啼的悲情,是每天五点起床做康复操、把化疗药名背得比台词还溜的硬气。61年,她赢了所有角色,输给了一颗瘤,但就像网友说的:“她把仙气留给了观众,把凡人的苦自己咽了。”

往后荧幕再拍四大名著,观众总会想起:曾经有个女演员,把名著里最美的女人演了个遍,最后自己成了故事里最早退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