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扮成“如花”让你笑了二十年,可人生一拐弯,身体和语言同时离线——你还会为他的回归买一张票吗?
导演李力持在社交平台晒出慈善演唱会现场的合影。镜头里,李健仁和田启文肩并肩,笑意很克制,眼神却很亮。
他瘦了,头发白了些。那种不声不响的变化,比任何新闻更让人心里一紧。
评论区迅速炸开——久未露面的人,突然回到公共视野。集体记忆被瞬间点亮。当喜剧走到尽头,观众最在意的竟是他笑起来还像从前。
很多人只知道“如花”,不知道他是周星驰的中学同班。年少时一起去尖沙咀晃荡,世界很简单,梦想很直白。
他踢过球,进过香港代表队。受伤退场,人生被迫换道。想进电影圈,家里却不支持。转身去餐饮,学饭店管理,开过饭店、做过酒吧,做过写字楼文员、当过酒廊侍应,还做过酒楼股东。赚钱没问题,心里那团火一直不熄。
只是绕路的每一步,都把他带回同一个方向——镜头。十年餐饮后,他还是去找了老同学周星驰。“我还是想拍电影。”这句话,不是冲动,是长年累积的执念。不被父亲看好,也不被时代安排,他照样把路拐出来。
入行,先从幕后干起。做场记,做副导演,做制片。有戏,就上。没戏,也不挑。1992年的《武状元苏乞儿》,他愿意扮丑;之后在《唐伯虎点秋香》《国产凌凌漆》《食神》里男扮女装,把“如花”塑造成一种符号。
这是观众的笑点,也是演员的硬功。需要极强的节奏感,也需要把自我往后放。你在台下笑,他在台上拼命。扮丑不是讨好,是专业,是把尊严交给角色、把技术交给镜头。
人气上来了,他把重心挪到内地发展。工作越来越密,去片场的脚步越来越快。命运也在某个午后,突然踩了刹车。
深圳。中风。紧急入院。开颅清除瘀血。左脑受损。右侧身体瘫痪。一度大小便不能自理,语言功能也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医生忙着抢,他在病床上和自己搏。恢复期很长,很痛。站起来,走几步,再站起来。口齿不清,也要和人交流。慢慢地,他能独立行走,他能说短句,他能重新把生活拼起来。
太太说他中风前壮得很,体重大于200磅。病后一下子掉了八十多磅。这不是“瘦身成功”,是把生命配额拿去付医疗账。
朋友们来了。探望、陪聊、给他补身体。苑琼丹送保健品,老友周星驰说有事尽管开口。你很少看到喜剧人这么认真地对待“照顾”这件事。那些在银幕上互相斗嘴的人,在病房里是守望相助的队友。
今天的他,能笑,能走,能说话。他还是盯着影视工作那条路。不是回到巅峰,也不是复制过去。他更像在说一句:“给我一个机会,我还能来。”
我们在屏幕这边,能做的其实不多。少一点“他怎么还不复出”的催促,多一点“他回来了就好”的耐心。喜剧黄金年代的人都在老去,身体的账迟早要算。可只要那颗心还热,舞台就还在。
我们需要的不是惊喜复出,而是一个让他慢慢站稳的舞台。当他再次穿上戏服,你是否愿意再次为“如花”笑,也为李健仁鼓掌?
这一代人的故事,正在从“神话”回到“人”。他曾是符号,也是个会累、会受伤、会重新学习走路的人。能回来,是勇气;被看见,是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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