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最近一次露面是在一场读书会上，素净打扮，说话轻声细语，完全不像曾经站在聚光灯下的女明星。谁能想到，如今这位安于书斋的女士，竟是当年《西游记》里那个让人念念不忘的女儿国国王。她站在唐僧面前说出“来世若有缘分”时，不知道多少观众心都碎了。那眼神里的痴、爱、忍与放，像一缕烟，缠了人几十年。
何晴走的那天，12月13号，朋友圈突然刷屏。很多人第一反应是不信，翻出她演李师师的片段再看一遍，还是觉得她该活着——活在水边焚香、执扇低语的画面里。她演的李师师，不是寻常风尘女子，反而有种凛然的气度，明明身在勾栏，心却比谁都干净。其实她早就病了很久，家人没对外讲，只希望她在大家心里永远是《红楼梦》里那个娇俏的小旦，是《三国演义》里灵气逼人的小乔。她是唯一演过四大名著的女演员，从《西游记》的怜怜开始，一步步把自己走成了“古典美”的代名词。
周海媚的人生倒是够传奇。小时候被爸爸说“不够淑女”，一赌气去选港姐，结果没拿名次，倒被TVB签了约。94版《倚天屠龙记》播出那年，多少人边骂周芷若狠毒，边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把那种从温柔到黑化的转折演得太真，眼角一垂，唇角一扬，都是戏。六年之后重拍，她又演了灭绝师太，有人调侃“角色轮回了”，可细细看，那股狠劲儿还真是同一个人的底色。可惜2023年，她突发心脏病走了，才57岁。早年拍戏落下的病根，加上长期作息混乱，终究没扛住。
陈晓旭更像一个从书里走出来的人。87版《红楼梦》海选时，她寄了张照片过去，导演杨洁一眼相中。为了贴合林黛玉的瘦弱气质，她硬是把自己饿到只剩九十多斤，还专门学古琴、练书法。戏里她葬花那一幕，风吹着花瓣，眼泪往下掉，没人觉得是演的。后来她转行做生意，身家过亿，可2007年查出乳腺癌，因笃信佛教不肯接受化疗，几个月后在深圳走了，年仅41。她的选择让很多人不理解，但也像极了林妹妹——宁可凋零，不愿妥协。
这四位美人，三个已经不在了。她们演的角色，早就不只是角色了。林黛玉、周芷若、李师师、女儿国国王，每一个都成了某种美的符号。如今再看那些老剧，画质模糊，服化道简陋，可人是真的。没有滤镜，没有替身，一个眼神就能把你拉进那个世界。朱琳现在很少露面，偶尔发张照片，也是捧本书，笑得淡。好像她早就知道，真正的美人，从不怕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