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位至今仍健朗的老牌影星,最长104岁,昔日全盛风华更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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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声钟还在回响,福建一位享年123岁的老人,在凌晨安静离世,六代同堂的家门口,故事走到了尽头。她生于1902年,见证清末、民国、抗战到新中国的百年翻篇。有人问,一位人间“时间胶囊”离开后,谁还在替我们记住那段路?镜头转到演艺圈,一群从黑白片里走出来的女演员,如今大多已是白发老奶奶,她们还在吗?她们的名字,我们还记得几位?

争议摆上台面:流量时代崇拜“新”,老艺术家被一夜吹散的热搜淹没;另一边,银幕上曾经的白月光,如今躲在生活里养花带孙。到底是让老一辈安静退场,还是为她们重新点亮一盏灯?先点几位名字,却不急着揭开全部:有人在特殊年代被关牛棚,有人从战场归来再披军装,有人晚年还在片场喊“开始”。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有人至今仍拿奖、仍上春晚?

先从时间线理一根主线。1956年,谷毓英以《天山歌声》登上大银幕,1962年因为《冰山上的来客》中“假古兰丹姆”成名。接着是一段风浪:特殊时期到来,她因“女特务”形象遭批,劳动改造,关进牛棚。1978年重回镜头,拍了《向导》《蓝盾保险箱》后淡出,后与丈夫吴琪移居澳大利亚,过普通人的日子。

几乎同一时间线,鲁在蕴用《地雷战》里的玉兰,让一句“不见敌人不拉弦”走进几代人的耳朵。她在特殊时期暂退,70年代复出,角色从姑娘转成母亲、奶奶,虽再无玉兰那样的高光,却始终在戏里。

再看贺高英,1950年在《钢铁战士》里,演出新中国银幕上的第一个女特务。她的家世本就带着惊险,母亲贺治华曾是战争时期的女特务,曲折背景让她的演艺路更不顺。作品不多,后来成了一名军旅诗人,如今97岁仍健在。

普通人的视角也要摆上来。很多老观众回忆起袁霞,会先想到她在抗美援朝前线清洗零件、查飞机的日子。1953年她回国,三年后进入八一厂,一部部《永不消失的的电波》《苦菜花》《激战前夜》把她推到主流正中。特殊时期她去基层,1976年为了孩子复员当库管员;1978年,她凭《永不消失的的电波》在南斯拉夫举办的第7届索波特“为自由而奋斗”国际电影节获最佳女演员,一个月后再披军装回八一厂,后来被称“天下第一嫂”。

看似平静,其实暗潮未退。有人说,时代过去了,老艺术家该把舞台让给新人;也有人反驳,这些人是电影史的地基,地基不能随便拆。争论激起来时,我们把镜头转向那些沉默的背影。

王晓棠的命运像一部多幕剧。她18岁参军进入总政文工团,1955年因《神秘的旅伴》脱颖而出,1958年调入八一厂,之后《海鹰》里的玉芬、《英雄虎胆》中的阿兰、《野火春风斗古城》里的金环、银环成为一代人心中的标记。话锋一转,1966年风向突变,她与丈夫言小朋被关牛棚,满城大字报曝光,昔日掌声变成指责。劳动改造的岁月里,孩子跟着吃了六年苦,1974年因肝癌离世,白发送黑发的痛撑破了很多人的心。1975年她平反,再次穿军装回八一厂;从前台转到后台,1988年任副厂长,1992年升任厂长,同年授少将军衔。她把一个亏损单位扭到盈利,用几年换回行业的气象。1992年言小朋离世,她把剩下的力气都投到工作;2012到2015年间,多个终身成就奖落在她手里。有人说,她赢了事业,却输给孤独。她没再离开热爱的舞台,这份执拗,听起来心酸也有光。

叶琳琅的戏路像拉伸的弹簧。早年在《虎穴追踪》《铁道卫士》里演女特务,镜头里的眼神阴冷,让观众后背发凉;后来身形变化,她转向喜剧,《笑逐颜开》《小字辈》《高朋满座》里都能看到她的影子。90年代淡出,2008年在新版《红楼梦》里演刘姥姥,这是最后一次出场;2011年拿到电影表演学会金凤凰奖。丈夫张辉曾在《冰山上的来客》中演二班长,晚年她与儿子生活,92岁仍精神硬朗。

杨静从护士到军政大学,再到文工团,四十年代末开始拍戏,50年代入北影厂,《卫国保家》《小二黑结婚》《英雄岛》都留下她的面孔。60年代后,她为支持丈夫于洋的事业,转向幕后写作与导演。两人1953年结婚,携手走过七十余年,直到如今,一个95岁,一个96岁,还在。

宏霞从13岁登台,19岁转入电影,四五十年代拍了《羊城暗哨》《小康人家》《泉水叮咚》《聂耳》《蓝色档案》《等到满山红叶时》,多数是配角。80年代末退出,一路低调,2022年上影厂养老院的敬老活动里,她面色红润,走路稳当。

反方声音也要明确:有人直说,时代要向前,老艺术家的故事值得尊重,但别成了挡路的石头。站在现实一端,资源有限,话题有限;站在情感另一端,记忆不能断层,银幕的根不能被流水线冲垮。

很多人以为她们都谢幕了,其实不止。田华是个醒目的例子。12岁参军入文工团,22岁凭《白毛女》里的喜儿走红,1959年进入八一厂,《党的儿女》《江山多娇》《夺印》《秘密图纸》里,她把一个个角色立得稳。1990年离开八一厂后,她创办表演学校教书育人。2009年拿到金凤凰奖终身成就,2010年拿到百花奖终身成就,2021年在第十届北京国际电影节上说出“你们都是年轻人,我也是”,同年拍了抗战题材儿童片《红星闪亮》,2022年再获新时代国际电影节金扬花奖,2024年被授予人民艺术家荣誉称号。很多人这才反应过来:她不只是历史里的名字,她还在讲台上、片场里出汗。

袁霞也没停,至2022年仍在拍戏,把拍戏当成爱好;陶玉玲更是硬核,她从《柳堡的故事》里的二妹子起步,后来《霓虹灯下的哨兵》《江山多娇》《英雄岛》《二泉映月》《大喜之家》一路拍到新世纪,三次抗癌都扛了过去,2022年登上春晚,2023年亮相大学生电影节,2024年6月《长生》开机,她在片中饰演阿婆。大家忽然明白前文的伏笔:那些看似淡出的人,其实把舞台换到了更长的时间轴上,她们未必天天在热搜,但每隔几年就会用作品敲一下门。

矛盾也在这刻被点燃。一边是年龄偏见,一边是专业火候;一边是快餐内容,一边是有人仍把每个动作抠到分秒。当掌声和质疑撞到一起,故事忽然有了更高的温度。

表面像是缓了,其实更大的问题在后面。记忆的断层开始出现,年轻人不熟悉黑白片,老片单里的名字逐渐褪色。媒体报道更偏向新剧、综艺,慢慢有人问:这些老艺术家的故事该去哪讲?健康也是现实的阻碍。有人需要轮椅出行,有人长期在家休养,有人低调到只在家人的合影里出现。

方丽英的画面很温暖。她曾是滑稽舞台上的“花旦”,后来因《老娘舅和儿孙们》的老舅妈被记住。2025年家人为她庆祝99岁生日,她穿一身红,吃着蛋糕,说话虽慢但逻辑清楚。这种生活的平静背后,是行业与大众的距离在拉长。丁惟敏104岁仍健在,出身话剧,拍过《祝福》《第十个弹孔》《老井》《大红灯笼高高挂》,90年代息影,近年几乎不露面。老一辈大多选择低调,媒体镜头更少,对话空间更窄。

意外的障碍还在叠加。资源倾斜是一道槛,平台算法是另一道槛。有人强调新人的赛道,有人强调历史的课堂。分歧在加深:到底该把有限资金投向新面孔,还是拿出一部分讲述那些从战火走来的身影?和解一时看不到,讨论却应该继续。

直说一句,光顾着夸“长寿”和“经典”,如果不给人家舞台和资源,那就是嘴上敬意。站在反方立场挑挑刺:老艺术家太能扛,把戏都扛走了,年轻人没机会,这话听着像关心新人,背后却像把历史切断。一边说尊重前辈,一边把作品埋在库存里,这就是最大的矛盾。假装夸一句“太会坚守”,如果坚守只有口号,没有排片、没有版权修复、没有公开讲座,那叫观众如何记住?

给老艺术家保留舞台,是不是在挤压新人通道?还是说,没有这些打底的故事,新人唱得再响也是空壳?一方觉得资源要倾向当下,一方坚持记忆要有人守护。你站哪边?评论区见真章。