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上海某录音棚里,53岁的吴越对着鲁豫轻轻拨了下额前的碎发。
灯光下,几缕刺眼的白发像银丝般缠绕在她利落的短发间——
这个在《我的前半生》里让观众恨得牙痒痒的"凌玲",此刻脸上没有了角色的精明算计,只有掩不住的疲惫。
"我爸爸摔了。"
她声音很轻,却像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
"粉碎性骨折,现在只能坐轮椅。"
很少有人知道,银幕上把市井女性演得活灵活现的吴越,其实出身书画世家。
她的父亲吴颐人是享誉沪上的书画篆刻大师,师从丰子恺弟子钱君匋,一手"吴家汉简"独步书坛。
那笔法,那印章,圈里人一提就竖大拇指。
如今84岁高龄的他,早年就是上海文化圈的活跃分子,作品展出过无数次,家里墙上挂的字画不是装饰,而是日常风景。
吴越1972年出生在这样一个书香门第,从小就被老爸熏陶得文文静静的。
别看她现在是演员,小时候可没少被父亲拉着练篆刻,六岁就开始握刀,初中时还拿了全国篆刻比赛少年组的金奖,那小手刻出的印章,精致得像艺术品。
吴颐人总爱在书房里挥毫泼墨,吴越小时候就趴在旁边看,偶尔老爸会笑着递给她一支笔,让她试试。
吴越的母亲则是老师,家庭氛围宽松自由,没什么高压教育,但父亲的艺术气质,让吴越从小就养成独立思考的习惯。
1991年,她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考进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那时候她19岁,青春洋溢,毕业后直接分配到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从话剧起步,一步步磨炼演技。
早期她演了不少小角色,但1997年凭借《和平年代》里的出色表现,拿下第17届中国电视金鹰奖优秀女配角。
那年她25岁,就已经让圈里人记住这个上海姑娘了。
2001年,她搭档陈建斌主演电影《菊花茶》,饰演一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女教师李卫华。
那表演细腻得让人心碎,结果斩获第8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最受欢迎女演员奖。
也是这一年,吴越开始和陈建斌谈恋爱。
那时候陈建斌还是话剧界的“戏疯子”,吴越欣赏他的才华,两人同居买房,过得像普通小夫妻。
可惜2005年分手,陈建斌后来娶了蒋勤勤,吴越则低调单身到现在。
后来她在《我的前半生》里演“第三者”凌玲,被骂上热搜,但也证明演技炸裂,好剧本接踵而至。
2021年《县委大院》里的艾鲜枝,更是让她捧回白玉兰奖最佳女主角。
可事业的辉煌,挡不住岁月的脚步,如今就连吴越也53岁了,父母也都七老八十,她显然也感受到了压力。
2023年深冬,吴颐人在画室取高处的宣纸时不慎摔倒,2024年,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的他二次摔伤,直接造成右腿股骨粉碎性骨折。
从这以后,日常只能靠轮椅活动。
据说吴越当时放下正在拍摄的《沉默的荣耀》,连夜从北京赶回上海,她站在父母住了三十年的独栋别墅前,第一次发现旋转楼梯原来如此陡峭。
换房成了迫在眉睫的事。
吴越跑遍上海12个楼盘,最终敲定一套180平米的大平层。
卫生间门槛必须是无障碍的,马桶要高15公分,走廊宽度得够轮椅掉头。
她拿着卷尺在毛坯房里丈量的视频意外走红,网友惊叹原来女明星装修也和我们一样抠细节。
更棘手的是搬家——吴颐人收藏的上千幅字画、上百方印章,还有100刀乾隆年间的宣纸,老爷子固执地要求只能女儿碰。
那段时间吴越每天汗透三套衣服,把父亲的宝贝一件件用软布包好装箱,比拍动作戏还累。
如今的吴越过着“空中飞人”般的生活:周一到周三在剧组拍戏,周四回上海陪父母,周末带着护工学习康复按摩。
她坦然面对镜头里的白发:“染了也长,索性让它白。”
这话听着很洒脱,但吴越的下一句话就“摊牌了”!
“我根本做不到人淡如菊。”
吴越在访谈里直言不讳,她表示演员要是真看淡一切,怎么演好那些撕心裂肺的戏?
不过即便已经很疲惫了,吴越似乎依然没有“成家”的打算,在采访中,她的话语依然透着倔强:
“我觉得孤独是福报,因为我的生活已经够忙碌了”。
吴越的故事像一面棱镜,折射出当代中年人的集体困境:上有四老要赡养,下无子女可依靠,中间还得和职场焦虑死磕。
她用别墅换大平层的举动,戳破了"明星养老很轻松"的假象——原来无论身价多少,面对父母老去的无力感都一样真切。
至于那些质疑她"老了怎么办"的声音,只能说生活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只要自己不觉得苦,别人说再说也让他随风去。
大家对此是如何看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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